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徹斯特大公身上的防護系魔法道具救了他一條命,否則的話,已經被晨寧的烈王撕碎了‘胸’甲的他,斷無可能存活得下來。-..-
當他身上的那件觸發型的魔法道具抵擋住了烈王的攻擊之後,溫徹斯特大公才終於有一點點的機會做出些反應了。他先是高聲一句大喊:“救我!”,兩個高階騎士就從兩邊殺了上來,同時身旁的那些埃德薩拉騎士也終於發現了這個倉皇逃跑的德林堡士兵,原來並非是個普通人,而是一個實力強大的刺客!
只是,想要等到他們來救援,那是不現實的事情。晨寧完全有把握在他們救援過來之前,再發出第二劍!像那種即時觸發型的救命的魔法物品,在啓動過了一次之後短時間之內必然不可能再啓用第二次,下一劍,溫徹斯特大公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
誠然,晨寧這個想法是沒錯的。當他再次將長劍遞出的時候,溫徹斯特大公身上當然是沒有第二個觸發型道具了。龍牙斬殺力量,足以在下一刻將這位地位崇高的公爵大人直接殺死。然而,溫徹斯特大公顯然也不願意就這樣束手待斃,他的身上確實已經沒有觸發型的保命道具了沒錯,但是這並不意味着他身上沒有別的可以用的東西了!
只見,在公爵殿下手腕上面的一個手環突然亮起,這顯然是一個被他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激’活的魔法道具!隨後,一圈無形的力場‘波’‘浪’,以公爵本人爲中心,向着四周擴散,晨寧也感覺到了這股力場‘波’‘浪’的力量
。這股力場‘波’‘浪’的力量絕對不小,雖然沒有太大的直接殺傷能力,但若是被推在身上的話,毫無疑問,他的身體絕對會被推開一段不遠的距離。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兒!扮成了一個普通士兵的模樣,並且憑靠溫徹斯特大公自己的大意。好不容易靠近了刺殺目標,這要是被推開的話,毫無疑問,他馬上就會被兩個高階騎士給纏上,隨後就會落進大量埃德薩拉騎士的圍攻當中,那可就麻煩了!
不過,對當下的這種場面。晨寧早先在行動之前就已經有所預估了。所以,儘管當這道力場‘波’‘浪’出現。也並沒有讓他有什麼驚慌的情緒。在察覺到了力場‘波’‘浪’的瞬間,他就立馬‘激’活了來自他的本源天賦,喚魔術的進階能力,法力風暴。
這個技能在出現的瞬間,就產生了一層真的宛若風暴一般的魔力‘波’動。緊接着,這股洶涌而又不講理的魔力‘波’動在擴散出去的時候,任何被其沾染到的魔法力量,都被捲入進了其中,所有的魔法結構都被破壞瓦解了。化成了最原始的魔法能量,不再擁有法術的效果了。
晨寧感覺到身上一輕,那些推過來的無形力量,在驟然之間就完全消失不見了。而他的龍牙斬殺,怎絲毫不帶任何的憐憫的斬在了溫徹斯特公爵的身上。
在盔甲已經被烈王所撕碎、在身上的防護道具都已經用盡的情況下,硬生生用自己的‘胸’膛硬抗一招龍牙斬殺的大公殿下,哪裡還有半條活路?身體直接被龍牙斬殺給劈成了兩半。死的不能再死了。
……
在溫徹斯特大公被晨寧在軍中刺殺後,這場戰爭一下子就從天平的一段急速的滑向了另一段。斬首戰術的效果是毫無疑問的,要是一般的軍隊還好說,一些‘精’銳的部隊在主帥戰死之後,還是有機會能夠調整過來,臨時選出一個新的指揮官進行戰鬥。但是溫徹斯特公國的這支軍隊卻不同。這統帥就是國君!哪怕是查理,都沒有辦法在國君死後,擁有足夠的威望來控制部隊
。
當溫徹斯特大公戰死的消息從後方傳來之後,整個軍隊就陷入到了瀕臨崩潰的狀態當中。而林奧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也適時的加大了攻擊力度,幾乎是將全部的軍隊都一起壓上了。
這下,溫徹斯特人終於是撐不住了。全軍潰散的他們。被尾隨追擊上來的林奧的軍隊給殺得大敗,能夠逃出城去的,十不存一。
這毫無疑問是一場大勝了。當晚,在德林堡的伯爵高塔當中,一場慶功宴會就直接開始了。
宴會名義上的主人,就是親愛的德林伯爵。他坐在宴會大廳的最高處,雙眼呆滯,但是卻已經無人去理會了。他現在身上的心靈法術的效果已經結束,在戰爭打完了之後晨寧也懶得繼續在他的身上保持心靈異能的效果。於是,這位伯爵大人在恢復了自己的心智之後,面對着眼前的一切,那叫一個‘欲’哭無淚。
他現在的身上掛着一個‘英雄’的稱號,在十數倍的敵軍面前,死守城堡,哪怕是城牆、城‘門’被攻破都沒有任何投降的意思,並且堅持到了援軍的到來,這樣的英勇行爲當然是值得好好表彰表彰的。可他自己都直到,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本意,自己原本就是想要投降的!
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有這麼一個英雄的稱號,毫無疑問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政治資本。但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是自願抗戰的基礎之上的。如果他是自願抗戰,那麼林奧必然不可能虧待他。可實際情況並非是如此,在這場戰爭當中,他完全是處於晨寧的心靈控制之下,否則他早就投降了。知道這樣的真相的林奧,怎麼可能會對他有任何的好感?
德林伯爵看了看殘破的城牆、看了看自己家族的軍隊現在就只剩下小貓三兩隻的場面,只覺得連天上的月亮都灰暗了下來。
實際上,在這位伯爵大人心裡,還有最後的一絲奢望。他找上了林奧,想要套套近乎,結果在林奧那臉上面含微笑、實則態度冷淡的模樣之下,他算是徹底的明白,德林家族,完蛋了。
德林伯爵這個可憐蟲在一邊自怨自憐,但現場歡呼勝利的宴會當中,可沒有誰有功夫去管他。這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實在是怪不得別人。他要是一開始不想着投降的話,怎麼會落到如今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