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特麼舒服。”總統套房裡面,楊崢從牀上下來,伸了個懶腰。
昨晚上他在酒店做了一個大保健,現在全身通透,有一種說不出的舒爽,當然,他這是真的保健,而不是那種不正經的。
“走吧,也該回去了。”在鏡子面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楊崢喃喃道。
“但是離開之前,還有一些垃圾需要處理一下。”楊崢眼神之中閃過一抹血光。
“唰。”
打開房門,楊崢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早已在外面等候的服務員見到楊崢出來,連忙道:“楊先生要去用餐嗎?”
“不是,給你們布雷爾經理說,我走了。”楊崢擺擺手,徑直往電梯走去。絲毫不給服務員在次說話的機會。
服務員無奈,只好把情況報告給了他們領班。
而他們領班收到消息,二話不說,就到了布雷爾辦公室外面。
“咚咚咚。”
“進來。”辦公室裡面傳出了布雷爾的聲音。
領班推門而入,見到裡面除了布雷爾還有一個人,他直接道:“總經理,總統套房的楊先生剛纔離開了。”
布雷爾聞言,手上一頓,隨即臉色不變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領班聞言,又退了下去。
其實領班是不解的,不就是走一個客人嗎,布雷爾還吩咐自己必須親自來報告。
“經理,你看要不要?”等那領班下去了,布雷爾旁邊的手下出聲,同時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布雷爾手一揮,面無表情道:“現在不清楚他的底細,我們不能動,還是穩一點爲好,等外面那些人去試試他的水,你去密切關注着,只要那華國人發生了意外,你就把錢拿過來。”
“是,我現在就去。”布雷爾旁邊的手下應道,當即轉身出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只剩下布雷爾坐在那裡,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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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酒店門口,楊崢一出來就發現有人在監視自己,至少十幾道目光投在了自己身上,這讓他心中微冷,這些人是真的不怕死,正好,大早上殺人,不正是所謂的讓他們見不到太陽嗎?
他假裝沒有發現那些人,一出門就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的第一句話就是:“往偏僻的地方開。”說完扔了一沓美刀給司機。
司機一愣,隨即拿上錢,一腳油門就踩了下去。
楊崢爲了解決後面那些人,也算是下了血本了,怕司機因爲地方偏僻不敢去,他直接扔了一萬美刀給他。
其實很明顯他想多了,人家司機見他這麼幹瘦,也沒想過他會打劫自己。
果然,給錢多就是方便快捷,沒有十分鐘,司機就送楊崢到了拉斯維加斯一個偏僻的地方,隨後司機一個加速離開了這裡。
他在拉斯維加斯開出租車,每年見慣了這種在賭場贏了錢,而被別人追殺的人,很明顯留在這裡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司機剛走不久,一陣汽車的轟鳴聲響起,楊崢只見他來時的馬路上,出現了二三十輛越野車。
“唰唰唰。”
車輛直接就把孤零零站在馬上的楊崢圍了起來,然後車門打開,幾十個彪形大漢,端着衝鋒槍走了下來,槍口對準楊崢。
這時人羣分開,只見安巴跟一個滿身都是紋身的大漢走了過來。
此時的安巴是興奮的,因爲終於能殺了這可惡的華國人了。
“小子,我都說過讓你小心一點,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轉眼就落到了我的手裡。”安巴臉上略帶猙獰的說道。
“哦?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物了?你不知道是我故意引你們過來的嗎?”楊崢饒有興趣的看着他小丑般的表演。
他的話讓安巴旁邊的大漢一愣,突然手一揮,做了一個警戒的手勢,然後又派出人去周圍探查。
等探查的人回來,告訴他周圍沒有埋伏,他才鬆了一口氣,看着楊崢道:“小子,少故弄玄虛,把你身上的錢拿出來,說不定我還能饒你一命。”
“哦?你們不是一起的?”楊崢聞言看了大漢跟安巴一眼,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們之間應該有什麼交易。
“不該知道的別問,現在我數到三,把錢交出來。”大漢一揮手,沒時間跟楊崢墨跡。
“行,要錢是把,那你們都給我去死吧,到了撒旦那裡我燒給你們。”宛如來自地獄的聲音在楊崢口中響起,隨着他的話語落下,只見周圍七八十號人,直接凌空飛了起來。
“啵,啵,啵。”
接下來的一幕可以讓人,心神顫抖一輩子,精神都崩潰。
只見那些凌空飛在天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爆炸開來,化爲漫天血霧,一些沒有爆炸乾淨的,腸子內臟掉了一地。
這讓沒被楊崢提起來的安巴跟大漢都嚇傻了,渾身顫抖,眼神之中一片驚恐,特別是安巴,他一個富二代,什麼時候見過這麼玄幻的場景,更別提這麼殘忍的死法了。
很快,七八十號人統統的死了個乾淨,現場就只剩下那大漢跟安巴了。
楊崢視線從哪些化爲血霧的人身上挪開,看向了大漢微笑道:“怎麼樣?現在知道是我故意引你們過來了的吧?畢竟市區人太多,殺起來會有影響。”他那殘忍的殺人手法,配合着他這微笑,給人一種不寒而慄。
“你到底是人,是鬼。”大漢面露驚恐,身形往後面退去。
“其實我有別的稱呼,比如說上帝?耶穌?”楊崢調侃道。
“啊,你這魔鬼,給我去死吧。”退到一把衝鋒槍旁邊,大漢快速的撿起槍,上膛對着楊崢就是一陣掃射。
隨後大漢就見到了他這輩子最後的一副畫面,只見楊崢揮了揮手,那些射向楊崢的子彈,隨着他這一揮手統統倒飛了回來,射中了他自己,一顆子彈打在他的腦門上,結束了他自己。
“接下來就輪到你了,安巴先生。”楊崢輕笑道。
他這笑容在安巴的眼中,彷彿死神的微笑,嚇得他肝膽俱裂,“噗通”一聲,安巴就跪在了地上,哀求道:“楊先生,放過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只求你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