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成河走在溪頭另一邊在給王遠山打電話,於駿就坐在烤架前撥弄着新換上的雞翅,那些烤糊的用紙包着,等回度假村再扔掉好了。於駿曾看過一篇文章,說是焦糊的東西吃多了會患上癌症,自是不能讓母親和孫雨朦去吃的。
林淑蓉和孫雨朦並排坐在溪邊的大石頭上,雙腿浸入溪水裡,聊着些學習上的事。時不時回頭去看於駿,喊着說餓。
範成傑早走開了,臨走前他欲言又止的表情落在於駿的眼中,心知肚明他在惦記着介紹生意的事,卻也沒說什麼。
於成河打完電話走過來說:"王市長的意見是要等五一過後開會溝通,瞭解各方面的情況,再看看怎麼做,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於駿撇了撇嘴,保留職校無疑會觸動許多人的利益,王遠山慎重行事,也是意料中的事,教育局那都一大攤子,這可不是幫孫雨朦轉校那麼簡單的事。
"好了,爸,你給媽送去。"於駿拿出個托盤,將兩大塊雞翅放在裡面,遞給於成河說。
於成河笑了笑,握着托盤朝妻子走過去。
到晚飯的時候,於成河一家就在度假村內的餐廳就餐,範成傑又趕過來作陪。點的菜都是山上的野味,喝的酒也是度假村自家釀的,放置在山洞中的窖藏酒,清冽可口,連於駿都喝了一小杯。
酒足耳酣於成河和林淑蓉先回房休息,隔不多久孫雨朦也回房去了。於駿到前臺拿了她房裡的備用鑰匙,轉身要往竹樓裡走,一陣山風吹來,他鼻子一抽打了個大噴嚏,擡頭就見青色的鼻涕掛在滿臉尷尬的範志傑手背上。
"不好意思,範總。"於駿道了聲歉就上樓了。
範志傑想叫住他,最後還是一臉無奈的去拿紙巾。
孫雨朦和於駿房間緊緊挨着,燈已經關上,隔着窗簾就看不清裡頭。於駿打開房門,才聽見衛生間裡稀稀落落的淋浴聲。於駿就輕手輕腳的坐在牀沿上,將鑰匙放在牀頭櫃上。
隔了半晌,看見孫雨朦穿着浴袍側着身從衛生間裡,裸露在外的雙腿在闇弱的燈光下仿若羊脂白玉,**的腳弓亮白似月光。
孫雨朦關掉衛生間的燈才轉過頭,就着朦朧的月光看清坐在牀沿上的於駿時,她嚇了一大跳,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於駿已一把將她抱住,翻滾在了牀上。
於駿的手沿着浴袍的敞口游到孫雨朦豐挺的胸脯上,輕輕一擰,就聽她吐着溫熱的氣息,在微微的喘息着說:"不要……"
於駿輕吻着孫雨朦豐潤的耳垂,另隻手卻悄然的順着她光滑油膩的肌膚往下伸去……
孫雨朦身子微微一顫,雙手用力的纏在於駿的脖頸上,眼神迷離渙散,蒙着厚重的霧氣,於駿下面那的東西讓她意亂情迷,不能自已。
於駿凝視着孫雨朦微閉着的雙眼,衝着她飽滿的脣肉上狠狠的吸上去,惹得她雙腿顫抖着盤在他的後腰上。
於駿再控制不住體內蓬勃的**,捧着孫雨朦豐腴的臀部,狠心的往前一擡。
就見孫雨朦細長的眉毛輕蹙着,張開嘴狠狠的咬在於駿的肩胛肉上,指甲深陷在於駿寬闊的後背肉裡……
一陣瘋狂過後,於駿輕擁着孫雨朦,看她嬌羞的閉着眼,就在她粉白的臉頰上輕吻了下問道:"疼嗎?"
