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你說,你就不能給我們英傑唱片多寫幾首歌?”
英傑唱片ceo王燦拿着紅酒對香江知名音樂作曲人楊錦天說道。
“嘿,老王,少摧了,你們英傑公司大部分歌手的歌,不都是出自我嘛,你現在又來要歌,我一個人,哪能寫這麼多。對了,之前你不是請了寧雪天出山嗎?”
“唉,別提了。那個寧大師太傲,動不動就發脾氣,還說我們的歌手沒天賦。這要是每個歌手都有天賦,還要我們包裝做什麼,你說對不對。”
“老王,也不能這麼說。音樂本就是藝術,藝術本就要有天賦。沒有天賦的歌手哪怕能火,也只能火一時。有天賦的,或許就會成爲天皇巨星。”
“你說的對,但你想,香江有多少個天皇巨星。”
“呃……好吧,你們這一些做生意的算起來比我們精。不過,老王,實在沒辦法。你總不能讓我天天寫歌吧,現在沒靈感,沒歌。”
“唉。”
王燦嘆了口氣,“行,不摧你,不過,你也有空給我們多寫幾首。別天天去泡妞,你要是要妞,我們英傑唱片有的是。只要你想,恐怕一堆女歌手想上你的牀。”
“切,我纔不來你們這呢。我不喜歡交易,我就喜歡那種有情調的。那些打着要我歌名義接近我的妞,我是半點興趣也沒有。”
“你也呀,這麼濫情還非得說自己有情調。好,好。好。你自己看着辦。但有靈感的時候最好多寫。你不知道,哥哥我這缺歌呀。”
“行,老王,肯定是第一時間給你的,放心。”
兩人正說着,這時,辦公室內卻是急匆匆走進一人,“王總。情況有變。”
“怎麼,她們想與公司解約麼?行呀,按之前的,只要交一半解約金,我們就放人。”
“不是,王總,其她的人倒是沒意見,但那個劉絲語一直鬧着想當歌手,不願意聽公司的安排。”
“劉絲語。”
說到劉絲語,王燦也是皺了皺眉頭。
“老王。那個劉絲語長得不錯呀,可以推出去看看。說不定能紅呢?”
這時,邊上的楊錦天卻是說道。
“老楊,我知道。不是跟你說嘛,最近公司沒歌。要不,你給劉絲語寫幾首歌。”
“算了,我喝酒,喝酒,你們說。”
見話題又扯到讓自己寫歌,楊錦天再不答話,坐在一邊只管喝酒。
“於德軍,怎麼回事,沒跟劉絲語說清楚嗎?”
“王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但劉絲語就是想唱歌。”
“當唱片公司是她開的嗎,她想唱就唱,我也想唱呢。再跟她說,要麼聽公司安排,要麼滾蛋。”
“可是……”
“可是什麼?”
“那個劉絲語說,他請了一位音樂人給她寫了一首歌。”
“哦,她還有這種路子?”
“請的誰呀。”
“她沒說,這是她帶過來的歌,王總,您看看。”
“切,估計是請了一個音樂學院畢業的學生吧,能寫出什麼好歌。”
順手接過於德軍遞來的簡譜,王燦看了一下。
“多少柔情多少夢,名字取得挺好的。”
於德軍仍沒在意,不管名字,直接看起了簡譜。
“這歌……”
王燦是唱片公司的ceo,雖然是管理公司的,但他本身上也懂歌。當年還夢想着成爲知名音樂製作人呢,可惜,天賦有限,王燦就轉行當起了管理。沒想到,這也讓王燦闖出了一條路子。如今已是英傑公司的ceo,負責整個公司的唱片業務。
此時將簡譜只是拿來一看,王燦就感覺眼前一亮。
“這首歌的旋律很奇特呀。”
有些驚訝,心裡跟着簡譜裡的音符起了一個音。
“多少柔情無盡少夢,癡心無奈今天冰凍。”
雖然是哼着小調,但優美的弦律卻是很快就傳了出來。連在邊上喝酒的楊錦天,卻是爲之一震,“老王,這是誰寫的歌。”說着,一把就搶過了王燦手中的簡譜。
“我靠,老王,這誰……這誰寫的歌?”
