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賭坊

十六 賭坊

十六:賭坊

“世子爺,冰琴姑娘來了。”燕祁軒聽了,哦了一聲,躊躇地看了溫婉一眼。這個丫鬟,是母妃放在他身邊的。有時候他都得聽她抱怨兩聲。要是沒得好,訓斥了她,母妃就得訓自己。他不耐煩,母妃就得眼淚直流。咳,女人就是麻煩,做什麼動不動就哭啊!

溫婉不等燕祁軒有什麼表示,眉頭就先皺起來了,聽了這個名字,就說不出的厭煩。這已經是今天晚上的第三次了,在她的府邸裡,誰敢幹涉她的事,誰敢對她指手畫腳。要敢對她指手畫腳,除非是不想在王府裡呆着呢,就是夏影,也不會干涉她的任何事情:“跟她說,世子爺在這裡,丟十六:賭坊不了。還有,以後她來了,問着有什麼要事?如果沒事,不要通傳。她不嫌煩,公子還嫌吵呢!”

燕祁軒看着溫婉的態度,很神奇:“弗溪,冰琴可是我母妃給我的。連我都要接受她的碎碎念,要是嫌煩了罵兩聲,我母妃就要說我。讓我多讓着點冰琴,她也是爲我好。沒想到,你竟然還敢給她臉色看。你就不怕她去向我母妃告小狀,把你送回江南去。”

冬清得瑟道“一個丫鬟而已,她有這麼大面子?不需要理會,王妃也不可能爲了這麼一個丫頭,而訓斥我家公子。”。

溫婉那是真的不在意,她又不是真的是寄人籬下的孩子,要戰戰兢兢地看主人的臉色行事過活。在淳王府,說句誇大的話。淳王妃還得給她三分面子。爲了一個丫頭,還不至於就找上他來了。

不過她倒是不知道,這個丫頭是個再忠心不過的,不讓進一直在門口傻傻等着人。可是冬青不給他通傳了。一月下旬的天,也是極冷,正是流行感冒的季節,冰琴在外面等了半個時辰,把個小美人凍得面色發青。纔看十六:賭坊見燕祁軒悠悠地走出來。

第二天,自然而然,冰琴着了涼。請了大夫給看了。把他奶奶心疼得直掉眼淚,在王妃面前告了一大狀。王妃雖然也心疼,但也只是賞賜了一些好東西下去。要真是她侄子她還能說上兩句,可是這只是一個冒牌貨,還是一個身份貴重的冒牌貨。她可不會爲了一個丫鬟,去訓斥溫婉,訓斥不得。只得下令,讓冰琴以後不要去白玉園。奶孃見着,也識趣地不再嘀咕了。看來,王爺是極看重這爲表少爺了。

冰琴長這麼大,還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屈辱。在王府裡,除了兩位郡主跟世子爺,誰不對她敬讓三分。沒想到,一個黑小子,竟然如此託大。王妃也不理不睬,任由他胡作非爲。她心裡惱怒之極。

在白玉園不會有冰琴的碎碎念,燕祁軒更喜歡呆在白玉園了。他也對溫婉的強勢,有了一個新的認識。連他都要給三分面子的人,溫婉竟然毫不留情,更驚奇的是母妃也得退讓。看來他這黑表弟,能耐還不小。恩,父王說的沒錯,這傢伙身上確實有他要學的東西,可得好好學上兩招。瞧着形勢,學到了他的本領,也不怕被人小瞧了。

溫婉每次出去,都是要化下妝,修飾一番,加上旁邊有冬青這位能人,一段時間下來,沒人看出一絲破綻。當然,根本原因在於,身邊就一個燕祁軒,能看出什麼破綻出來。唯一不好的就是,燕祁軒總說溫婉的話太少,太少。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啞巴。

溫婉每聽一次,都是怒瞪着他,轉身就走,不理會他在後面叫嚷。幾次下來,再也不敢亂講話了。

燕祁軒額首,這個表弟的脾氣,比他的還大。只得順着,千萬不可逆着,否則,立即就翻臉。他不伏低做小哄着他,他就不理人。偏偏燕祁軒跟在溫婉身邊,對溫婉知識面之廣佩服不已。加上又只有這麼一個真性情的夥伴,雖然溫婉經常甩臉色給他看,但他還就吃這一套。讓燕祁軒身邊的幾個貼身小廝,感嘆不已,世子爺,就一找虐的。

不說他身邊的小廝,就是淳王知道了。心裡也暗暗稱奇。他仔細問了兩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發現溫婉只是沒跟着其他紈絝子一樣,捧着他兒子。怎麼就願意跟他一起玩,雖然有他壓着,但是以往壓着也沒用啊,現在竟然真的都沒偷着去找那些狐朋狗友玩了。他可不認爲自己的話有那麼大的影響力,要是有也不會這麼頭疼。看來這個丫頭,確實是有辦法。呵呵,那他就放心了,不愧了他花了那麼大的代價,值得。