孫雨朦伸手在於駿的腰肉上使勁一掐,才悄悄睜開眼,看他呲牙咧嘴的模樣,發出得意的笑聲。
突然,孫雨朦斂住笑聲,摟住於駿,將頭埋在他的胸膛上,失聲痛哭。
於駿心裡一軟,緊摟住她,輕撫着她秀美的長髮,光潔的肌膚,不知該說什麼。
"你以後會不會不要我?"孫雨朦仰起她那張嬌媚絕倫的臉孔,上頭還掛着淚痕,微皺的鼻頭在微微抽動,臉龐上暈紅一片,更顯得嬌豔欲滴。
於駿清楚她心裡那種根植着的不安全感,那四年的艱辛,她從未忘記。是於駿從天而降,讓她能夠感受到安寧的生活,她一直都害怕這到手的幸福會悄然而逝。但她卻不會把這種煩憂拿來和於駿說,一個人默默的承受着。
"永遠都不會。"於駿展開雙臂緊緊摟住她,她也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定。
隔了會兒,於駿才察覺到手上粘乎乎的,就着月光去看,卻見鮮紅一片,他忍不住笑了笑,在孫雨朦的大腿內側摸了把,起身說:"我去洗一洗。"
孫雨朦滿臉嬌紅的咬着嘴脣,看他走向衛生間。
於駿拉開燈,纔剛手洗乾淨,正準備擰開沐浴,突然聽到敲門聲:"雨朦,睡了嗎?快開門,乾媽帶你去吃宵夜。"
孫雨朦懵了,就見於駿探頭出來打着手勢,她忙說:"乾媽,我整理一下馬上下樓。"
"那好吧,我先去叫小駿。"
於駿聽到這話,魂都沒了,匆匆的清洗乾淨,就捧着衣服在衛生間裡穿戴着。
這時又聽林淑蓉走在門口說:"小駿不知去哪兒了,雨朦,你開門,我進來坐一坐,等着他。"
孫雨朦羞惱得芳心大亂,這要開門讓林淑蓉看到牀上狼籍一片,那還能有好?
於駿一手提着牛仔褲一手在拉T恤,湊在孫雨朦的耳邊說了幾句,她就說:"乾媽,我在洗澡,你等一等好嗎?"
"你快一點,我就在門口等。"
於駿將牀單歸攏扔到牀底,把孫雨朦推到衛生間,擰開水龍頭,就去開窗。
這竹樓是依山而建,窗外不到兩米的地方就是山背後,就是亂石嶙峋,雜草叢生,看不清裡頭的模樣。好在孫雨朦和於駿住的是二樓,就算滾下去問題也不大。
於駿一咬牙朝站在蓮蓬頭下的孫雨朦看了眼,縱身往前一跳。
手剛按在石頭上,腳就被崴着了,於駿手忙腳亂的爬到自己那間房的窗外,幸好窗子沒鎖上,他拉開窗,翻到房間內,才感覺到腳踝處的疼痛。
來不及多想,於駿跛着腳拉開門看着站在孫雨朦門外的母親說:"媽,你叫我?"
林淑蓉走過來,看到於駿身上的T恤髒兮兮的就說:"你剛纔幹什麼去了?怎麼弄成這樣?快去換件衣服,你爸讓咱們下去吃宵夜。"
於駿忙說:"要不你進來坐坐,我換衣服。"說着,就把林淑蓉拉進房裡。
那頭孫雨朦還要收拾呢,總不能讓她闖到孫雨朦的房裡,發現什麼。
林淑蓉坐在椅子上,看於駿換好衣服後就說:"哎,我還是先下去等吧,你等會下來的時候叫上雨朦。"
說着,林淑蓉就走了出去,於駿這才鬆了口氣,跑到孫雨朦的房間把門敲開。
就看她穿着桃紅色的T恤,映着她激情過後潮紅的臉愈加的嫵媚動人,下面藏青色的牛仔褲包裹着纖長的細腿和豐滿的俏臀,曲線玲瓏,勾人心魂。
林淑蓉這一打岔,消減了孫雨朦抵死纏綿後的羞澀,眼神和於駿對上後,俏臉還會不自覺的泛紅,猶像朵雨後的海棠,但情緒上總安穩了些。
於駿攬住她棉軟的腰肢,柔情無限的在她嘴脣上輕輕一吻說:"現在下去?"
"嗯,"孫雨朦輕輕點頭,就眨着明媚的大眼睛,狡黠的問道:"你說要是乾媽早來一會兒,你會怎麼樣?"
於駿露出難受的神情,他可不想成爲精神上的陽痿。
孫雨朦看得清楚,就掩住嘴狡猾的笑了起來,把頭靠在於駿的肩上,一時間忘卻了許多不愉快的事。
走到樓下,於駿才感到渾身有些不舒服,背上刺痛的發癢。
宵夜是範志傑提出的,由他買單,全是些野菜的燒烤,還有隻剖半的小野豬,架在火堆上,一見於駿,他就熱情的招呼着。
林淑蓉並沒察覺出兩人的異樣,匆匆吃過宵夜,她就和於成河回房間去了。
於駿這才跑到樓上,就着衛生間的落地鏡去看背後,只見橫七豎八滿是血痕,肩胛上還留着一排已凝固的牙印,怕都是孫雨朦留下的痕跡。
想着自己這回也流血了,於駿就好笑,走出來看到孫雨朦舉着兩串野菜燒烤站在門口,就笑嘻嘻的走過去,將她一把抱起,轉身用腳將門踢上,順手反鎖,把她手中的燒烤一把奪過,放在電視機旁。
託着她彈力十足的臀部,將她抱在牀頭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