楊錦天可是專業音樂人,對於音樂的理解比之王燦強多了。
如果說王燦只是感覺這首歌還不錯,那麼,對於楊錦天而言,這首曲子怎會是不錯那麼簡單。
這首曲子初看起來,好像旋律有些怪,也有一些不符合現在的潮流。但是,當你細細的品味之後,你就會發現,這一首曲子是越聽越經典。這就像茶,初開始覺得苦,但只要細細品嚐之後,你就會嚐到茶葉之中的芬香。
“牛呀,老王,趕緊的,這首歌若是現在推出,很有可能拿下香江音樂新人王的位置。”
同是玩音樂的,碰到如此好歌,簡直讓楊錦天激動萬分。
一邊的王燦看到楊錦天如此,亦是心中一喜,開口說道,“於德軍,你不是說劉絲語想繼續當歌手嗎。行,你現在就跟劉絲語說,讓她去錄音室,我們現在就給她錄這一首歌。”
“是。”
……
魔都話劇團。
“喲,領導,你來了。”
一部《竇娥冤》的劇本,讓陸睿恆最近幹頭十足,這些天,一直都在排練這部話劇。
不想,這剛排練到一半,話劇協會會長“章爲才”就已前來。
“少來,什麼領導不領導,看你最近勁頭很足呀,排練得這麼用心。”
“章會長,不用心不行呀。我們都不知道,這會不會是我們最後一場話劇。所以,這才用心排練。”
“老陸,不能這樣說話。國家最近不是觀注了我們話劇這一塊嘛,最近我們已經與魔都大劇院申請了合作,他們答應了讓我們的話劇在他們劇院裡表演三天時間。”
“哇,魔都大劇院可是我們華國最大的劇院,能容納幾千人,我們的話劇在他們那裡演出,不愁沒觀衆,而且檔次也高了很多。”
“是呀,要不是國家支持,他們哪裡會答應讓我們的話劇在那裡演出。”
“嗯,放心,領導,我們一定用心演。”
“行,就衝你這骨幹勁,我相信,我們的話劇就一定能長存。”
拍了拍陸睿恆的肩膀,章爲才繼續說道,“對了,你們現在排練的是哪出話劇,怎麼以前沒有看過?”
“會長,這是全新的一出話劇,您當然沒看過。”
“哦,全新的一部話劇,你小子夠用心的呀。”
“沒辦法,會長,我也是認真研究了一下我們的話劇。我覺得,話劇爲什麼會一直走下坡路。除了我們話劇受限於舞臺的原因之外,最大的原因,那就是我們沒有好的劇本,也沒有好的作者願意給我們寫劇本。”
“說的不錯。”
“所以,我們這才聯繫了凡塵先生,讓他給我們寫了一部全新的劇本。”
“凡塵,凡塵是誰?噢,你說的是牡丹亭的作者凡塵?”
“對,就是他。唉,當年我們沒有演牡丹亭,實在是太可惜了。”
“嗯,凡塵確實很有才華,他寫的小說也非常貼近我們的話劇,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很有興趣了,我能看看他給你們寫的劇本嗎?”
“這個……”
“你這小子,還怕我這個會長將你們的劇本給透露出去呀,趕緊拿來。”
“好吧,會長,您過目。”
陸睿恆有些猶豫,但還是將劇本遞給了會長章爲才。
“竇娥冤。”
翻開劇本,標題是竇娥冤。
章爲纔不太明白這個《竇娥冤》是什麼意思,但有一個冤字,估計是一部悲劇。
繼續看下去。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不須長富貴,安樂是神仙。”
這詩寫得不錯呀。
開頭的第一句詩,直接就讓“章爲才”大爲稱讚。
果然是寫牡丹亭少女的大家,寫詩就像吃飯喝水,信手拈來,厲害,厲害。
繼續看下去。
十幾分鍾之後,章爲纔有一些顫抖的將《竇娥冤》這個劇本輕輕的合上。
閉上眼睛,兩行清淚瞬間劃出。
冤,實在是太冤了。
這部《竇娥冤》一出,恐怕將成千古第一冤。
隨即,章爲纔將劇本還給陸睿恆,很是激動的對他說道,“老陸,你放心。這一部戲一出,絕對要震驚整個華國,你們好好排練,我現在就給你們對這一部戲做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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