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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敝人姓楊,楊棠!”
“原來是楊先生,接下來這一關……”雯嵐略顯遲疑道,“對了,您會游泳吧?”
楊棠一怔:“狗刨算不?”
雯嵐莞爾道:“當然算……這第二關其實很簡單,只要不借助工具,比如船啊******啥的,過去對面的涼亭小島就可以了。”
“就這麼簡單?”
“沒錯,就這麼簡單,不過這中間還有個小小的要求……”
“請講!”
雯嵐道:“其實也沒什麼,老王爺定了規矩,過去小島的人,雙腿最多隻能沾溼膝蓋以下的部份,一旦過便會被淘汰!”
“啊?!”楊棠有點傻眼,“難道要我憋着氣、以倒栽蔥的姿勢,純靠雙臂力量游過去不成?”
“倒栽蔥?”雯嵐和兩名女侍俱都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倒栽蔥狗刨”,畫面實在太美,“撲哧”一下、俱都樂出了聲。
“莫非解決方法不是如此?”楊棠愕道。
雯嵐和倆女侍笑而不答,反而點上了一柱香。
楊棠索性走到池邊,利用【鷹眼】往清澈的水下望去:“啊哦,門道在這兒啊!”
池原來水之下半尺,有石墩子暗樁。
先前由於池水反光的關係,加上暗樁顏色跟池底幾乎一致,楊棠又沒往深了看,自然把這“機關”給忽略了過去。
經過細細觀察,楊棠現那些暗樁雖然離水面較淺,但其上長滿了青苔、滑不留腳,尋常人踩踏上去,一個不小心,恐怕就會人仰馬翻變成落湯雞!
“怎麼樣楊先生,那柱香已經燒掉三分之一了,要試試第二關嗎?”雯嵐在邊上催道。
楊棠沉吟了幾秒,再一瞄池面偶爾飄過的浮萍,頓時有了計較:“我試試看吧!”話音剛落,他身周已然內氣盈體,當下以縮地法跨向了池面。
在場之人見此一幕盡皆錯愕,雯嵐如是,倆女侍如是,涼亭內的精瘦老者亦如是:這楊棠跨出的方位好像不是水下暗樁之所在吧?
殊不知內氣盈體所生成的“蟬翼氣層(詳見139)”可使人踏雪不留痕,再加上“日暮雁行”所附加的移動度加一、輕身等級加一的特效,楊棠雖未刻意試過,也知他能立在水面兒臂大小的枯枝上而不沉。
眼下換成浮萍,楊棠所能借到的力自然更小一些,幸好“縮地法”也有些隱藏的輕身效果,這兩下加一塊倒勉強夠用了。
嗒…嗒…嗒…嗒…
楊棠閒庭信步一般,在池面上或長或短地踏了四步,第五步就輕描淡寫地跨上了涼亭小島。
霎時,現場出現了極端扭曲的寂靜。
雯嵐和兩名女侍都以爲自己看花眼了。
精瘦老者的雙眸瞪得銅鈴般大,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來:“蹬-萍-渡-水!?”
此刻,石化中的老王爺和白可卿回神過來,俱都瞧怪物般看着楊棠。
“我這算過關了吧?”楊棠明知故問。
老王爺一臉驚詫地瞅着楊棠,半晌沒吭聲。倒是精瘦老者身形陡然消失在原地,擡掌攻向楊棠。
“莫非這是第三關?”楊棠【鷹眼】看穿一切,嘴上揶揄着,身體微微一閃,配以【閃避】特效,輕易就避開了精瘦老者老者的推掌。
精瘦老者也不是吃素的,似已料到楊棠會避開他的掌法,當下手肘和手臂古怪地一抖,他枯瘦如柴的手掌便又拐着彎地拍在了楊棠身上。
“啪!”
如擊敗革。
“啊!”
剛剛纔動的【刺針】被精瘦老者享受到了,lv1級百分之六十的反傷令他抱腕跌退。
楊棠氣定神閒地站在原地,微微欠身道:“掌法精妙如斯,前輩就是前輩!”
精瘦老者聞言被氣樂了:“嘿,你小子少拍馬屁,我冷剎有幾斤幾兩自個兒會不清楚?”
見精瘦老者態度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楊棠懶得再跟他虛與委蛇,直接望向白可卿道:“可白,我已應諾而來,沒有食言吧?”
