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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娜仁圖雅當真是美豔動人,一身蒙古族服飾讓她的美豔中帶着一絲野性,翹起的嘴角彷彿帶着一絲挑逗,讓李文載心跳加速。
來到李文載面前,娜仁圖雅嫣然一笑,突然伸手摟住李文載,探頭在他額頭上輕吻一下,笑道:“謝謝你,文載小弟,謝謝你幫我寫了這麼好的一首歌。我們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就給你一個香吻吧。想來好色的小傢伙會喜歡的,是不是?”
李文載呼哧呼哧喘着粗氣,怒道:“誰說的,圖雅姐,你怎麼能這麼佔我便宜!”
娜仁圖雅嬌笑着跑着離開,如同一隻梅花鹿。跑出去一段距離後,突然轉頭對着李文載嫣然一笑道:“好色的文載小弟,你還欠我一首歌哦。”
李文載正回味娜仁圖雅那如同兩座山般積壓在自己胸口的軟肉,突然感覺到一股涼意。轉頭看去,三個大蘿莉正冷眼看着他。
乾笑兩聲,李文載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道:“你們也看到了,我是無辜的受害者,從頭到尾都是她調戲我,我連一根手指都沒動。”
“狡辯!”
“就是,誰說耍流氓必須自己動手的。”
“這傢伙越來越過分了,青檸,月姐姐,揍他!”任盈盈憤怒的揮舞着小拳頭撲了上來。
“哎呀,不要打臉啊!”
草原的生活無憂無慮,李文載每天除了固定時間畫稿和在筆記本上碼字外,其餘時間都在玩,痛快的玩。
第一次策馬奔騰,第一次試着套馬,第一次摔跤,第一次穿蒙古袍,第一次吃地道的烤全羊,好多的第一次!
任盈盈她們也玩的非常high,傅青檸和薛慕月終於學會了騎馬,任盈盈則和巴雅爾學會了甩鞭子。每天帶着娜仁圖雅送給她的鞭子,不時就甩兩下,發出啪啪的脆響。
“毛毛,你要是不老實,我就用鞭子抽你!”任盈盈對李文載威脅道。
李文載大怒,抓過任盈盈按在腿上,對着她挺翹的小屁股就是一頓巴掌。抽的任盈盈哇哇亂叫,使勁在李文載腿上亂彈,卻始終無法掙脫。
“知道錯了嗎?”
“你竟然敢打我……打我屁股,你死定了!”
“還敢威脅我,找打!”
啪!啪!
嗯~~!什麼聲音,李文載下落的手掌頓時停了下來,驚愕的看着滿臉通紅,眼波流媚的任盈盈。這丫頭,這麼女人的一面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嚓,這小妞不會有輕微的被虐症吧?李文載試着拍下,任盈盈果然忍不住輕輕的呻吟了一聲。而且她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酥軟的如同沒有骨頭,早就不再掙扎了。
這個發現人讓李文載大爲驚奇,興致上來,又啪啪的抽了幾巴掌,才扶着任盈盈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
任盈盈大眼睛水波盪漾,帶着幾分迷離,感覺超萌。李文載哪裡還忍得住,對着她殷紅的小嘴就吻了下去。
一時間,天地彷彿就剩下兩個人,他們完全沉浸在親吻的每秒感覺中。
一陣馬蹄聲突然傳來,李文載警覺的放過了任盈盈,轉頭看去,來的傅青檸和薛慕月。
“好啊,任盈盈,你還說來教訓這個色胚,想不到是自己跑過來偷嘴!”薛慕月語不驚人死不休,雷的李文載外焦裡嫩。
傅青檸也鄙視的看着李文載,李文載大怒,抓過來同樣一頓毒打,當然毒打後也會給予補償性的熱吻。
天色漸漸暗下來,傅青檸有些不安的道:“李文載,咱們還是早點回去吧,聽琪琪格說附近有狼羣。”
李文載想想也是,這裡距離部落確實有點遠了,當即點頭道:“好吧,咱們走吧。”
可他們剛剛起身,正欲騎馬,卻發現四匹馬突然驚叫起來,然後迅速的跑掉!四人頓時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
李文載突然發現周圍出現了點點綠光,不由得苦笑道:“傅青檸你個烏鴉嘴,狼羣真的來了!”
