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在校內網一衆人員的見證下,江輝在後臺點擊確認了《開心農場》的正式上線,並面向全網用戶發了站內信。
校內網的衆人也首先開通了《開心農場》,開始種植作物,並主動邀請好友來玩。
邀請好友共同來玩的鏈接也是這次遊戲上線時同步新增的一個小功能,用戶在自己使用過遊戲之後就可以點擊邀請好友,系統會自動生成一個站內信發到好友的信箱之中。
江輝開發的《開心農場》算是以農場爲背景的模擬經營類遊戲。遊戲中,玩家扮演一個農場的經營者,完成從購買種子到耕種、澆水、施肥、噴農藥、收穫果實再到出售給市場的整個過程。遊戲趣味性的模擬了作物的成長過程,所以玩家在經營農場的同時,也可以感受“作物養成”帶來的樂趣。遊戲中,玩家可以對自己的作物實施的大部分動作,都同樣可以對好友的作物實施,所以在遊戲中,玩家既可以成爲一名樂善好施的“大好人”,也可以成爲一名專搞破壞掠奪的“大惡人”。
由於玩家可以和好友互動,可以偷菜,一起玩的好友越多就越好玩,這大大提高了校內網用戶的粘性以及主動拉人來玩遊戲或者拉人註冊校內網的積極性。
《開心農場》上線沒有多久,後臺就顯示不斷的有用戶開始使用農場,並且越到後面,使用人數增長越快。
遊戲中的偷菜功能,雖然在後期引起了很多爭議,但是它對於提高《開心農場》的可玩性以及吸引用戶主動去拉人方面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其實偷菜這個功能這麼重要,不是說偷菜本身多麼有趣,主要是讓用戶享受和很多熟人、朋友搶着‘偷’的快感。
當然,後世偷菜引起熱議之後,也有磚家說偷菜偷的不是菜,是失落和寂寞:在現實社會中,不少都市小白領都淪爲“房奴”和“車奴”,還有更多人只能對房子、私家車望洋興嘆,壓力重重卻又無可奈何。而偷菜、搶車位等遊戲,可以迅速填補他們在現實中的焦灼和失意感,“只要多花時間,就可以實現擁有豪宅、名車的夢想”。同時,“偷”行爲不被現實社會允許,大家遂在虛擬網絡中以一種叛離現實的極端方式,宣泄自己對現實的不滿。
不管它到底是好是壞,能夠引起熱議,對於一款遊戲來說基本上就可以算是成功了。
當天晚上,《開心農場》上線不到十二個小時,已經有超過五十萬用戶在使用,校內網的註冊人數也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增加了十幾萬,已經達到了三百多萬。
由於遊戲本身的設定其實很簡單,難的是之前沒有人想到過這個創意,或者說有這個想法的人沒有把想法落實到行動中去。所以上線以來,基本上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下週是大部分高校的考試周,江輝便讓衆人都早早的散去了,留下自己和朱正鋒兩人。老朱是大四,本來就課很少,又是保送研究生了,所以倒是不用那麼着急去忙着複習。
江輝是對考試內容有信心,只要稍微在考試前翻一下各科老師劃下的重點,考個高分沒問題。正常來說,大學的各科成績是由平時出勤、平時作業和期末考試三部分按比例組成的。要是沒有院長支持江輝期末考試考的再好也不可能得高分了,畢竟出勤和平時作業的佔比普遍都不會少於百分之二十,這一塊江輝估計會扣不少分。
大部分學生爲了拿到這些分,平時都不敢曠課曠的太厲害,後世甚至因爲各種原因有了“代上課”的人。後世的一項網絡調查顯示,全國不少高校代課現象愈演愈烈,選修課、公共課是代課“重災區”,包括思想道德修養與法律基礎、中國近現代史、英語等大課。有同學表示,由於上公共課的學生人數較多,老師多選擇點名或搞課堂測驗的方式,檢查學生出勤情況。若被發現曠課,會影響該門課程分數。這些要求催生了“代上課”這一個現象。特別是有些人要去實習或者外地面試之類的,爲了正常拿到學分,被迫選擇僱人代上課。當然,肯定也有些人是因爲玩遊戲啊,旅遊啊,或者其他的不正當原因選擇讓人代上課的。
爲了讓院裡面繼續支持自己,最近江輝也陸續提供了幾篇工業工程以及互聯網相關的論文給到陳教授和何院長,在他們的推薦下這些論文也都在重要期刊上發表了。當然,並不是說什麼論文只要有人推薦都可以在重要期刊上發表,有重要人物推薦的效果只是讓好文章能夠不被埋沒而已,至少編輯不會看到作者信息連文章都不看就扔到一遍墊桌角。
“江輝,下週這麼多考試,你不跟着去好好複習一下?掛科很麻煩的哦”,朱正鋒說道。
“沒事,不會掛的,現在的考試內容我早就學完了,說不準考的比那些天天覆習的人還高”。江輝說道。
“你這種平時不學習,考試又考的比別人還要好的學生最招惹人鬱悶的了”,朱正鋒說道。
老朱的這句話還真是說到很多大學生的心裡去了。每個班總是有幾個平時不怎麼學習,靠着考前突擊一下,然後還考了高分。反而是一些每次都好好聽課做作業的同學,雖然考試也不算差,但是一看自己學的那麼辛苦,成績反而不如平時不學習的或者是成績和人相當,這挺打擊人的學習熱情的,下學期就會想着:反正平時學習那麼認真也沒什麼用,考前突擊一下就可以了。然後,等到你這麼辦的時候,發現這個方法並不適合自己,然後掛科了!掛科了!掛科了!留下無數只***從內心飄過。然並卵,掛科後保送研究生啊,評比獎學金啊什麼的,都和你沒有關係了,已經不是努力就可以挽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