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天,夜晚來的比南方要快的多,再加上下午又下了一場雪,剛過四點鐘,天就已經黑了。
爲了犒勞天南海北跑了將近一年的攝製組人員,江輝在當地最有名的餐廳定了一個大包廂,五六桌人全部擠進去了。
東北小縣城,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繁華程度都是沒法和南方沿海城市比較的。
不過,吃東西有的時候吃的就是一個特色,靠的是食材的新鮮和特殊,再加上廚師的不錯表現,一頓豐盛的晚宴就有了。
下午五點鐘,劇組的人員就陸陸續續的來到了晚宴地點。
“一會江董和何總真的會來嗎?”,丹丹是攝製組的化妝助理,今年初《舌尖上的天朝》攝製組成立的時候才招聘進來的,還真沒有在這種場合見過何玲和江輝。
“怎麼,你這是想打我們江董事長的主意呀?”,化妝師燕姐笑着打趣道。
作爲丹丹的上司和師傅,年長几歲的燕姐和丹丹已經非常熟悉,說起話來自然是比較隨意。
“我哪敢呀,我可不想成爲全民公敵呢,就是好奇而已”,丹丹吐了吐舌頭對燕姐俏皮的說道。
“你敢不敢都沒什麼關係,整個光輝影視,只要是個母的,就沒有幾個人對江董不感興趣的,特別是江董現在才22歲,未婚,妥妥的鑽石王老五,不知道有多少年輕漂亮的姑娘想借着這個機會實現人生階層的跳躍呢,不過這幾年,也沒看出來誰有這種機會”,燕姐對丹丹說道。
光輝影視是典型的陰盛陽衰,從總經理何玲、副總經理王露到下面的各部門工作人員和演員,七成都是女員工,並且從事文藝工作的,大部分都還是身材很正的美女。
雖然公司也有一些當紅男星以及導演等男性動物,但是在江輝這個“太陽”的照耀下,一切都顯得那麼暗淡。
“我聽說何總和江董……”,丹丹剛開口就被燕姐的“噓”聲給阻擋了。
“江董的女朋友是光輝遊戲的總經理白雪,何總和江董是大學同學,其他的事情嗎,不管你聽到什麼,最好就不要多嘴,嘴碎的人在公司是沒有好下場了”,看着丹丹對自己還是很尊敬,並且時不時的會買些水果之類的東西孝敬自己,燕姐還是把自己的一些心得傳授給了她。
“嗯,我知道,我就是私下裡和燕姐你說一說而已”,丹丹看了看四周,並沒有人留意到自己和燕姐,低聲說道。
“男未婚女未嫁,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算什麼,一切都有可能。但是你知道歸知道,江董肯定是不希望別人在背後議論紛紛的”,燕姐說道。
“不過我看江董好像也沒有很顧忌呀,我看今天上午他和何總有說有笑的,有段時間何總還挽着他的手臂呢”,丹丹說道。
“說以我就說你年輕嘛,有些事情人家可以做,讓你看見了也沒有關係,人家壓根就不怕你看見,但是你要知道自己不能隨便去說啊,打個比方,你要是把今天上午江總和何總的親密照片放到光輝微博上,你覺得會有什麼後果?”。
“嘻嘻,燕姐,如果我真這麼做了,我覺得我的微博粉絲一下就會從一百多個變爲幾千幾萬個,甚至更多”。
“然後呢?你還能留在公司?”。
“估計第二天人事部就會把我開了,然後我在這個圈子裡都混不下去了”。
“知道就好”。
……
“江董好!”
“何總好!”
“王總好!”
隨着一連串的問候,江輝也來到了晚宴地點。
“大家靜一靜啊,今天是我們攝製組最後一天在外地拍攝,接下去除了後期製作人員,其他的成員就會陸陸續續回到公司其他的項目。今天,我們也特意請來了公司董事長江董和總經理何總來到我們拍攝現場,那在晚宴開席之前,我們請江董給我們將幾句好不好?”,導演趙剛臨時客串了一下主持人。
趙剛從帝都電視臺出來後,這幾年一直都待在光輝影視,從《老男孩》開始,光輝影視的多部熱播影視劇都是趙剛執導的,三十多歲的趙剛也藉着這個機會順利的成爲天朝最頂級的導演之一。
這次光輝影視拍攝《舌尖上的天朝》,安排趙剛來作爲導演,也算是下了重注了。
“大家晚上好,這一年來,攝製組拍攝地點橫跨大江南北,歷經寒暑秋冬,即使是在週末和節假日,許多同事都放棄了和家人朋友團聚的機會,繼續忙碌在拍攝一線,大家辛苦了”,江輝說道。
《舌尖上的天朝》攝製組的核心人員大約有二十多人,不過加上有時候臨時過來幫忙的,整體就三十人左右。
當然,今天晚宴現場肯定是不止這個數字,單單江輝和何玲等人的隨從人員就夠坐兩桌了。
“電影一出現就顯示了它的紀錄功能。世界上最早的一批影片是紀錄片。1895年12月28日在巴黎卡普辛大道14號大咖啡館的印度廳內正式公映的由盧米埃爾攝製的《工廠的大門》、《火車到站》、《嬰兒的午餐》等12部實驗性的影片,都是紀錄真實生活景象的”,《舌尖上的天朝》作爲光輝影視的第一步紀錄片,江輝肯定得給大家講一講自己對它的重視,對紀錄片的重視,讓大家今後可以有信心繼續參與更多的紀錄片拍攝。
按照江輝的想法,《舌尖上的天朝》只會是光輝影視紀錄片的一個開始,而不是結束。
“從19世紀的最後幾年起,電影開始用於新聞題材的報導;俄國的沙皇加冕、英國的英王親臨奧林匹克開幕式、西班牙的鬥牛、澳大利亞的競走等新聞事件,都搬上了銀幕,成爲初期紀錄電影的主要題材”,江輝繼續說道。
“1923年弗拉哈迪的《北方的納努克》的公映,標誌着紀錄電影在藝術創作上進入了一個新的發展階段。這部影片紀錄了一個愛斯基摩人和他的家庭在冰凍的北方爲謀求生存的一天的鬥爭生活,引起了巨大的反響。
在此之後,紀錄片的發展進入到了一個新的高潮……”,江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