每個普通人的潛力並不一樣,楊棠爲了更好的判斷這一點,索性又多花了兩百功德兌換了一副【初級七維探測眼鏡】。
這種探測眼鏡有點類似於《龍珠》裡貝吉塔等人使用過的戰鬥力探查器,但就外形來說,是一副很拉風的墨鏡樣式,而所謂七維,即主神六維數據以及潛力數據。
當初楊棠在夢境中打算兌換六維檢測的手段,可惜轉換名額,索性一維都沒有兌換,而現在看來,當時沒兌換是對的,一副初級探測眼鏡才兩百功德,其價值對楊棠來說,遠低於六個轉換名額。
只不過【初級七維探測眼鏡】的數值上限均在一萬點,像楊棠現在已是人巫之身,初級眼鏡除了能夠看到他七維中的【智力】跟【潛力】外,剩下的幾項就全是問號了。
至於普通人,【潛力】這一項的上限往往不會超過除【智力】外,其餘幾維總和的平均值。舉個簡單例子,五維總值五百二十,潛力值不會高過一百零四。
進行鍛體訓練後,潛力值會逐漸分配到五維上、從而降低,當潛力值消耗過半而訓練者沒有出現“最低範圍的生命躍遷(即極限突破)”,那麼此人的鍛體成果也就這樣了,再高也不會高到哪兒去。
當然,一般來說,普通人鍛體訓練都會遇到六七次極限突破,但最多爲九次,不會超過十次。而初級【鍛體藥浴湯】由於配伍時需灌入一定量的先天真氣才能催發功效,所以“普通人”使用這種藥湯能較爲順利地打破“普通人的鍛體壁障”!
楊棠由於已是人巫之身,又修煉有《周天星辰不滅體》,所以他體內的先天真氣早已化爲真元,就好比氣態氮化爲了液態氮,照樣可以催化【鍛體藥浴湯】,但是相對的,液態氮化氣態氮好化,可相當於氣態氮的先天真氣想要化爲真元,於普通武者而言,簡直難於登天。
同時,楊棠還不忘利用兌換掌機補滿了金木水火土等後天五行,至於先天五行,兌換其一需五億功德,兌二加零,即五十億功德,兌三再加零,以此類推,若想兌滿先天五行,大抵需要五萬六千億功德,把地球人殺光都不夠,何況楊棠分身只屠罪犯。
“嘭!”
失敗。
“嘭!”
失敗。
“嘭!”
又失敗了……
隨着楊棠用一個功德點兌換出來的一百隻實驗小白鼠逐漸減少,他終於試出了對單個人體而言初級鍛體湯的最佳催發(先天)真氣量。
大概一立方米,也就是一噸多一點重的藥湯,需要楊棠灌入小尾指體積般大小這麼些量的先天真氣。注意,是先天真氣,而非真元。若灌入真元的話,也就一根頭髮絲的量就差不多了,卻需要在灌入後等上一段時間,讓真元合理均勻地散佈在整個藥湯之中,就像紅糖在溫水裡化開一樣。
“總算OK了!”楊棠嘖嘖有聲地自言自語着,“這配方,看上去全是滋補的藥材,如果沒真氣催化,喝下去也就比蔘湯更補一點,完全沒有鍛體效果,就算泄露出去也不用擔心什麼,說不定還能挖坑。”
看了看實驗剩下的藥浴湯原液,楊棠直接找來幾個兩升的大可樂瓶將其灌滿,“嗯,這一瓶就能兌二十個立方的水,供雙人鍛體了。”
楊棠將幾大瓶原液隨手攝入儲物指環裡,結果發現居然能像藥瓶般疊加,實在再好也沒有了,“也就是我有了多枚儲物戒,還發給了黎東他們一些,不然還真該擴展一下儲物指環的格數。”
吃過中飯,記得下午有課的楊棠打算去學校,剛命黎東開車離了綠野別苑,紅後就報告說,洪南洪西回來了,就在附近。
【他們兩個怎麼跑回來了,不是讓他倆……】
【秦亦堅在保障基地那邊審查了一段時間,現已被送回國,繼續隔離審查!】紅後回道,【所以洪南洪西就跟回來了。】
楊棠聞言不僅沒有幫助秦亦堅的想法,反而有點幸災樂禍:【呵呵,碰上審查這種事,秦亦堅就自求多福吧!】要知道,他還的只是秦續武的人情,對於秦亦堅這個沒拿正眼瞧過他的傢伙,楊棠只在旁邊看笑話,沒落井下石就算仁至義盡了。
紅後自然不太明白楊棠的心理狀態:【主人,既然您看不慣秦亦堅,當初何必親自去救他呢?】
【我那是看在秦叔的份上,不想他白髮人送黑髮人……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對了,讓洪南洪西過來,我有事吩咐他們。】
【收到,正在通知中……】
楊棠同時命令黎東道:“東子,讓車靠路肩行駛,打開右側後門。”
“現在?”
