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暉說鄭三說道:“你前我後,老規矩,比速度!”
鄭三捏了捏拳頭,不屑的看了一眼車外,“鄭少您在車裡面瞧着就是,就外面這些人,我一個人完全能應付的來。”
鄭暉點頭,“我完全相信你的能耐,但是這些天本少心裡憋着一股火沒地方發泄,這些傢伙既然撞上來了,不收拾一下他們,本少心有不甘啊!”
鄭三這個保鏢,對鄭暉竟然很有信心。囑咐了一聲小心,不再去勸,而是直接下車,迎上前面那五人。
鄭暉從另一邊下車,面露微笑,朝着後面的惡徒揮手,“晚上好啊各位,跟在我屁股後面這麼久,是想我請你們吃夜宵麼?”
有一個大漢陰測測道:“夜宵就不必了,受人之託,廢你一隻手。老實一點,少受點罪。”
鄭暉歪了歪頭,“唔……,只是廢一隻手嗎?那麼你們肯定不是南宮家派來的。鄭三,下手輕一點,不要出人命!”
鄭暉認真的囑咐了一句。
那些持刀的漢子大怒,向鄭暉和鄭三衝了過來。
鄭三那邊,直接和對方硬碰硬,對方拿着刀的連他一招都擋不下來,三下五除二,紛紛倒地,失去戰力,一時間竟然爬不起來。
鄭暉的原力力場展開,面對五人不下死手的圍攻遊刃有餘,也沒廢多少工夫,很快把這些人撂倒在地。
和鄭暉交手的這些人一個個都是累到的,鄭暉存了心鍛鍊自己,沒有用銀針,更沒有下死手。一招一式中規中矩,這是在熟悉招式,熟練原力力場對戰鬥的輔助作用。
鄭暉一把抓住最靠近他的那個大鬍子光膀壯漢的耳朵,在那壯漢驚懼和嚎叫喊疼的聲音中把他拉了起來,“老實點交代,誰讓你們來的?”
若非這些人直接說明目的,只是爲廢除鄭暉的一隻手,這會兒躺在地上的這些人怕是沒有這麼幸運了。
殺人,對鄭暉和他的保鏢來說,沒什麼難度。更何況是爲了自衛,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鄭……鄭少,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兩三歲小孩。實在逼不得已才接的這筆買賣啊!”
那壯漢竟然哭了,一副可憐樣,求饒道。
鄭暉詫異,“你們知道我的身份?”
那壯漢連連點頭,地上或躺或坐的那些惡徒竟然紛紛點頭。
“這倒奇了怪了,知道我的身份還敢對我動手,你們膽子很大啊!莫不是看我鄭家這幾天的日子不好過,純粹來給我添堵來了?”
大鬍子壯漢惶恐不已,沒有料到點子如此扎手!
雖然對方給的佣金十分豐厚,定金和成了之後的佣金讓他們心動不已,這纔在明知道鄭暉身份的情況下決定鋌而走險接下這筆生意;雖然知道目標人物敢這麼大膽等着他們來打,卻萬萬沒有料到,鄭暉這個公子哥兒,不僅保鏢厲害,個人實力也強的有些離譜!
“鄭少……鄭少饒了我們吧,爲了錢,爲了生計……”
鄭暉不耐煩道:“最後一個機會,誰讓你們來的?”
那大鬍子哭喪着臉,“那人的身份具體我們也不清楚,戴着面紗,是個女孩,年紀不大,身手厲害。有一個兄弟對她動手動腳直接被扭斷了這一隻胳膊……”
鄭暉吹了個口哨,把這大鬍子鬆開,然後對鄭三道:“打電話報警,處理好這裡的事情之後直接返回別墅。”
鄭三卻是一愣,“鄭少,您又要一個人離開?到哪裡去
?”
鄭暉冷哼一聲,“不該你知道的,別問。”
和這些保鏢混習慣了,鄭暉卻知道該怎麼對付他們的辦法。
直接擺出一張臭臉來,態度上再囂張一些,他們纔會就範。
那鄭三苦着一張臉,卻是想着若是讓鄭衛國這個金主知道了,自己又該挨訓了。
鄭暉開着自己的車,野蠻的撞開擋在前面的那輛車,揚長而去。
和自己有仇的人很多,但是出大價錢僱傭人對付自己,只想廢自己一隻手,而且還是一個戴着面紗的年輕女子的,確定是雪蝶此人無疑了。
鄭暉有理由相信,雪蝶現在一定隱藏在暗處跟蹤自己。
鄭暉單獨駕車離開,正是要給她一個機會,不引蛇出洞,給雪蝶一個機會對付自己,自己怎麼才能反制住她呢?
