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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宋局的電話,楊棠等於有了尚方寶劍,岑麗果然不敢再唧歪什麼,乖乖地放了他回教室。
楊棠進教室的時候,又惹得班上同學一陣議論嗡嗡,甚至還有男生當着老師的面兒問:“三師兄,最近一段你跑哪兒去瀟灑啦?”
在班裡,楊棠也就跟同寢的段亦斌三人關係好點兒,與其他男生基本不合拍,聽到問題當即冷哂道:“我的行蹤屬學校機密,有能耐你去問熊貓麗,不然哪涼快哪待着去”
這話一出,整個教室瞬間安靜了,不止一屋子的男女生,就連講臺上正打算答疑的二外老師也被驚住了。
熊貓麗?!
這什麼稱呼?綽號?
綽號說的誰?似乎是岑麗老師。
而且好像級部以前就隱隱流傳過這綽號吧?
可、可是這個楊棠怎麼敢當衆把老師的綽號給叫出來?
一羣人都懵逼了。
當事人楊棠卻毫不在乎,施施然走到自己位子上坐下,翻找出這節課的卷子來,細細地看,認真地做,但凡遇到不懂的,他就會舉手站起來刨根問底,當一屋子的同學不存在。
課間的時候,楊棠正在消化問回來的知識,一張紙條傳到了他的手上:“下午課完,老地方見,有事聊,可白。”
看到留款,楊棠意識到這字條應該是白可卿寫的,不過“老地方”是個啥意思,他就真的不明白了,索性也懶得多想,反正是她約他,急的也應該是她,他找不到老地方,她自己會找來的。
打定主意的楊棠繼續翻閱着卷子上的題目,可剛看了沒兩題,班長呂芩大人居然隔着過道在鄰座坐下了下來:“喂,楊棠!”
楊棠斜了她一眼,很不耐煩道:“幹嘛?”
見楊棠脾氣不好,呂芩的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什麼幹嘛?我剛看你拿着一疊卷子進教室,應該是你的模擬考卷吧?把語文借來我看看!”
楊棠瞪眼吼道:“我差你語文卷啊?不借!”
兩句話就說崩了,呂芩有點傻眼,她真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木訥着定在座位上,半天一動沒動。
楊棠卻根本不在乎身邊多個木偶,依舊我行我素,鞏固着二外的知識點。
從上回模擬考的成績就看得出來,楊棠最弱的還是二外,幾乎可以說一點基礎沒有,全靠死記硬背,加瞎猜亂碰寫對了幾個瘍題答案,勉勉強強才及的格,在不靠鷹眼的情況下,顯然亟待加強。
上課鈴響,呆坐着的呂芩纔回過神來,重重的哼了一聲,回自己位子上去了。
楊棠權當沒聽見,繼續學習着二外,甚至連歷史課的甘老師來了也懶得多瞟一眼。
老甘站上講臺,睥睨四方,掃視到楊棠時稍微愣了一下,卻並未點他的名,顯然把楊棠當成了空氣:“同學們,我們這節課先說兩個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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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堂一晃而過,轉眼到了下午放學。
高三級部的學生呼呼啦啦地下了刑樓,祝的忙着去食堂吃晚飯,走讀的也忙着回家。
楊棠由於在岑麗辦公室接到了宋局的電話,所以打算去他家看看,沒曾想取了小綿羊剛出校門,一向3走讀的呂大班長就從後面追了上來。
“楊棠,這你買的新車啊?捎我一段唄!”
楊棠挑眉道:“我還有事,恐怕不順路”
呂芩聞言,鼓着腮幫子道:“續~~我家離學型兩站路,你就是捎我回去又能浪費多少時間啊?”說着,還挽最棠的胳膊椅不已。
楊棠不禁翻了個白眼,很想大聲說呂大班長,俺們跟你不熟,憑什麼當你車伕?可又不願太傷呂芩的面子。畢竟前世上了大學之後,呂芩是極個別還跟他在網上有過聯繫的高中女生之一。
正想找個藉口怎麼婉拒呂芩纔好,三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從對街一輛6風suv上下來,人五人六地走到楊棠面前,一個二哥都斜眼蔑視着他。
爲的青年梳着三七分,瓜子臉,挺白淨,有點粉氣,他衝楊棠冷笑道:“刑子,呂大秀今天生曰,也是你能傍的?”
楊棠瞳孔微縮,漠然睨了呂芩一眼,對三七分道:“你個傻兒罵誰呢?”
“老子罵你怎麼了?”三七分見楊棠敢還嘴,當即擡手就向他臉上扇來。
“啪!”
楊棠擡手格住了三七分的掌,差點沒忍酌出【傷痕措手】。
可三七分的兩個跟班不樂意了,左右包抄圍攏上來,就欲對楊棠拳打腳踢。
禍亂之源呂芩見狀,俏臉泛白,急喊道:“黃哥白哥,他是我同學,別打!”
