奠基儀式順利結束之後,王市長一行就匆匆的離開了會場。本來中午光輝集團是安排了答謝午餐的,不過王市長趕着回去開會,先走了。
海區的領導們也就不好意思單獨留下,最終,就光輝集團的員工和設計、建設等關聯公司的人員簡單的吃了個午飯。
奠基儀式結束之後,就是各種施工,基本上由光輝集團數據中心建設籌備小組的各位專家們做好跟蹤就行了,江輝就開始忙其他的事情了。
帝都理工大學的軍訓和很多高校的時間安排有所不同。一般都是大一開學後就進行一個月的軍訓的,但是帝都理工大學是大一結束的時候在學校進行半個月的軍訓,然後大二開學後再拉到部隊進行十幾天的封閉式訓練。
這個軍訓,以江輝現在的情況,不參加也沒什麼。不過考慮到軍訓是個很好的鍛鍊自身意志的機會,並且江輝一直有個軍人夢,所以決定和大家一樣正常的參加軍訓。
考慮到軍訓的一週多時間,江輝都不在公司,雖然也可以帶手機過去,但是除了晚上休息時間,其他時候是不讓使用的,所以江輝特地把各公司的重要事情給提前處理、確認了一下。
同時,江萍在帝都也已經複習了一個多月了,也差不多要開學了。江輝便在自己去軍訓前給她買好了會羊城的機票。
“後天回去,明天給你放一天假,我們一起去買東西”,江輝對江萍說道。
“好啊,這個暑假過的,比正常上課還要累,總算是有個假期了”,江萍伸了伸懶腰說道。
“等回去學校考試的時候,成績突飛猛進,你就可以感受到這個暑假的好了”,江輝說道。
“嘻嘻,我覺得我現在考個重本應該沒問題了,你請的那些老師都好厲害”,江萍說道。
“廢話,人家的水平比你們老師高多了,以後你有問題可以繼續向他們請教,打電話或者寫信都可以,我會交代好的。特別是英語,你可以經常用電話來練一練口語,要不然一年不說都忘記了”,江輝說道。
……
和江萍聊了會之後,江輝又給爸媽打電話,一方面是瞭解一下家裡的情況,另外一方面是確認下衣服、鞋子尺寸以及要帶什麼手信回去。
嶺南話裡的“手信”,就是人們通常出遠門回來時捎給親友的小禮物。並非按計劃買來的大件或貴重商品,而信手捎來,故稱“手信”。
手信,並非專指貴重的禮品禮物,而是突出當地的傳統人文價值,講究攜帶方便,輕巧,具有當地文化特色,又能討得親人朋友的歡心;手信,不在於貴,而在於心,一份情意,一份真誠,一份心意,代表對親人朋友的祝福,表達着對親人朋友的關心。這方面江輝還真是不大擅長,特別是給親戚的,還是要多聽聽爸媽的意見。
羅列了一個清單,第二天江輝、白雪和江萍逛了一天街,買了不少衣服、鞋子、特產等東西,同時也把上次港港買的一些東西,裝了兩個大行旅箱。去帝都機場有江輝親自送倒是沒問題,考慮到到了五羊之後江萍一個人搞不定這麼多東西,江輝安排了美團網五羊分公司的人專門去機場接她,然後直接送回家,大概需要四個小時。江輝也算是徇私了一把。
……
穿着沒有軍銜的軍裝和軍鞋,帶上一些日常用品,江輝和班裡的同學一起坐上了學校安排的大巴。幾十輛大巴一起從學校出發,往八達嶺某部隊駐地開去,場面倒是十分壯觀。
明代《長安客話》說,“路從此分,四通八達,故名八達嶺,是關山最高者”。
八達嶺地勢險要,兩峰夾峙,一道中開,居高臨下,形勢極其險要。自八達嶺下視居庸關,如建瓴,如窺井。古人有居庸之險,不在關城,而在八達嶺之說。八達嶺山口的特殊地形,成爲歷代兵家必爭之地,一向駐以重兵把守。八達嶺成爲軍事戰略要地,可追溯到春秋戰國。直到現在,天朝也是在此附近有多處軍營。
汽車進了軍營之後,一下車就可以看到遠處的長城。青山環繞,藍天白雲,空氣倒是比市區要好不少。
住宿的地方是一個非常大的宿舍,把整個機械與車輛工程學院的男生都給裝下去了。江輝有一種預感,不用兩天,裡面的空氣質量肯定非常特別。
“牀頭已經貼有大家的個人信息,請找到自己的位置把東西放好,整理好內務,二十分鐘之後在門口空地集合”,輔導員對大家說道。
現在已經是十點多了,江輝估計一會集合之後應該就是教練和大家初次見個面,說明一下軍訓的紀律,差不多就到了吃午飯了。
其實,所謂的教練,就是部隊的士兵,偶爾有幾個士官而已。大部分也都和大家差不多年齡,甚至更年輕。因爲在天朝,十六歲就可以當兵了,而江輝他們現在基本上是十九歲或者二十歲而已。所以其實大家溝通起來還是沒有什麼障礙的,並且畢竟只是大學生的軍訓,更多的是讓大家感受軍營的氛圍和進行愛國主義教育,所以教官對大家的要求也不會非常的苛刻。
“這麼多人在一個屋,晚上肯定呼嚕呼嚕的有不少聲音,估計得失眠了”,陸陽一邊放東西一邊和江輝說道。
“老二,你想多了,下午開始訓練,每天一頓折騰下來,躺牀上的時候,周圍再吵鬧你都很快就睡着了”,江輝說道。
陸陽的擔心事項,前世江輝也憂慮過,後面發現完全是多慮了,根本沒有時間去給你聽別人打呼嚕,一躺下五分鐘就睡着了。與其擔心被吵醒,還不如擔心被餓醒呢。
“老四,你不要危言聳聽,我們可都是高高興興的來,希望也是高高興興的走”,陸陽說道。
“嘿嘿,高高興興來,高高興興的回沒問題,但是軍訓途中是不是高高興興就很難說咯”,江輝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