白可卿眼蘊焦慮之色,微搖螓,暗示楊棠別亂說話。
“有什麼不好說的,選物件、渡水以及跟這位冷老過招,我都已經辦到啦,還不許人高興一下啊?”楊棠大大咧咧道。
此時,老王爺朱六終忍不住開口道:“蠢小子,第三關並非跟老冷過招,而是在那邊…”說着,他手還指了指他打高爾夫球的地方。
楊棠循指瞧見了開球位,哂道:“第三關是打高爾夫?第三關是打高爾夫…”
“沒錯,看見那邊白、黑、黃三個球了嗎?你若能在三球以內做到一次‘一桿進洞’,這第三關纔算過!”朱六撇嘴說完這些,看向楊棠的眼神很不屑。
即便是與楊棠交手輸了半招的冷老也不認爲老王爺朱六的表情有什麼不對。
【看來那白黑黃三個球必有古怪,可惜沒用!】
楊棠一邊暗忖一邊嚷嚷道:“這還不簡單,杆呢?洞呢?”
朱六隨手遞上他用過的4號球杆,又指了指遠處整個魚形池尾部的方向:“看見沒有,那有根旗杆,旗杆周圍就是果嶺……”
楊棠拿着球杆已施施然站定在白黑黃三個球后面:“看見了……周圍是果嶺,旗杆底部就該是球洞了吧?【1類模式,鎖定】,嗙!!”
一記大力揮杆隨手而出。
白色高爾夫球就好像被彈射出去的航母戰機一樣,與水平線最多呈二十五度夾角,就那麼直直地衝向池尾……
朱六打高爾夫的水平最多隻能算半職業,但他的眼光卻絕對踏入了職業級:“呵呵,蠢小子,就你這球的角度,想進洞那是門都沒有!”
“是嗎?”楊棠歪過頭、皮笑肉不笑地瞅着朱六。
以二十五度的夾角路線掠過池面一半距離後,白色高爾夫球的飛行線路陡然以仰角八十度開始拉昇,一飛沖天十幾米後,再以一道詭異的弧線陡然栽向了池尾的旗杆處……
“嘭!”
一聲不大不小的悶響過後,楊棠已然收到了命中目標(球洞)的反饋,他嘴角一勾,正想說是不是找個人過去驗一驗進洞沒有,涼亭內就有不大不小的播音聲響起:“十七號球一槓進洞、十七號球一桿進洞……”
老王爺朱六一聽,臉黑得跟鍋底一樣,嘴巴微張了張,想要承認楊棠已過第三關,孰料楊棠這時又揮了兩杆,將黑高爾夫和黃高爾夫球通通打了出去。
“嗯?”
楊棠揮杆太快,把兩個高爾夫球都打出去了才察覺到黑高爾夫死沉死沉的似鉛球,黃高爾夫輕飄飄的似泡沫。
不過兩球飛出去的線路雖有一點點細微改變,但之後硬是詭異地劃出了與白高爾夫球同樣的飛行路線,一前一後栽進了池尾的球洞裡。
播音再起:“十八號球一槓進洞、十九號球一桿進洞……”
朱六徹底傻了眼。
冷老無語凝噎。
白可卿驚奇不已。
………
楊棠轉向朱六道:“老朱,這下我能跟可白單獨聊聊了吧?”
朱六揮了揮手,正欲答應,臨了又改了主意:“你們倆聊歸聊,但等下開席,楊棠必須陪我喝兩杯!”
楊棠愕道:“憑啥啊?我只是來看可白的。”
朱六瞪眼道:“憑我是小卿兒的外公、親外公!”
楊棠不禁翻了個白眼,退讓道:“陪酒可以,但我沒帶壽禮呀我!”
這話一出,輪到朱六和冷老傻眼了。
沒帶壽禮?兩老很想一巴掌拍死楊棠:你說你一個臭小子,初次登門拜訪,就算不帶壽禮,普通禮物總該帶一些吧?可他倒好,兩手空空如也!
白可卿見二位爺輩惡瞪楊棠,明眸一轉,趕緊附耳跟朱六說了些什麼。
朱六聽後詫異道:“他還有這能耐?”
白可卿看了眼楊棠,最終還是重重地點了點頭:“我說真的外公,不信你問他……”
“問我什麼?”楊棠愕道。
朱六問道:“聽說你小子會作詩,毛筆字寫得也很不賴?”
楊棠立馬看向白可卿,只見她吐了吐舌頭,表情有些怕怕的:“行吧老朱,等下寫幅字給你,權當我送壽禮了!”
朱六撇嘴道:“你以爲我稀罕你的字?”
“那算了,我還懶得寫呢!”楊棠道。
“不行,你都答應了,怎麼着也得寫上一幅,本王就算拿去擦屁股,也算節約用紙了。”朱六老小孩的脾氣一起來,居然跟楊棠槓上了。
楊棠顯然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主兒,他居然道:“那行,紙的正面我就寫‘朱’,背面寫‘六’,這樣你擦屁股的時候也能少遭點罪!”
朱六:“……”
白可卿見勢頭不對,趕緊打圓場道:“哎哎哎~~外公,您跟棠棠扯什麼呢?屁股都出來了!”
朱六微愕,旋即樂了起來,指着楊棠笑罵道:“你個小兔崽子,這麼些年了,也就你敢跟我像剛纔那般說話,痛快、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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