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崢不想跟她說話了,心太累,這是最基本的禮儀好嘛?咋到了她嘴裡就變成賄賂了呢?我有嗎?有嗎?
不理她,楊崢拉着蘇雪兒就往電梯口走。看見他們倆走了,小蘿莉連忙跟上,在後面嘰嘰喳喳的重複着,你咋能這樣呢?蘇叔叔是市長,你怎麼能賄賂他呢?這是要違規的。一直這樣重複着說道。
楊崢恨不得脫下襪子塞她嘴裡。
蘇雪兒掩嘴輕笑。
出了電梯到了蘇雪兒家門口,楊崢鬆了口氣,終於不用在聽這小魔頭唧唧哇哇了。
按了門鈴,出來開門的是蘇城,看見楊崢到了,蘇城對着他擠眉弄眼,也不說話,不知道幾個意思。
到了客廳裡面,看到唐老爺子居然也在,這讓楊崢有點不好意思了,從那次外灘度假村一別,楊崢就很少跟唐老爺子走動了,讓楊崢不好意思的是,畢竟唐老爺子是楊崢的領路人,不然也不會認識王軍,可楊崢倒好,一轉眼把他忘了個一乾二淨。
楊崢正準備叫人,誰知小蘿莉咚咚的跑到蘇永輝身邊,嚷嚷道:“蘇叔叔,蘇叔叔,今天帥哥來賄賂你來了,你可不能貪污腐敗。”
楊崢聽得目瞪口呆,這尼瑪是什麼人?怎麼什麼話都能說啊,臥槽。
蘇永輝也是一愣,看了看楊崢手上帶着的禮品,啞然失笑。
楊崢連忙道:“蘇叔,你可不能聽這小屁孩亂說,我這不是第一次來麼,所以帶了兩瓶酒跟茶葉來,誰知這小屁孩這麼口無遮攔的。”
蘇永輝擺擺手笑道:“小崢你先坐,小宋雪就是皮了一點,這個我知道。”
楊崢這才鬆了口氣,尼瑪,這小蘿莉簡直是個坑啊,以後一定離她遠遠的,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瑪德,對面坐的可是我以後的老丈人。
隨後把東西放在旁邊櫃子上,又對唐老爺子道:“唐老好,本來剛纔就想給你問好的,都被這小屁孩給攪和了。”
唐老爺子笑着搖搖頭,道:“宋雪這小丫頭我們看着長大的,從小就比較皮,我們都習慣了,你快坐吧。”
聽見大家都在說她,小蘿莉不以爲意,眼珠子亂轉,不知道又在想什麼餿主意。
“小崢啊,周家倒臺的事你知道嗎?”等楊崢坐下了,蘇永輝裝作無意的問道。
楊崢點點頭表示知道,這事沒什麼好隱瞞的。
“聽說周家被一個少年滅了門。”唐老爺子也盯着楊崢道。
楊崢左右看看了,蘇雪兒跟小蘿莉都去廚房幫忙去了,在場的都是幾個男人,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加上他們這麼問,肯定也是知道了什麼,不回答這不是要扣分的嗎?
“既然唐老都這樣說了,肯定是知道過程的,周家派人來殺我,我沒理由在留着他們來找我麻煩,所以就跟國家合作把他周家滅了。”楊崢說這話就有點裝逼的嫌疑了。
還別說,這把唐老爺子跟蘇永輝唬得一愣一愣的,而蘇城卻雙眼冒光的看着自己的妹夫。
畢竟楊崢那次放走了那麼多人,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唐老爺子跟蘇永輝也只是收到了風聲,聽說周家是被一個叫楊崢的少年滅了門,而且國家還配合他把周家所有的財產查抄了,背靠周家的政府官員都弄了下去,他們聽到的時候還以爲是同門同姓呢,今天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楊崢自己親口承認了,這就讓他們有點發愣。
唐老爺子跟蘇永輝對視一眼,若有所思。
剛好這時蘇雪兒母親端菜出來,楊崢連忙道:“柳阿姨好。”
蘇母看着楊崢笑眯眯的說道:“小崢來啦,先坐,還有一個菜,馬上就好。”
“給您添麻煩了。”楊崢摸摸頭道。
“瞧你這孩子說什麼客氣話呢,先坐着。”蘇母責怪道。
楊崢乾笑兩聲。
蘇永輝招呼道:“走吧,唐老,我們先坐着吧。”
隨後楊崢他們四人就圍着桌子先坐上了。蘇永輝吩咐蘇城道:“阿城,去把我書房裡面的酒拿出來。”
“喲呵,爸你今天咋想着把你那瓶好酒拿出來喝了?藏了幾年沒捨得喝,你今天咋變這麼大方了?”蘇城怪叫道。蘇永輝收藏的那瓶好酒,蘇城可是眼饞了好久,幾次想搞出來喝一點被蘇永輝抓住一頓收拾,就這樣那瓶酒放了好幾年都沒動。
蘇永輝一瞪蘇城,蘇城馬上就萎了,乖乖的準備去拿酒。
這時候楊崢道:“蘇叔,要不喝我帶過那酒吧,聽賣酒給我那人說這是天下難尋的珍品。”
蘇永輝想了想,覺得年輕人應該是想要一點面子,點了點頭笑道:“好吧,那我們就嚐嚐小崢帶過來的。”
隨後楊崢就站起來把酒從包裝裡面拿了出來,酒瓶子有點復古,應該也是一斤裝的,而且酒瓶不是用的蓋子,是用的塞子塞的,楊崢也沒多想,就隨手扒開了塞子,只聞一股酒香瞬間瀰漫在整個客廳,唐老爺子聞着酒香讚歎道:“只聞酒香只怕這酒不低於二十年收藏啊。”
蘇永輝也是好酒之人,不然他也不會一瓶酒收藏了幾年也捨不得喝了,聞着酒香連忙道:“小崢快給我們倒上,一人先來一杯嚐嚐。”
楊崢對酒沒什麼特殊嗜好到不覺得有什麼稀奇的,就是香了一點。而蘇城在旁邊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聽到蘇永輝叫倒上,楊崢直接給面前的四個被子到了滿滿一杯。只見這酒倒在杯裡純淨透明,沒有一絲混濁,楊崢給唐老爺子跟蘇永輝一人遞了一杯過去,正準備遞給蘇城,誰知他早已迫不及待的端起另一個杯子喝了一口了。楊崢搖頭笑了笑,這大舅哥有時候就像孩子一樣。
蘇永輝喝了一口,還沒等回味過來,就直接道:“小崢,你把酒瓶給我。”
楊崢以爲他要添酒,不作他想就遞給了他。
誰知蘇永輝接過酒瓶就把它收了起來,一本正經的說道:“嗯,今天就喝一杯,等下還有公務。”
唐老爺子可不幹了,他剛纔一口酒下去,就感受到了這酒的金貴之處,連忙道:“永輝啊,不是我說你啊,你這吃獨食的毛病要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