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崢見到唐僧這副樣子,心中鬆了一口氣,看樣子他是真的好了,想到這裡,楊崢暗道:“這怕是一場劫難吧。”
由不得他不這樣想,聽過鎮元子的分析之後,楊崢不得不認爲這是一場劫難,因爲唐僧如果記憶甦醒,其中的變數就太多了。
索性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還有聖人士兵這個底牌,算是平安度過此劫。
“唐長老現在有什麼感受?”聽到唐僧出聲,楊崢一臉鄭重的問道。
“阿彌陀佛,貧僧現在只覺念頭通達,好似隨時都能修煉成仙。”唐僧一五一十的說了他現在的感受。他吃下人蔘果之後就迷糊了,直到剛纔才醒過來,其中發生過什麼事情,他是一概不知。
“呵呵,唐長老這是道行提高了,所以纔會有這樣的感覺。”旁邊的鎮元子也回過神來,笑了笑說道,他作爲過來人,最理解唐僧現在的狀態。
好吧,其實在場的除了楊崢,其餘等人,都能理解唐僧這種感受。
“阿彌陀佛,謝過仙長的果子了。”
唐僧也不是愚笨之人,他知道這好處是誰給的,所以連忙施了個佛禮感謝道。
“區區身外之物,何足掛齒。”鎮元子搖搖頭,不在意道。在他認爲,跟楊崢送的成聖之法,還有交好了楊崢比起來,這點果子可以說是寒磣無比。
隨後幾人也不在這件事上面聊了,而是換了一個話題,聊起了三界趣事,以及一些辛秘,基本上都是鎮元子說,楊崢他們聽着,畢竟鎮元子活了無數歲月,見多識廣,他說出來的一些辛秘,幾人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就這樣,一行人在鎮元子這裡住了兩天,隨後就告辭離去了,離開時鎮元子一再囑咐,叫楊崢他們西遊之後,在到他的五莊觀常住,要不然他就去花果山常住,面對鎮元子的熱情,楊崢沒有拒絕。
——————
就這樣,他們一行又踏上了西行之路,當然,在離開五莊觀不久他們就到了白虎嶺,楊崢把留在白虎嶺的小骨拉出來混了一波功德,說實話,五百年過去,楊崢還真的是一次沒有踏足過白虎嶺,因爲這裡有他的分身存在,他也沒有必要回來。
當然,這只是一個插曲,讓小骨出來混功德,一是想讓小骨修爲提高一點,二是帶孫悟空他們給小骨認識一下,別以後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隨着時間流逝,西遊的路程眼見越來越近,一些被楊崢把功德好處撈得一乾二淨的仙佛,也是有氣不敢出,只得眼巴巴的見着西遊的好處被楊崢吃幹抹淨。
這一天,一位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中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人,找到了這些有野心,可是沒有實力的仙佛。
這位黑袍人通過特殊手段,把這些仙佛都聚在了一起,而地方就選在了西行的必經之路,小西天。
小西天本來是靈山東來佛祖彌羅佛,也就是未來佛,打算命他坐下童子黃眉給唐僧設置磨難的地方,可是隨着楊崢這一路走來,只要見到妖怪擋住西行之路,就不管不顧兩刀砍死之後,後面這些人都有點膽怯,不敢在冒頭。
只不過沒想到,這黑袍人又重啓了這個地方。
“唰,唰。”
隨着時間推移,黑袍人在小西天以無上手段,幻化出來的大殿之上,一些結伴而來的仙佛出現。
沒有多長時間,場上就出現了七八位仙佛,這七八位仙佛可不能小瞧,因爲他們身上的修爲波動,都甚是驚人,最低都有準聖初期境界。
“啪啪啪。”
隨着場中的人到齊,大殿高臺之上的黑袍人,站了起來,手上的巴掌聲,拉過了下面衆仙佛的視線。
“諸位可是有心插足西遊,而不得不顧及那花果山的聖人?”
黑袍人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就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下面仙佛也不是省油的燈,除了結伴而來的人,知道對方是誰之外,其他人都互相不知道其底細,因爲他們都施展了手段,掩蓋了自身的跟腳。
聽到黑袍人所說,當即就有一位仙佛出聲道:“如果不是顧忌那花果山的聖人,我等何處去不得?”
這位仙佛的口氣很是狂妄,好似花果山除了那位聖人之外,其他準聖之流都不放在眼中。
“你們也是這般認爲?”
黑袍人把視線從出聲的仙佛身上挪開,投向了剩下的七位,用不知是男是女中性的聲音問道。
剩下幾位仙佛都是能修煉到準聖的存在,都是心高氣傲之輩,相繼點頭同意出聲那仙佛的話。
“那就好,你們也知道西遊功德無盡,少說也能造就出兩位佛祖級存在,但是現在被兩家給瓜分了,你們甘心嗎?我反正是非常的不甘心。”
黑袍人聲音之中,充滿着蠱惑的意味,他這一句話說出,如果是場中衆仙佛境界低一點的話,搞不好就要順着他的話走。
當然,場中衆仙佛都是準聖境界的存在,也感受到了他話中的蠱惑,但是他們沒有說什麼,畢竟他們確實是不甘心,因爲這些功德,分給他們一兩層的話,搞不好有百分之一的可能突破聖人之境。
畢竟剛纔黑袍人也說了,這次西遊成功,量劫結束,天道送出的無盡功德,最少都能造就出兩位佛祖級存在,要知道靈山三位佛祖,那可都是準聖後期,差一絲就能突破聖人的存在,可想這功德該有多麼龐大。
見下面衆仙佛,認可自己的所說,黑袍人又道:“雖然他花果山有聖人,但是如果他被攔截住了呢?那我們的機會豈不是就來了?”
“你憑什麼這麼斷定有人能攔截花果山的聖人?要知道,在這三界之中,除了聖人,其他什麼人能能攔截聖人?”
下面一仙佛聽到黑袍人的話語,頓時站出來說道,實在是黑袍人的口氣有些大了,讓他不敢相信,畢竟聖人的存在,太過於驚世駭俗,他們就是一個眼神,一個揮手,就能輾壓在場的全部人。
“就憑我是羅睺。”
黑袍人把頭上的頭罩一掀,露出了一張年輕又充滿邪意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