“沒錯…”
黎東連忙照做。
右後車門剛彈開一道縫隙,兩道金屬流就從路邊的樹後竄出,鑽進了車裡。
“老闆!”
對於突然出聲的洪南洪西二人,黎東和副駕位上的海棠並不覺得意外,只有一點小小的吃驚,卻都沒有表露出來。
偏頭瞧了瞧以第一面貌出現在身旁的洪南和洪西,楊棠淡然道:“洪西,你跟洪南一塊兒回綠野別苑,以後你就和阮清怡一塊兒暗地裡護衛咱們楊家的別墅。洪南,你變成我的樣子,回綠野別苑後,去我那別墅的地下室,把華爲國的孫子用車裝了,悄悄運出來,至於運到哪裡,你聽紅後安排。”
“明白。”
“哦對了,千萬別跟我爸媽照面,運人的時候也別讓其他人發現了。”楊棠多叮囑了一句。
“我記住了,一定小心!”
楊棠當即揮手道:“那好,你們倆下車辦事去吧。”
於是洪南洪西沒在車上待夠三分鐘便又變成流體,執行命令去了。
同一時間,三環內一家能算得上四星級的飯店裡。
楊繼學、秦續武以及當年他們那個炮營的老營長鮑友新在席上正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的時候,三個人均喝得臉龐有些暈紅,說話聊天遙想當年時舌頭也開始打結了。
“文書啊…”
“誒~~我在吶,有事兒您吩咐就是。”楊繼學應和着鮑友新的叫喚聲。
值得一提的是,當年楊繼學在炮營當兵的時候,恰是全營知識文化水平最高的一個,加上那時候營裡大部份的文案工作他都包了,於是得了個“文書”的綽號。
“文書啊,我也不瞞你,這次約你倆出來吃酒,除了是想跟你兩個見一面,敘敘舊,再有就是……老首長開口求我啦、求我啦……”說到這兒,鮑友新的聲音有點哽噎。
楊繼學秦續武一聽,頓時表情嚴肅起來。楊繼學探問道:“老營長,到底啥事兒啊?你就直說,咱要能幫一把,肯定幫一把!”
鮑友新當即抓着楊繼學的手就不願鬆開了:“那敢情好……等咱們休息一下,酒氣散了,你就隨我去見老首長吧!”
“啊?見老首長?我、我去見,不妥吧?”楊繼學之前席間閒聊時已經知道鮑友新如今是二毛四,而鮑友新口中的老首長怎麼着也得比二毛四大吧,所以他有點惶恐。
“老營長,那、那我呢?”秦續武忍不住插了句嘴。
鮑友新用醉眼瞟了他一下,哂道:“打手啊,聽說亦堅在隔離審查?”秦續武愣了一下,旋即有些落寞地點點頭,“所以呀,你現在的處境很尷尬……”
見不得秦續武沮喪,楊繼學忍不住道:“那老營長你、你有沒有辦法幫幫亦堅啊?”
鮑友新搖頭道:“審查這種事,我說話可不管用啊!”楊秦二人聞言皆有些黯然,“倒是你,文書啊,等你見了老首長,可以提一提這事兒!”
“啊?”
“不用驚訝……但是老首長會作何反應,我可不敢打包票啊!”鮑友新意味深長道。
下午,四十五分鐘一節課,兩節連堂上完出來,已經四點一十了。楊棠跟陶妤妃還有另外幾個同學有說有笑地往停車場走,打算一塊兒去吃火鍋。沒曾想剛走到拐角的地方,連着三輛奔馳車恰好停在了擋路的地方。
“哇,前後兩輛S600,中間那輛更是奔馳S680邁巴赫,都是豪車啊!”與楊棠同行的一個男生叫了起來。
另有個女生問道:“那這車都多少錢吶?”
