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長的假期都是短暫的,這七天江輝和白雪基本都膩歪在一起。江輝除了每天收包裹以及送貨,其他時間陪着白雪把帝都的主要幾個景點都給轉了一遍。
每天晚上基本都住在租房裡面,除了不要涉及下半身,其他的親密動作白雪已經不拒絕了,甚至也有點樂在其中的樣子。
長假後的幾天,除了必要的外出,江輝都在按時上課,當然不是在認真聽課,而是在看着圖書館借的各種軟件編程,網頁製作等相關書籍。
晚上和白雪一起上自習,偶爾在租房裡膩歪一會,日子過的倒也是悠閒。
週五上午,和往常一樣,下完課江輝正準備去圖書館看書,班長何玲走到了江輝面前。江輝心裡一陣發虛,眼睛有點不敢看着何玲,說:“班長,你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何玲說道。
“當然不是,歡迎隨時騷擾”,江輝打着哈哈說道。
“你都說騷擾了,我哪敢啊”,何玲說道,同時給了江輝一本小冊子。
“這是什麼?”,江輝問道。
“深秋歌會的安排和比賽規則”,何玲說道。
“這個跟我有什麼關係嗎?”,江輝困惑的問道。
“我替你報名了,你說有沒有關係”,何玲盯着江輝的眼睛說道。
“我可以選擇拒絕嗎?”,江輝鬱悶的說道。
“你這是想要跟我過不去咯”,何玲說道。
“我哪敢”,江輝說道。
“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手冊,選好歌,週日晚上是初賽”。何玲說完就和王露一起離開教室了。。
江輝有點無言以對,他有種直覺,何玲是故意在氣自己。十有八九還是因爲她看見那天自己和白雪一起爬香山引起的。
自己挖的坑,再深也得填。既然已經被報名報價深秋歌會了,江輝也不想敷衍了事。
帝都理工大學深秋歌會是學校最爲傳統,影響最爲廣泛的活動。無論是躊躇滿志的大一新生,還是駕輕就熟的大二年級,抑或是老成持重大三年級,還是展翅將飛的畢業年級,深秋歌會總是伴隨着悠揚的歌聲沉澱爲心中美好的回憶。
初賽一場,決賽一場,總決賽一場,其中總決賽完了一般還要上場唱一首歌表示感謝。也就是說江輝至少需要準備四首歌,保險一些的話有個五六首會更好一些。
初賽的歌從自己《童年》、《匆匆那年》、《遇見》當中選一首就應該可以過關了。決賽最好是再來一首新歌會更有衝擊力,反正江輝的腦袋裡也不差幾首歌。總決賽必然也是要好聽的新歌自是最好了。
但是,唱新歌也有個問題,就是沒有伴奏,清唱的話效果還是差很遠,自己既然參加了。那必然是奔着第一名去的。這樣的話最好就是有個樂隊一起排練然後伴奏會好一些。
不管怎麼說,趕緊想辦法聯繫一個樂隊纔是最緊要的。
江輝想到了何玲,她是知道何玲是從小就正規的練習過唱歌的,周邊應該有認識一些玩音樂的人,前世還聽說她表姐曾經組過一個樂隊。
想到這,江輝又趕緊拿起電話給何玲打過去。何玲一接電話就說:“江輝同志,名都替你報了,你就不要想躲着了”。
“班長大人吩咐的任務,再難我也得上啊,怎麼會躲呢”,江輝說道。
“那你找我有什麼事,現在又沒課,你不找你的漂亮女友玩去”,何玲說道。
江輝感覺自己似乎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醋味,不敢跟何玲再聊下去,趕緊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打算在深秋歌會上唱新歌,但是新歌沒有伴奏效果會大打折扣的,所以向您求助來了”,江輝說道。
“現在知道來找我啦”,何玲說道。
“你就大慈大悲發發善心,幫幫忙,你替我報名了,我怎麼也不能給你丟人是不是?”,江輝說道。
“這倒是,我表姐在北影音樂系讀大三,她和幾個朋友組了個樂隊,我倒是可以幫你問問他們有沒有空。不過你不能讓人家白幫忙吧?”,何玲說道。
“當然,他們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我能做到的一定不推遲”,江輝說道。
“我之前在她面前唱了下你的《匆匆那年》,她非常喜歡,可不可以授權呵呵她使用?”,何玲說道。
“你這麼說倒是提醒我了,我得趕緊去註冊一下歌曲版權,那首歌給你表姐隨便用,到時候我再送一首歌給她作爲酬謝”,江輝說道。
“這還差不多,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何玲說道。
版權註冊這事之前江輝確實沒有認真考慮過,還好現在考慮也不晚。雖然也可以通過特快專遞的郵寄給自己的形式來保護自己的權益,但是自己的歌都是抄襲後人的。要是不對外公佈只是郵寄給自己的話,那是鐵定以後會和人撞車的,到時候每首歌都和別人的一模一樣。江輝還真擔心自己被送到手術檯被人解剖研究了。
江輝乾脆呆在教室,一股腦的抄了幾十首後世的名曲,然後拿去註冊版權。
何玲辦事還是很利索的,中午的時候就給江輝來電話說她表姐樂隊同意給江輝伴奏了。考慮到器材的問題,練習的時候最好是江輝過去她們的工作室。
就這樣,約定了明天上午過去工作室先見個面,效率高的話下午還能簡單的錄一下歌,江輝打算初賽就唱《遇見》,雖然清唱估計也能輕鬆進去決賽,但要是有錄好的曲子伴奏的話效果當然更好。
傍晚回到學校,江輝和白雪一起在食堂吃的晚飯,江輝說起了自己報名參加深秋歌會的事,他沒敢跟白雪說自己是唄報名的,白雪很開心的說要去給他加油。
“我們院也有不少人報名了,聽說藝術學院那些科班出身的人也有不少報名的,競爭比較激烈”,白雪說道。
“不怕,我初賽唱《遇見》,決賽唱新歌,總決賽也用新歌來秒殺他們”,江輝說道。
“你自己寫好歌了嗎”,白雪問道。
“這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先保密”,江輝說道。
“哦,那好吧,親愛的我相信你,加油”,白雪說着還握緊拳頭做了個加油的姿勢。
兩個人吃飯的時候基本上一直在議論着深秋歌會的事情,江輝也簡單的提了一下自己明天約了樂隊去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