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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鼓浪嶼,安保局通訊頻道內。
“怎麼回事?老闆屋內還沒動靜嗎?”
“沒有,不過之前天黑的時候亮了燈。”
“天黑的時候亮燈……一個睡得迷迷糊糊的人怎會在乎房間裡的燈亮沒亮?不好,花旦立即補位,扮成女招待進房間看一看情況。”
半分鐘後,頻道內傳來花旦氣急敗壞的聲音:“呼叫虎王,老闆不在房間!重複,老闆不在房間,只有個枕頭掖在毯子裡!”
“瑪德,老闆跑了,給我搜,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虎王在頻道里咆哮,“鼓浪嶼就巴掌大塊地方,我還不信他能飛上天不成!”
眼鏡狽難得開腔道:“虎王,我想老闆早在狐狸離開沒多久就已經在計劃潛逃了。此時他恐怕早就遠離鼓浪嶼了,甚至到了外海!”
“你是說他很可能被潛艇接走了?”
“不無這種可能!”
這時候,狐狸有些不服氣道:“眼鏡狽,你也太高估老闆了吧,我自問我的演技沒有問題,他不可能察覺到我的真實身份!”
“fox,我沒說你暴露,只是老闆可能從別的地方分析出了蛛絲馬跡……”
“可惡~~那咱們不是白忙了?”
“少廢話,先搜人,如果搜不到,那我們今晚上所有人恐怕都得連夜趕報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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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海君,目前我們正在潛過內灣海峽(即臺灣海峽),一旦繞過夷島北端的雞籠港,我們就將徑直向東開往宮古島,那裡會有專機送你返回本州。”
“辛苦了,吉田大佐!”歸海有德衝潛艇艇長鞠躬道,“今次若非有你的接應,我恐怕已經被鷺島安保局的人給甕中捉鱉了。”
吉田大佐聞言不禁奇道:“歸海君的名聲我早就聽原田先生提過,卻不知今次怎會失手的?”
“不是失手,而是深井公館方面出了紕漏,我在他們預訂的房間里根本就沒找到情報的方位標記……然後我有點起疑,於是把整個房間都仔細搜了一遍,結果發現了安保局的竊聽器,八嘎莫羅!”
“歸海君,不必焦躁,應該不是深井公館的人想要出賣你……”
“這點我相信,畢竟我只是偶爾與他們合作,知道的東西少得可憐,連被他們拋出去當誘餌的資格都沒有。”
“你能這麼想就最好……嗡!!”
“怎麼回事?”歸海有德感到整艘前提突然慢了下來。
“沒事的歸海君,潛艇只是在切換動力方式……要知道,這裡可是內灣,雖然華夏盯防不甚嚴密,但時不時還是會有潛艇或反潛巡邏艦經過,萬一被他們發現,我們就只能餵魚了。所以得改用美國人最新提供的電力推進,慢是慢了點,但勝在穩妥!”
歸海有德聽完解釋,又衝吉田大佐鞠了一躬:“我明白了,承蒙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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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時間23點57分,成田國際機場。
“小楊大師,我這就照您的吩咐去租用溫泉酒店,十六小時內必然搞定,還請您……”
“行了行了!”楊棠不甚耐煩地擺手道,“反正我只能在東京待四十八小時,你要找到了合適的地兒,就打我的手機!”
“我記住了。”萬海流忙不迭點頭,“不過小楊大師……”
“還有事兒?”楊棠挑眉問道。
“小楊大師,您孤身一人來東京,要不要我安排兩個手下幫您打打雜拎拎包什麼的?”萬海流探問道。
“不必了,就按我說的,找好地方,準備好錢,剩下的你就甭操心了!”
“明白,那我這就先走一步,告辭!”
萬海流倒也痛快,一說告辭,帶着手下四個保鏢呼呼啦啦就走掉了。
楊棠掏出手機,一邊打給何佳妮一邊朝機場外走,時間已經很晚了,他覺得簽約的事暫時不急,還是先去預訂的酒店住下再說。
這時候,萬夢婷從後面躡手躡腳跟上來,伸手拍向楊棠的肩膀。只可惜她與楊棠的身體六維差太多,竟然出現了【絕對閃避】的情況!
“咦?喂!”萬夢婷詫異非常。
楊棠豁然轉過身,瞪向她道:“幹嘛?”與此同時,電話接通,他又背過身去,“喂,佳妮姐,我已經到東京了,會住在半島酒店,上午九點,你叫上毛律師一塊來找我吧!”
“啊?你這麼就到東京了?半島酒店對吧?九點,我會通知毛律師準時到。”
“那好,我掛了!”
