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宣越飛越覺得不對勁,突然發現羽陸沒動了,這時也到了東海境域了,周圍也有一些太一安排的細作慢慢的往回蕩,自然安全了許多。羽宣連忙連忙放下羽陸,一看之下,大驚失色,吼聲到:“羽陸!”
周圍趕來了幾個人,大家一看也是心驚,沒想到那中年模樣的人懷裡躺着一個骨廋如材的年輕人,只聽一修士驚叫道:“血咒!居然是血咒!”
羽宣猶如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對那位修士拜倒:“這位道兄快快請講!”
那修士聽了,點頭後,急忙掏抓一條魚取其精血,滴在羽陸身上,那被滴的地方迅速流出黑色的液體,那修士急忙將其收入一個手掌大小正在冒火的爐鼎,黑色液體就沒那火煉化,這修士轉過身來對羽宣說道:“快去找些血來,這血咒除了聖人能破外,幾乎無能能破很難破解,目前這位小兄弟還可保住十日性命,先保住性命再說。”
這裡的人都是去西方搗亂的,也都是熱血人物,聽了之後紛紛幫忙收集血液,很快凝聚成一個大血團,那修士見了,捏動指訣,那小爐鼎頓時化大,停在羽陸下方,那團血液停在羽陸上方,見一切準備好後,那血液開始往羽陸身上流去,沒血液流到羽陸身上,那修士就揮出一道金光沒入羽陸身體,羽陸的身體竟慢慢的恢復過來,可大家都清楚這只不過是表面的現象,沒什麼好高興的,羽陸身體開始流出了黑色液體,這黑色液體都被吸到下面的鼎裡面,又被鼎裡面的火焚化。看有些修士有些不悅,那修士解釋到:“不是貧道貪,乃是這黑液劇毒無比,若是落到海里,平白犧牲無數生命,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後果亦不堪設想。如今,幸好貧道在此,否則這毒若是傳染到我東方大地,生靈塗炭怕是必然。”
話都說道這份上了,衆人怎麼還不能反應過來,紛紛對這修士露以贊色。“是啊,要貪也沒必要去貪西方”“何況西方神坻修爲本就不高,靠的是那些亂七八糟的能力,我東方修士有何可貪?”
“……”
一會兒那血液也用完了,那羽陸渾身上下各種字符金光閃閃,那修士轉過身來對羽宣說道:“爾等需儘快找人醫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貧道還有事,告辭了!”
這羽宣還是知道禮節的,連忙問道:“不知道友何人?可否告知在下?”
那修士本不想說,可見周圍人都說道,“有恩不能報,何其哀也!”“都是我東方大地的,大家能站在一起不容易,能認識一下也好。”“還請道友告知,貧道見那道友也是心誠。”
“貧道乃昊宇道人,各位道友,告辭了!”昊宇道人說完,也不理衆人驚訝的目光徑自離去。
昊宇道人,法術與武功齊頭並進,人族,全稱是飛霞山昊宇老祖,住北極天,法寶是陰陽輪、飛霞峰,自習入修行道,觀心成道,信念是尊重生命與尊嚴。自強而不自傲,只論善惡是非不論正邪。法寶貴精不貴多,門下如今只有弟子數十人,說話簡煉,疾惡如仇,與人爲善,固有剛纔救人一舉。經營飛霞山如同仙境,並收山外人衆爲外門弟子,擇其優者而教。法力高強爲大羅金仙,緊次於混元大仙和至仙聖人教主,居天庭第三級別的高手,從上往下。逍遙自在,注重傳法授徒。隱而不顯,知其名者少。但自從其斬殺一太古大蟲後,一戰成名,得到一件先天至寶,爲守護至寶,名爲天亟罩。
“昊宇道人,貧道乃羽坤座下管家,今後道友可來大可連天,鯤鵬門下定竭誠以待!”羽宣對遠處的昊宇道人傳音到。那昊宇道人聽了,頓了一下,表示自己聽到了,繼續趕路了。
羽宣傳音後,對衆人說道:“各位道友,因少主情況不能拖延,貧道就此告辭!”
衆人回禮,那羽宣早已化爲一道流光飛向極東之地……
只聽那留下的羣人聲音,“竟然是昊宇道人!”“是啊,沒想到昊宇道人也會出世,真可惜了一路與其行走之緣,卻不曾與其交談半句。”
其他修士聽了也是感嘆不已,沒想到這一次,他們竟碰上了兩個大有來頭的人物,雖然嚴格上講羽陸一方不能算,可那羽宣也是個人物,至少也是妖聖級別的……
十天,只有十天的時間,羽宣瘋狂的往回趕。終於四天後,羽宣趕回了大可連天,可這時羽坤卻在閉關爲羽陸煉器,不得已之下,羽宣請來衆人,衆人見了情況,也是驚慌不已。最後還是羽宣說道:“爲了少主,我們用法力轟擊這密室的禁制吧!”
