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寢室的門被推開,一個長着一張圓圓的娃娃臉,天真爛漫的大眼睛,腦後梳着一根馬尾巴,不高的身材穿着翠綠色的絨衣,稚氣十足的瓷娃娃般的女孩兒出現在了319羣狼的眼前。
這個小女孩兒是誰?319宿舍內的三人都是產生了疑惑。因爲從這個稚氣女孩兒的外貌看去,像是一個初中生小妹妹,怎麼會來到這大學男生的寢室呢?
不會是哪個牲口將她拐騙來的吧?要是這樣也太禽獸了。真是太禽獸了,我怎麼就遇不到這樣極品的小妹妹呢?
郝建暗自思忖着,眨了眨眼睛,四處瞄了瞄,然後看着這個稚氣女孩兒說道:“小妹妹,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你叫誰小妹妹呢?”稚氣女孩兒向前挺了挺鼓噹噹的胸脯,杏眼環睜,大聲說道:“人家哪裡小了?”
郝建賤賤的一笑,說道:“那叫你大妹妹?”
“不許叫我妹妹。”稚氣女孩兒叉起小蠻腰,打量了一下郝建說道:“就你這身高好意思叫我妹妹?我你小弟弟還差不多。”
郝建聽着稚氣女孩兒的話生氣了,身高一直是他的禁忌,這被人戳到痛處,臉色不悅。
“我這身高怎麼了?”郝建一臉不忿的說道:“身高高大的,有我長得帥嗎?長得高又不能當飯吃,我矮一點又怎麼了?”
“咯咯”女孩兒叉着腰笑了笑,說道:“矮點兒沒什麼,好可愛的小弟弟,乖啊,一會兒姐姐我給你買糖吃。”
“你,你。”郝建指點着稚氣女孩兒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稚氣女孩兒忽的改變了神態,臉色沉了下來,說道:“這裡是319宿舍嗎?”
郝建心說那不是廢話嗎?難道你這雙牛眼是白長的?如果一個男人對女人產生厭惡的感覺,即使女人再漂亮,男人看來也只能是缺點。這應該叫做敵人眼裡出東施。現在郝建的感覺就是這樣。
“是”郝建臉色不快的說道。
“是就好。”稚氣女孩兒嘟着嘴,有些趾高氣揚的看了看宿舍中的三人說道:“你們都是這個黑大個的舍友?”說着,女孩兒伸手指了指身邊,卻發現沒了剛纔的黑大個。
不由得生氣起來,心說你這個黑大個怎麼這麼沒出息?本姑奶奶都替你出頭了,你還怕什麼?
轉過身,女孩兒衝着門外吼道:“黑大個,你給我過來。你怎麼這麼慫包?,,
“黑大個?”
319宿舍內的衆人很是疑惑。
伴隨着稚氣女孩兒發飆的聲音落下,龐乓這個黑大個畏畏縮縮的走進了宿舍。然後裂開嘴,憨厚的笑了笑,說了一句:“兄弟們好,哈!”
“龐乓?”
衆人再次感到詫異。
女孩兒仰起臉,一隻手伸出想要拍拍龐乓的肩膀,卻是由於身高的限制,只能拍拍龐乓的胳膊,隨後女孩兒說道:“黑大個別怕,本女俠給你做主,他們不敢拿你怎麼樣的。”
說完,稚氣女孩兒面色不善的看了看319宿舍的三人說道:“我問你們,你們三個是不是我身邊黑大個的同室同學?”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頭霧水。怎麼一個小女孩兒跳了出來要給龐乓這傢伙做主?做什麼主?怎麼看似這個小女孩兒一副要找自己三人麻煩的樣子?
“呃是的。”郝建疑惑的點點頭說道。
“哼哼,是就好。”女孩兒搓了搓小手,說道:“你們給我聽着,以後你們不許再欺負黑大個,也不許再打小兔子的注意?聽到沒有?”
三人再次你看我,我看你,明顯更加疑惑了。然後齊齊的看向了龐乓,當看到他那副猥瑣,左顧右盼的神態時,三人知道,肯定是這個傢伙搗的鬼
稚氣女孩兒見沒人理會自己,女火中燒。
“呀!”
三人連帶着龐乓都是被女孩兒這聲猝不及防的大叫嚇了一跳。有些畏懼的看着她。
稚氣女孩兒看着郝建他們害怕的樣子,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哼,就知道你們是怕了姑奶奶我。
“我說以後你們不許再欺負黑大個,和不許打小兔子的注意。”稚氣女孩兒說道:“你們聽到了沒有?”
郝建搖了搖頭,一臉的不知所謂,心說我們什麼時候欺負龐乓了?又什麼時候打兔子的主意了?不過是開開玩笑罷了。
“你搖什麼頭?”女孩兒見郝建搖頭,誤以爲他故意和自己作對,怒視着他吼道:“我告訴你,如果你膽敢不聽本姑娘的話,哼。”
說着稚氣女孩兒四處瞄了瞄,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了龐乓平時用來給小兔子切菜的菜板上的那把刀上面,隨後走了過去,拿起菜刀對着菜板上那半隻胡蘿蔔就切了起來。
咔咔咔。
熟練的刀法如同行雲流水一般。
三個字評價,就是:
快、準、狠。
切完,用力將菜刀砍向了菜板,稚氣女孩兒鬆開手後,就見一把菜刀顫顫巍巍的插在了菜板上,泛着冷冷的刀光,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女孩兒做完這一切,拍了拍手,臉上泛着得意之色,彷彿很是滿意自己剛纔切胡蘿蔔的表現。
“我告訴你們!”稚氣女孩兒表現出一副狠厲的姿態,大聲說道:“如果你們膽敢不聽我剛纔的話,我就把你們的小JJ切成胡蘿蔔那樣。”
三人聽了女孩兒彪悍的話,更加的不寒而慄,郝建甚至不由自主的想要梧向自己的下身,不過又感覺不太雅觀,雙手擡起又放了下去。
就連一旁的龐乓也是覺得女孩兒太彪悍了,身體不由自主的的顫了顫。
聽了這麼久,蕭子川也大概明白了一些什麼。
“龐乓?”蕭子川不懷好意的看向了龐乓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如果不給我們個交代,你知道後果是什麼的,對不對?”
稚氣女孩兒快步走到了蕭子川面前,沒等龐乓開口就衝着蕭子川大聲說m:“不許你威脅黑大個,哼,要不然姑奶奶我第一個就把你切了。”
蕭子川做了一個小生怕怕的表情說道:“呃,我沒有威脅,沒有。”
“哼,沒有就好!”
說完,稚氣女孩兒又看向了郝建。
“我也沒有,沒有!”郝建連忙說道。心說,爲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還是屈服吧!
“沒有?”女孩兒衝着郝建揚了揚小拳頭,說道:“你沒有什麼?”
“我說我也沒有威脅。”郝建說道:“我的意思是我都聽你的,以後保證不欺負龐乓,不吃兔子。”
當稚氣女孩兒的目光投向了李猛的時候,郝建抹了抹頭上的汗珠,舒了口氣,拍了拍胸口。
李猛這個沉默男,被稚氣女孩兒盯着看,臉色微紅,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我也——不——不敢!”
“哼!這還差不多!”說完看向龐乓說道:“黑大個,我幫你解決了。以後他們誰要再敢欺負你,你就來找我。”
女孩兒再次拍拍龐乓的胳膊,然後露出了兩個迷人的酒窩說道:“好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