海港市之行,鄭暉搭了雪蝶的順風車,沒有動手,成功拿回了絕密文件;第一次和雪蝶相遇,直接被雪蝶的槍給俘虜。
憑藉個人實力,鄭暉相信,有一定的把握抓住那小妞。
“不就是在你胳膊上刻了兩個字嗎?竟然請人想廢了老子的一隻手?真是最毒婦人心啊!不過,她手上可能有槍,這倒是個麻煩。”鄭暉暗暗想到。
輝煌酒吧,鄭暉把車停在外面的停車場,進入裡面。
一分鐘後,酒吧外來了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女子,四下看了看,面無表情的進入酒吧。
鄭暉找上四樓辦公室,丁經理急忙迎接,彙報了酒吧這陣子的大小事情以及營業狀況。
鄭家雖然生意上受到打擊,這輝煌酒吧的生意倒是蒸蒸日上起來。
這是因爲,輝煌酒吧完全獨立於鄭氏集團產業之外,是完全屬於鄭暉一個人的。
鄭暉的不講理和紈絝蠻橫之名,讓淮水市衆多世家子弟忌憚;酒吧開業之初發生的急件大小事情,更讓那些想找鄭暉麻煩的人不敢輕舉妄動。
若鄭氏集團垮了,那些躲藏在暗處的人因爲各種原因,纔有可能對輝煌酒吧出手。
丁永地的管理才能,何圓圓的盡職盡責,還有曾坤謝強等人的各種照顧,輝煌酒吧的生意,想不火都不行。
鄭暉很是滿意,提出對酒吧各管理人員加薪,身爲經理,丁永地得到的好處是最多的。
丁經理大喜過望,對鄭暉更加死心塌地。
識人之明,給予其展示自己能力的舞臺,然後再那個舞臺上,在給予其好的待遇。鄭暉對待自己人的好,可見一斑。
在酒吧呆了一個多小時,鄭暉喝了點酒,樓下四處轉了轉,心情好上了幾分。
因爲有種淡淡的成就感。
和何圓圓嬉笑了幾句,鄭暉沒有更深一步的動作,在何圓圓幽怨的眼神中,鄭暉離開酒吧。
何圓圓長得漂亮,對鄭暉又有獻身的想法。奈何現在不是鬼混的時候啊!
鄭暉這樣想着,心裡也覺得有點可惜,出了酒吧之後竟然沒有去開車,順着街道往前面走。
穿着黑色衣服的女子從酒吧出來,不遠不近的跟在鄭暉後面。
走了約莫十分鐘,拐過一個拐角,鄭暉身影閃了一下,很快在那黑衣女子視線中消失不見。
黑衣女子暗道一聲不好,臉色一變,顧不得隱藏行蹤,連忙上前。
鄭暉從一家便利店出來,外套裡面藏着剛從裡面買的東西。
那黑衣女子一個退步,躲到拐角後陰影處,避開了鄭暉。
前方是一處住宅區,現在正是夜生活的黃金時段,昏黃的路燈下行人不多。
鄭暉貌似漫無目的的往前走。
路燈拖拽住人的影子,拉的極長。——不管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鄭暉盯着那個影子,暗自冷笑,加快速度。躲入了前方陰影處。
黑衣女子猶豫了一下,咬牙跟了過來。
“別動!”
冷冷的聲音在那黑衣女子背後響起。
那聲音是如此熟悉,黑衣女子下意識的轉身,一個肘擊。
那一擊落空,鄭暉毫不客氣的一拳砸在那黑衣女子的腰間。
黑衣女子嚶嚀一聲軟到在地,一隻手伸入腰間。
鄭暉的手閃電般伸出,冰冷的刀鋒貼在那黑衣女子的脖子上。
“再動一下,立刻沒命!”
聲音更冷,而且有種不容拒絕和商量的味道。
黑衣女子相信,若是自己現在再動,等待自己的,定然是對方毫不猶豫的一刀捅下去。
敢賭麼?黑衣女子不傻,當然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雪蝶,爲了抓住你,本少徒步走了這麼長時間,你倒是很有耐心。”
淡淡諷刺的話從鄭暉口中說了出來。
抵在雪蝶脖子上的,是鄭暉剛剛從便利店處買的一把彈簧刀。
鄭暉閃入陰影處之後立刻身體下蹲,在雪蝶出現的剎那起身,制住了她。
這也是人的思維慣性,目光平視四處掃視打量,然後纔會低頭擡頭的去看。
鄭暉利用了這一點,雪蝶再一次被鄭暉抓住。
“卑鄙小人!有膽子就放開我,都不用武器,我們決一死戰!”
鄭暉啞然失笑,“你以爲現在是中世紀的歐洲麼?還流行決鬥?再者說,本少和一個女的決鬥,即便贏了也會讓人笑話,幹嘛那麼麻煩?”
鄭暉靠近雪蝶,懶豬她的腰,察覺到雪蝶還想動作,鄭暉的彈簧刀稍微刺進了雪蝶的脖子皮膚處。
細膩潔白的皮膚被開了一道口子,有鮮血滲出。
雪蝶覺得脖子一涼,身體僵硬,不敢動彈。
鄭暉說道:“不要急,本少不是故意吃你豆腐。只有這樣,才能防止你逃跑。”
鄭暉的手在雪蝶身上繞了一圈,在她腰間掏出了一把銀色的精緻小槍。
“好險!你要是一開始對我用這玩意兒,本少的命怕是已經沒了!”
鄭暉驚出一聲冷汗,果然不出所料,這個雪蝶真是神通廣大,還真的隨身帶了一把槍。
雪蝶被鄭暉制住,又被繳械。臉上有憤怒和屈辱之色。眼眶泛紅,竟然落下淚來。
“早知如此,就該一槍幹掉你!”
“一槍打死我,你也跑不了。”
“和你這狗賊同歸於盡我也值了!”
鄭暉詫異,“我和你有那麼仇嗎?”
雪蝶不說話了。
鄭暉撓了撓頭,嘆息了一聲,“爲了感謝你的不殺之恩,我不也會殺你。當然,一點小小的利息是少不了的。”
鄭暉把那銀色手槍放進自己的口袋裡,抱着雪蝶,在雪蝶腰間的那隻手上緊握着彈簧刀,只要雪蝶有所異動,鄭暉可以迅速把刀插進雪蝶的腰腹位置!
‘挾持’着雪蝶往來的路上走,看上去兩人宛如一對小情侶,顯得很是親熱。
只是那女孩好像在生氣,一臉的不高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