衆人聽了,沉默下來,這大可門規可是很嚴的,他們自是懼怕,可如今門主的兒子出事,就不一樣了,他們若是不幫的話,就等於慪氣,到時候門主怪罪下來……
羽宣有些生氣,可也知道這不是和他們吵的時候,應聲到:“所有罪責皆由吾一來承擔,個位不必擔心,到時趁門主出來,若是怪罪,就說是我逼你們的!若是贊善,就說是大家齊心協力的,如何?”
衆人沒說話,點了點頭,擺開陣型,一齊運氣法力對着禁制猛烈一轟,頓時周圍大地一陣劇烈的顫動……
羽坤現在可是高興極了,他花費了數十萬年收的上好的材料,現在正形成一具鎧甲,正到了最後關頭,只要再過一天,這東西就徹底成功了,到時可以拿來當獎賞給他的小兒子。忽然真個密室晃動,他那快要成功的鎧甲也“砰”一生巨響化爲碎片。有人來襲,羽坤生氣不已,居然有人趕來他這裡搗亂,那簡直是找死,他要是不讓他脫層皮,就跟他姓!
羽坤怒氣衝衝的出去了,卻見到所有門下集中在門口,沒一人都沒受傷,頓時有些疑惑,看到羽宣後,卻沒見到他的兒子羽陸和其餘的隨從,頓時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連忙問道:“羽宣,你怎麼在這裡,羽陸、風不在他們呢?”
羽宣強忍傷勢和悲痛,對羽坤說道:“門主,風不在他們爲了保護少主全部都自爆身亡了!”
羽坤聽了,震驚不已說道:“西方難道有如此的人物?”
羽宣說道:“沒有,西方神族除了能力怪異外,幾乎不堪一擊,可是我們歸途遇到了麻煩,最後到西海時西方已有數萬西方神族開始經築起城牆了,面對上萬的圍攻,即使是妖聖也難逃出,風不在他們都自爆了。”
羽坤又問道:“那陸兒呢?怎麼都沒見到陸兒?”
羽宣將羽坤帶到羽陸那,繞是羽坤有準聖人的修爲,可看到羽陸那樣也激動的想要發瘋,可他還是強行冷靜下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雖然他極力冷靜,可是那聲音中的顫抖幾十是凡人都可以聽的清清楚楚,羽宣也有些激動的敘述起來,長話短說,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個遍。
一聽自己的孩子可能有救,羽坤有些激動,可想到對方要是聖人,他心裡也是一陣無奈這聖人哪有空管他們。他從來沒有和哪個聖人有關係,要說有,也只有太一一個,那是當年太一還未成聖時與他相聚,當時在海邊:
太一對鯤鵬說道:“你可願意入我門下,爲我門下大弟子?”
當時太一未成聖,鯤鵬本領又高,當然不願了,對他說道:“我鯤鵬縱橫四海,從來不向人低頭,爲何要拜你爲師?”
太一:“因爲我比你強。”
鯤鵬冷笑到:“先讓我掂量掂量你的本事再說吧。”
接下來兩人自是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鯤鵬雖然是上古神鳥,速度快,甚至比太一還快,可是太一當時已將殺千刀練至頂峰,所以鯤鵬絲毫佔不到一絲便宜,還吃了一些虧。
最後,太一問道:“你的修爲難以再進,而我卻是剛剛開始。一句話,你可願意入我們下,若是願意,我自會保爾等世代相傳!”
鯤鵬傲然道:“我鯤鵬一族從來不用求人,我定不會入你門下,別人期待能得你庇佑,我可不稀罕,後會有期!”說罷,消失在太一的面前……
突然羽陸動了動,驚醒了沉思中的羽坤,羽坤連忙跑到握住羽陸的手,說道:“陸兒,爲父在此,你一定要堅持住,爲父定會治好你的。”
羽陸艱難的點點頭,對羽坤說道:“爹爹,都是陸兒不好,是陸兒害了大家。爹爹不要難過,陸兒最後害能看看爹爹,陸兒很滿足了。”
羽坤看着羽陸那痛苦的模樣,頓時下定決心,即使皮面丟光,也要求個聖人來救下陸兒。
突然,羽宣跪下,對羽陸、羽坤說道:“門主、少主,羽宣有罪!”
羽坤連忙定住羽宣,開玩笑,現在大可門下就剩下他一人還算忠心,若是他走了,那這大可也就這樣廢了。就他那幾個不成器的兒女,什麼時候他不在了,還不被人給賣了纔怪。外面那些修士以爲他不知道,他們的心思他比誰都清楚,要不他也不會立下嚴厲的門規了。雖然憤怒,羽坤對周圍人的表情還是盡收眼底的,猜也猜到是怎麼回事。突然,羽坤發現羽宣也受了重傷,若是不及時治療的話,今後別說修爲難進,怕是倒退都成定居了;心中一動,一股浩大精純的元力傳了過去,瞬間將羽宣的傷治了七七八八了,並對羽宣說道:“大可忠心之人不多,你還需多多擔待一些纔是。”
羽宣被定住,不能說話,但卻淚流滿面,一切都不用說了,門主的心意,他明白。羽宣在心中發誓:吾此生定以大可爲重,不負門主,若有機遇,定要血洗西方,以報此仇,若有違此誓,永受萬火噬魂之苦,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