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白宴一隻手支撐着身體,側躺笑吟吟的看着她,見她發問,不由說道“沒什麼,只是想要將你看得仔細些。”
哪裡聽白宴說如此肉麻的話語,夏商周一張小臉上不禁再次泛紅,心念着他也不能將自己怎麼樣,說道“這有什麼好看的?一張醜臉罷了,又不是什麼絕色的美人。”
“只是一張皮罷了,再美的人也是會有看膩的一天的,夏又何必這麼介意?”白宴對着夏商周笑笑,語氣中帶着絲絲不易察覺的寵溺。
輕笑了一聲,夏商周說道“郡王這是說的那裡的話,自古以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怎麼到你這裡倒是顯得可有可無了?”
“你都不嫌我是個廢人,我又怎麼會嫌棄你的相貌呢?”白晏依舊一臉的笑意,對着夏商周開口說道。
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夏商周也是明白當初會答應白晏的提親也只是一個無奈之舉,誰讓‘她’一個不小心着了夏商雲的道,被人捉姦在牀了呢……
心中雖是這樣想的,夏商雲嘴上卻是說道“廢物配三無醜女,怕是要被天下之人笑話一陣子了吧……”
自是聽出夏商周話語間的調侃之意,白晏也是啞然失笑的說道“隨他們說又怎麼樣,只要你我不嫌就好,不過夏,你要是介意,我這就下封口令,禁止他們討論這件事情,怎麼樣?”
愣了一下,夏商周不由笑着說道“郡王這話可是嚴重了,我看這廢物配醜女,倒也是絕佳的般配了。”
坐在白宴的身側,夏商周的心中不由有緊張,看着不言語的白宴,夏商周倒是顯得有些無措的說道“郡王,我們……我們……”
自是知道夏商周心中所想,白宴嘴角不由上揚一抹意味的笑容,說道“夏,你說我們要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聽到白宴帶着一絲調笑的語氣,夏商周一張小臉不由得爆紅,手指玩弄着被角,說道“那……那我們睡覺吧……”
說罷便是想要下牀將屋裡的蠟燭熄滅,擡腳剛走了一步,手腕上受到強有力的拉力,身子微微一斜又是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斜躺在白宴的懷中,夏商周不由支吾的開口道“郡王……你……”
看着夏商周臉紅的模樣,白宴不由一笑說道“夏,方纔你想說什麼?”溫潤的氣息撲打在夏商周的脖頸間,不禁讓她有些不自然的縮縮脖子。
“我什麼也不想說。”未閉着眸子,夏商周秉着呼吸,不敢擡頭看着一臉笑意的白宴。
“呵呵。”輕笑一聲,白宴身子靈轉的壓在她的身上說道“你若是想,也可以,只不過夏,你是要在上邊的那個。”
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夏商周身子緊繃着,一動也不敢動,聽着白宴帶着笑意的話語,一張小臉更是紅透了遍。
伸手撫上她的小臉,白宴接着說道“怎麼了?是怕了嗎?”
搖搖頭,夏商周說道“不是……只是還沒有準備好……”聲音越來越小,夏商周將腦袋使勁的往白宴的懷中鑽去,依舊是一臉的笑意,白宴說道“既然夏還沒有準備好,那我們就睡吧。”
語罷便是側身回到了她的身邊,將自己的被子蓋好,白宴繼而說道“蠟燭就不用滅了,新婚第一天的房中是不能吹蠟的。”
聽到白宴的話語,原本還準備起身吹蠟的夏商周也是頓住了身形,躺回牀上,夏商周掖好被子輕聲迴應了一聲便是閉上了眸子。
不多時,耳邊便是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嘴角微微上揚,白宴也是閉上了眸子,溫軟香玉在懷,白宴這一覺倒也是睡得安穩。
翌日清晨,夏商周也是早早的醒來,眨巴眨巴一雙惺忪的睡眼,夏商周也是明瞭自己現在的身份,猛的回頭,一張俊美的面容便是印入了自己的眼簾。
白宴雙眸含笑,單手支着腦袋,就這麼直勾勾的盯着她,不由讓她看的有些不自然。
“郡王什麼時候醒的?”支起身子,夏商周不由對着白宴開口說道。目光看着夏商周坐起,白宴笑笑說道“只是在你之前醒來了而已。”
“那我去喚人來爲郡王洗漱。”說罷便是要下牀向着門外走去,白宴見此,也是拉住了她的去路,笑笑說道“我想讓夏幫我。”
愣了一下,夏商周隨即笑笑說道“好。”語畢便是拿過早已準備好的衣袍,一件一件的替他穿戴。
輕瞥一眼看到夏商周昨晚沒來得及放到梳妝檯上的簪子,白宴伸手拿過,將指尖刺破便是滴在了牀上的那塊雪白的布匹上。
擡頭看着白宴的舉動,夏商周歪着腦袋,很是疑惑的開口說道“郡王,你這是……”
轉身對着夏商周笑笑,白宴說道“你可別忘了昨天晚上是什麼日子,不見一點紅,是要被下人們嚼舌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