楊棠隨手合上手機的同時,萬夢婷又碰了他一下。楊棠終忍不住刺了她一句:“小姐,你幹嘛?我不找援.交妹!”
萬夢婷聞言一呆,旋即大聲否認道:“我不是援.交妹!!”惹得機場周圍的小曰本紛紛側目,甚至連巡邏警也有靠過來的跡象。
楊棠見狀,懶得跟萬夢婷廢話什麼,還不經意地瞥了眼遠遠綴在後面的筱筱,徑直走到大門口,招手叫來了出租車,坐進去,一溜煙離開了機場。
至於用中文大吼大叫的萬夢婷還有筱筱會不會被鬼子警察留難,那就不關楊棠的事了。
殊不知,大叔楊棠對小鬼子的印象還停留在前世,此世的小曰本雖然暗地裡仍在從事顛覆華夏的活動,但至少在表面上對華人是極爲客氣的,幾乎都快趕上它美國爸爸的待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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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點,鷺島安保分局總部。
阿豺阿貓正站在虎王的辦公室裡簌簌發抖。要知道,現在可是夏天,而虎王辦公室裡根本就沒有開冷氣。
坐在正位上的虎王鐵青着臉,握着報告的手青筋暴起:“你們倆抖什麼?”
“虎頭兒,我們沒抖……”
“放屁,嘭!!”虎王將桌子拍得山響,“老子說你抖了就抖了!你們倆自己說說,這報告上的‘萬海流與那宅酒店前臺女招待發生爭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之前的簡報上沒有?”
阿貓直到此刻仍不以爲意道:“頭兒,他們就真的只是吵了幾句……”
“具體吵什麼了?”
“沒聽清。”“沒留意。”
“那你們還能幹點什麼?配槍證件都交出來,然後滾蛋!”
“滾就滾!”阿貓脾氣比較急躁,直到此刻還不服氣,當即掏出配槍摸出證件拍在了虎頭桌上,摔門離開。
阿豺沒有樣學樣,忍氣吞聲道:“頭兒,莫非你認爲萬海流的出現與歸海有德‘金蟬脫殼’有關?”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不過我更相信花旦傳回來的報告……”
“什麼報告?”阿豺詫異道。
“你自己看吧!啪!”一份報告扔到了阿豺面前。
阿豺哆嗦着手捧起報告,粗略瀏覽之後,他渾體劇震:“花旦的意思是說,歸海有德的接頭人所訂的房間被酒店女招待調換了,隨後歸海有德察覺到不對,這才臨時起意逃走?”
“沒錯,只有這樣的解釋才合理!”虎王歪了歪頭道,“否則就算是我,也想不出整個行動的破綻!”
“頭兒,這麼說我們的行動並沒有完全失敗?”阿豺激動起來。
虎王瞪眼道:“可如果你跟阿貓不出錯的話,說不定我們已經將歸海有德抓了!”
阿豺黯然垂頭。
“行了,交出配槍證件,你跟阿貓一樣,先去休個大假吧!”
“休假?!”阿豺愣住了,“謝謝老大、謝謝老大!”
阿豺走後,眼鏡狽從側室轉了出來,道:“阿貓阿豺應該沒什麼隱瞞的……現在的問題是,就看猴子他們能不能找出九號房的古怪了。”
話音剛落,虎頭桌上的保密電話響了起來。
“喂,是我……嗯,好的,我知道了……那就先派人打撈試試……實在不行,就放棄吧!哐!!”
最後,擱話筒的悶響聲還是暴露了虎頭沮喪的心情。
眼鏡狽探問道:“猴子他們失敗了?”
“那倒不是,猴子和松鼠迷翻了女招待和她男人,接着在浴室鏡一角找到了提示,最後在第二扇窗戶的第三塊玻璃角上,找到了一個經緯度座標,就在鼓浪嶼南岸,只可惜放在那兒的東西被潮水帶走了……”
眼鏡狽有點無語,卻並不氣餒:“據我們撤出那宅酒店之後的調查……楊棠在此之前入住過八號房,你說他會不會跟這前前後後的事有聯繫?”
“他一個學生,除了那筆兩億七的鉅款外,身家清白,能與這事兒有什麼聯繫?”
“說不好,我總感覺他來去都很蹊蹺,說是旅遊吧,一天不到就離開了鼓浪嶼,可爲什麼偏偏他要預訂三天的房間呢?錢多了閒得慌?”
眼鏡狽一連串的疑問讓虎頭也不禁生出些疑竇:“要不……再深挖一下楊棠的底子?”
“我覺得很有必要。”眼鏡狽點頭道,“至少他那筆鉅款的來歷就不太令人放心,萬一出個什麼岔子,比如國資流失,最後屎盆子還是會扣到咱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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