三個女孩都被嚇壞了,死死的抱着李文載,俏臉煞白。
李文載連忙安慰她們道:“不怕,五年前那九個綁匪我都輕鬆拿下,更別提這些畜生。”
“可這是狼羣啊,那幾個人能和這麼多狼比嗎?毛毛,我們今天會不會死在這裡啊?”任盈盈帶着哭腔問道。
李文載心疼壞了,將三個女孩摟在懷裡,感受着她們因爲驚懼而不斷顫抖的身體,疼惜的道:“放心吧,這麼幾隻畜生我還沒有放在眼裡。”
野狼已經形成包圍圈,李文載掃了一眼,這羣狼大概有十七八隻左右,都是典型的草原狼,羣居,兇狠,狡詐而殘忍。
噼啪的聲音突然響起,然後三個女孩都發現周圍似乎亮起藍光。她們驚訝的擡頭看去,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小嘴都合不攏。
只見一道雞蛋粗的藍色閃電,如同一條電蛇般圍繞着四人盤旋,電弧跳躍,發出噼啪的響聲!
“我是在做夢嗎?”薛慕月喃喃道,伸手狠狠掐了一把。
“啊!薛慕月,你掐我幹嘛!”李文載驚怒的叫道。
“我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薛慕月理所當然的道。
“那你不會掐你自己的肉啊!”
“很疼的哎!”薛慕月衣服你是傻瓜嗎的神情看着李文載,李文載欲哭無淚,難道我就不疼嗎?
她們三個幾乎同時想起了五年前的事情,當時她們藏在那間移動板房的後面,就聽到裡面響起噼啪聲音。回到家不久後,她們就得知那九個綁匪和徐愛萍及聶浩東神秘失蹤的消息。
看來,當年果然是這個色胚做的。
閃電陡然分化,化作十幾道電蛇向十幾只草原狼射去!
電流強度並不高,最多麻痹這些草原狼的心臟,讓它們因此而死去,卻不會傷害到它們身上的皮毛。
十幾只狼屍橫在那裡,任盈盈三女有些愣神,半響後,傅青檸才茫然的問道:“這就結束了?”
李文載哭笑不得的敲了她的腦門一下,道:“難道你還想讓我和這些草原狼大戰三百回合,然後滿身是傷的結束才行嗎?”
傅青檸乾笑幾聲,回過味來怒道:“李文載,你竟然敢敲我的腦門,找打!”
“我看也該打,會這麼神奇的能力竟然現在才告訴我們!”
“知情不報,罪加一等!姐妹們,揍他!”
暴力再次施加在李文載的身上,只是怎麼看這傢伙的表情,都像是很舒服的模樣。
三女停手,李文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詫異的道:“怎麼不敲了,好舒服,呃~!我說錯話了,我是說好疼啊。啊,你們是屬螃蟹的嗎!還來,我憤怒了!哎喲,我錯了!”
巴雅爾和一羣牧民騎馬到來時,看到的場景就是這樣:李文載在前面抱頭鼠竄,後面三個女孩小臉紅撲撲的在追。
看到他們帶來,四人連忙停下來。
巴雅爾他們看到他們安全,又見到這幅情景還沒等好笑,就發現了草地上的狼屍,頓時色變。
“十八隻,全身沒有傷口,死因不明。”
所有牧民看向李文載的目光都變了,變得非常狂熱。牧民清楚草原狼羣的兇悍,可這十八隻草原狼卻沒有傷口,無聲無息的就死在這裡!
無論李文載是怎麼做到的,但是牧民們已經將他作爲強者,受到他們的尊敬。
普通人只能得到他們的友好,而強者才能得到他們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