其實這只是一個大人無法知道的思維。溫婉雖然在兩人一起的時候不給他面子,但是在衆人面前,還是很顧着他的面子。在大家面前,雖然他冷漠了一些,但是對燕祁軒說什麼,他都會順着的。而且溫婉所知道的又多,雖然說因爲不能說話。但有一個傳聲桶的冬青,再加上冬青還總是跟他拌拌嘴,雖然有些犯上,但那感覺可不就稀奇了。

“公子,我們去何家坊,你不記得了。你跟丁公子可是有約的。”燕祁軒的其中一個貼身隨從,長安狗腿地叫着。

溫婉聽了這話,望了一眼那長安,眼睛閃了閃。卻沒說什麼。長安被溫婉望的,心口都要跳出來。

溫婉沒去過賭博場地,她早過了好奇心這個年齡段了。見着燕祁軒往一個方向去,並不打算跟着去。轉身朝着另外一個地方走。燕祁軒卻不讓他走,拉着他朝着東邊的方向去了。溫婉不願意去。

燕祁軒惱怒地叫着“我說你這人也真是的。才十歲的孩子,怎麼老氣橫秋的,跟個老頭似的。不就去見識一下世面,又不一定要你玩。只是去看看,看看。多看纔是好,總比死讀書來的好,你說是吧!走吧走吧,去玩玩,我已經好久沒去了。”

溫婉想了想點頭,賭坊不比青樓。去見識一下,應該不會有什麼關係的吧!也就沒推開他的手,跟着他一起長見識去了。

到了目的地,來到一個地方。正上面是一個大大的紅色牌匾,寫着‘何家賭坊’。大門左邊貼着財源滾滾,右邊貼着辭舊迎新。

溫婉一進去,就看見大廳裡擺放了很多桌子。裡面人流如潮,三五成羣圍在一張桌子上,個個都是興奮得滿額頭是大汗,中間夾雜着骰子的碰撞聲,高興與哀痛的吶喊聲,混雜着各種說不清鬧不明的粗野的味道。

不過燕祁軒顯然是這裡的常客,也是,外面站着的男子見着燕祁軒,立即把他領進二樓。二樓的環境幽雅很多,也是三五成羣,但並沒有喧鬧聲,這裡的人玩得還是有點格調。

“祁軒,這裡。”一個聲地叫着。溫婉一見,就是上次見過的那個丁墨,還有幾個,不認識。幾個人正圍在一張賭桌上。

燕祁軒聽到叫聲,大快步走上前去,溫婉也跟過去瞧。

“世子爺,壓大還是壓小。”發牌的男子諂媚地問着。

“爺自然是壓大了,你什麼時候見過爺壓小了?”燕祁軒揚聲叫着。壓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在上面。溫婉只是看着,並沒有說話。沒想到,開出來後果然是大的。燕祁軒樂呵呵地咧開嘴笑道。

“這位爺,不玩幾把?”擲甩子的男子,笑呵呵地問着溫婉,看着那人張着一口黃牙,露出諂媚的笑容。溫婉一陣噁心。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並沒有應話。

那男子看着溫婉冷漠的樣子,倒是心下一驚,看來,這個主也不是個簡單。不過還是笑呵呵地對着燕祁軒道“世子爺,這位公子是世子爺的什麼人啊?以前可是沒見過。”

燕祁軒一揚手:“我只是帶他來見世面的,他不玩這個。”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快開,快開。”丁默一行聲地叫着。這會他們正輸紅了眼呢。要回本大聲地叫着開。再開,又是大。燕祁軒樂了,叫着今天運氣真好。溫婉拉他走,不走。

“大,大,大……”對着發牌聲地叫着。一開盅,裡面是一個五,一個六,一個四,合計十五點,正是個大。

燕祁軒接連四五下,壓的全都是大,神奇般的,全都贏了。丁默數着銀票,笑呵呵地說道“祁軒,你今天運氣真是不錯。好,我跟着你壓。”一行人全都跟着他來壓。

溫婉看着接連開了六把大,倒也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

“好,全壓了” 燕祁軒一個歡喜,把手裡的銀票,全都壓了下去。溫婉看着一疊的銀票,起碼有五六千兩。這個敗家的玩意。感情上次給他普及知識,全都是做無用功。真是,還以爲他已經對金錢有了充分的認識,這會看來,全都白教了。不過,還是慢慢來吧!

“世子爺,還是大嗎?”發牌的黃牙男笑着說道。

燕祁軒傲慢地叫着,當然是要大了。他可從不壓小。那男子搖了甩盅,正打算拿起蓋子。衆人也全都盯着他手裡的蠱。溫婉卻是覺得不對,她雖然從不賭博,但是也有聽說一些賭博場所爲了賺錢,開始給人甜頭,慢慢的讓人上癮。這會倒不會是怕上癮,怕是計策。這把燕祁軒這傢伙可是全都壓上了,溫婉低着頭,跟着冬青說了兩聲。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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