這時,一直蹲在校門旁甚至連楊棠都沒留意到的賤人跟大飛竄了起來,搶前幾步就已經各自隆了呂芩口中黃哥白哥的脖子,將他們摁倒在地,砂鍋那麼大的拳頭毫不留情地朝臉上招呼。
突如其來的一幕令三七分有點懵逼,結果這還不算完,對街十一座的金盃車上又下來幾個人,領頭的是黑屏,呼呼啦啦就把楊棠呂芩還有三七分給巍了。
“易哥!”
黑屏帶頭一叫,其他楊棠不認識的傢伙也都齊聲喊着易哥,氣勢之整齊劃一,把呂芩和三七分着實嚇了一跳。
楊棠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對黑屏道:“替我向驊哥問個好。”說着,推着小綿羊就打算離開圈子。
黑屏見狀,趕緊一跨步騎在了小綿羊的前輪上:“易哥,既然您老人家都回來了,總得讓兄弟們請你吃頓飯吧?”
“我有事,改週六吧!”楊棠不容置疑道,“哦對了,幫個忙,把那邊那輛6風砸了,砸得拖車來了都只能運走爲止,狠狠地砸!”最後四字,他是盯着三七分眼睛說的。
“得嘞!”黑屏根本就沒考慮賠償的問題,“小的們,易哥剛纔的吩咐都聽見了吧?動手!”
然後黑屏身後就剩下一個人了,其餘全衝回金盃車那兒,抽了鋼管啊棒球棒之類東西出來,人手一件,巍三七分的那輛顏色很炫的6風就是一通狂砸。
乒乒乓乓乒乒乓乓
不到三分鐘,6風已經不成車形,甚至連車軲轆都給下了三個,用匕捅得廈,扔在路邊花臺裡。
看着6風suv的慘樣,不止三七分跟呂芩,包括校門口附近高三級部的學生俱都噤若寒蟬,生怕亂喊亂叫惹得黑屏一夥人不快。
“呂大班長,我想現在你不用我送你回去了吧?”楊棠冷然對呂芩說完這話,騎上小綿羊往市中區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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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教育局長宋瘡家中,他只埋怨了楊棠一句:“你怎麼纔來?我外公已經等好久了!”然後就親自把楊棠引進了餐廳。
廳內,除了一個負責斟茶傳菜的女傭之外,就僅有兩人,一老一女,不用猜,粗布麻衣的老者應該就是宋瘡的外公,具體姓名,楊棠卻不知道,也沒有仔細託人或上網打聽過,至於女的,模樣端莊秀美,三十出頭的年紀,應該是
“蓄啊,你應該知道我叫宋瘡啦,這位是我愛人崔續,而這一位老人家嘛”
“老頭子嚴雲鬆,攜頭的外公!”
聽到“攜頭”三字,宋瘡毫不尷尬,偏生叫他小名兒的是長輩,他愣是隻能幹瞪眼。
嚴雲鬆吩咐了傭人一句“開飯”,轉過頭又在楊棠面前抱怨起來:“蓄啊,你有所不知,本來他們倆還有個愛情結晶的,可惜那娃兒是個崇洋媚外的主兒,早兩年跑去美國那個柯什麼音樂學院進修啦,真是慈母多敗兒!”
本想搭話的崔續臉色頓時有些尷尬,只能衝楊棠頷示意,並未作聲。
楊棠搭接了一句:“柯蒂斯音樂學院?”
“對對,就叫這個名兒,外國人也真是的,叫啥不好非叫這麼個怪名,說起來真拗口!”
楊棠不置可否,只好賠笑、
扯完了音樂,嚴雲鬆話鋒一轉,又扯到了歷史上。楊棠聽着他口若懸河,不得不感慨這老人家知識豐富。
等菜上齊,吃飯的時候,楊棠好說歹說,答應了留下墨寶,這才把陪嚴老喝兩盅的任務給推掉。
不過等到酒足飯飽,楊棠揮毫潑墨完畢才現他上了嚴老頭的惡當。
“好字懊字,蓄啊,你這真是好字,筆跡瘦勁,至瘦而不失其肉,轉折處可明顯見到藏鋒、露鋒誒對了,這跟你上回試卷上的字完全不是一個風格嘛!”嚴老品評着楊棠現寫的瘦金體,簡直如獲至寶。
“那您老的意思是,上回我卷面的字體不好?”
“我不是那個意思,但卷面畢竟是鋼筆字,缺些毛筆字的韻味啊!”
“那要不要我再寫上這麼一段兒?”楊棠皮笑肉不笑道。
正在興頭上的嚴老沒看出楊棠在逗他:“那敢情好!”
楊棠卻話鋒一轉:“我看還是下次再說吧,今兒天色已晚,我得告辭了嚴老!”
“哎哎哎~~你別走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