男同學正打算科普,楊棠冷哂道:“我說,是品評豪車重要啊,還是咱們去吃火鍋重要?”
“豪車又不是咱們的,中看不能用,走吧!”陶妤妃附和着楊棠,“走啦走啦!”說着,一行人就欲從車與車之間穿過去。
孰料,中間奔馳車的後車窗倏然降下,露出華爲國的臉來:“楊老弟,我來得太冒昧,失禮了!”
見此一幕,除了陶妤妃只是略顯驚訝之外,其餘的同學全是一臉懵偪的狀態:哇靠,這豪車大老闆跟楊棠怎、怎麼認識?!
楊棠卻不太想搭理華爲國,只用相當蔑視的目光掃了他一眼,漠然道:“華總,這種時候你不應該來找我……”
華爲國苦笑道:“我也知道我不應該來,可我就是忍不住……”
“那你就在這兒慢慢……”楊棠話還沒說完,就從屁兜裡摸出了正靜音震動的手機。
點開他讓紅後發過來的假短消息看了一眼,楊棠衝華爲國做了個飛機着陸的手勢,隨即扯上陶妤妃,穿過奔馳車隊,往地庫而去。
華爲國本想下車追上去,但躊躇了兩秒後,吩咐道:“開車,回家!”於是車隊重新起步,開始緩慢行駛起來。
又過了半分鐘不到,華爲國手機上多了條短消息:“花卉路XX號XX倉庫。”幾乎沒怎麼猶豫,下一秒他幾乎吼了起來,“快快快,改道花卉路!”
與此同時,剛跟楊棠坐進車裡的陶妤妃問道:“棠棠,等其他同學嗎?”
楊棠想了想道:“你給他們打個電話吧……”話音未落,他手機響了起來。
要知道,楊棠目前正在用的這部手機,短消息是來者不拒,而打進來的電話紅後沒提前通知的,往往都是親人或手下,哪怕是他比較看重的朋友,如眼下就在身側的陶妤妃,紅後都會提前知會楊棠。
果不其然,楊棠瞄了下來電顯示,赫然是楊繼學:“爸…”
掏出手機正準備打給同學的陶妤妃聽到楊棠的稱呼,頓時停下了動作。
“臭小子,你應該下課了吧?”
“剛下,您有事兒?”
“既然下課了,馬上給我到西門來,我在這兒等你。”楊爸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
“西門?是京大西門麼?我這就過去……”
“不是京大,是紫禁城這邊,禁苑知道吧?禁苑西門!”
楊棠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行行行,我馬上過去……不過爸,我多嘴問一句,現在您身邊是不是有個姓季的?”
“什麼記不記的,趕緊滾來!哐!”楊爸那頭已然掛了電話。
楊棠哭笑不得。
陶妤妃見狀,有點擔心道:“怎麼了?”
“沒事兒,我爸被人給忽悠了,我得過去看看。”楊棠說完看了陶妤妃一眼,“看來今天火鍋是吃不成了,要不你去我家吃飯?我媽在屋呢!”
“啊?還是不要了吧?大不了咱們下次再約,你有事就去忙吧!”說着,陶妤妃打開車門就想下車。
“別啊,你跟那幾個同學還是去吃(火鍋),讓東子送你們去,海棠跟我走!”楊棠不容置疑地把陶妤妃摁在了車上,自己卻下了車,領着海棠離開了車庫。
禁苑西門。
“這臭小子,都快半小時了,怎麼還沒到?”楊繼學一邊看錶一邊有些惱火道。
鮑友新反而寬慰道:“別急嘛文書,這會兒應該到晚高峰了,你家小子來得慢些可以理解!”
“就是啊楊教授,只要趕在六點一刻之前就可以了,畢竟首長現在也在開會呢!”季秘書長道。
“首長開會那是國家大事,他一個學生,磨磨蹭蹭的算怎麼回事?”楊繼學恨鐵不成鋼道,“不行,我得再打個電話催催他!”
“沒必要吧?”季秘書長嘴上在勸,心頭在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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