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在生死殺伐之間,積累的人武意志終於凝聚出來一抹猙獰的味道,一尊代表着江風意志的魂魄直接打入了奔虎扶牛的神魂之中,對着奔虎扶牛的神魂海就是一陣宛若大鬧天空一般的翻騰,那施展出來恐怖的人武意志,就宛若出了淺灘的真龍,龍歸大海便是呼風喚雨,聲勢滔滔。
“殺!”
看到江風竟然敢將自己的神魂,意志迫入自己的體內,奔虎扶牛露出了一抹冷笑之色,望着在神魂海中翻滾廝殺的江風,不屑的說道:“這裡是我的神魂海,是我的主場,我就是這裡絕對的主宰,你竟然敢進入這裡與我交鋒,當真是找死。”
然而,江風淡然的看了一眼這演化出來的奔虎扶牛,不言不語,魂魄之中隱藏起來的暴戾之力猛的爆發出來,迎着這奔虎扶牛施展出來的神魂戰法轟殺過去,便是有神魂深處,那等武道爭鋒,有我無敵的武道意志凝聚爲混沌拳風,狠狠的將奔虎扶牛的神魂之力給粉碎,碾壓,猶若歷史的車輪滾滾,堂皇大勢,不可阻擋,在這股無匹的大勢之下,這裡彷彿不是奔虎扶牛的神魂海,而是江風的神魂海一般,頗有一種反客爲主,鳩佔鵲巢的感覺。
那奔虎扶牛的寸寸力量更是被這無情的武道意志給鎮壓了下去,一拳轟出,山河咆哮,日月顫慄。
“啊!”
奔虎扶牛感覺自己的神魂被一股洪荒的野蠻給無情的揉捻,侵略,阻攔不得,退後不得,那等絕望席捲心靈。
那宛若大海一般的的神魂海在瞬息之間被這股可怕的武道意志給震裂開來,天空撕裂,大海沉淪,那以往引以爲傲的神魂,在面對着江風的殺伐,那等俯視蒼穹,只爲我故的意志,不服天,不服地,不服萬物,只尊自己的的彷徨威壓之下。
奔虎扶牛哀嚎一聲,響徹雲霄的淒厲慘叫,震動天地,只聽見“咔嚓”一聲,好似有什麼東西碎裂開來,奔虎扶牛旋即陷入到了永恆的黑暗,神魂崩裂,承受不住這樣狂暴無敵的意志,被這股人武意志,給生生抹殺了,意志交鋒,一念之下,可怕如斯。
無盡的黑暗之中,江風的肉身破損,血液橫流,渾身上下竟是沒有一寸完好的骨頭,唯有那眉心深處,凝聚出來人武意志點亮了整個人的心靈,以極快的速度修補着這些破損的地方。
人武道統,受傷越重,體內的潛力噴薄的力量就越大,在生死之間獲得的好處也就越多,在這等生死之間的潛力激發之下,熊熊燃燒的潛力就好似一頭真龍被江風吞下,龐大的力量遊走全身,打碎一切舊的桎梏,肉身深處更是傳遞出來撕心裂肺的痛苦,宛若在地獄的熔爐深處被焚燒,萬蛇萬蟻在傷口撕咬,在這般的痛苦之中,那受損的地方也是宛若鳳凰涅槃重生,一條條筋脈被重塑,一條條骨頭被打磨的金瑩剔透,整個人的氣質都是發生着驚人的蛻變,甚至連修爲都是在瞬息之間,跨越了一個層次,晉升到了蠻荒境界四重天。
突破之後,江風感覺前所未有的強大,那滾滾而來的力量充斥全身,人武大道的意志凝如大日,縱然這已經是徒有虛表,沒有多少力量。
但是,他依然能夠從這輪大日之中,感悟那等縱橫洪荒的武道意志的恐怖力量。
環視了四周一眼,卻是發覺周圍的人竟然全部消失,遁入到了那陵墓之中,卻是那領頭的幾個武道強者,乘着江風這邊大戰,吸引住衆人目光的時候,聯合破開了陵墓外層的防禦,先一步進了去。
而這些武道強者都不是傻子,即便被人搶先一步進去了,依舊沒有任何的灰心冷意,反而有些高興,自古強者的陵墓都是蘊藏大恐怖,若是沒有人探路,定然是有死無生。
就算是這武生身爲正道人物,不會佈置多少殺伐機關,但是,那僅有的一點,就足以讓他們任何人心中凜然,沒有任何趟過去的把握。
此刻,江風也是眉頭一皺,緊跟着前方進去的人的腳步,順着他們探索出來的安全通道,疾馳而去,按照以往的經歷,躲避開來重重機關,快速向着這陵墓的中央主墓室而去。
“轟隆隆!”
不多時,陵墓的墓道之中傳來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和一聲淒厲的哀嚎,告述着這裡的人,這是有人觸碰到了什麼機關,覆滅在這機關之下。
血淋淋的教訓就在眼前,衆人皆是屏住了呼吸,那前行的腳步越發的謹慎了,只是,即便是小心謹慎的前行,仍舊有人會觸發機關,甚至於殃及池魚,損傷了不少武道強者,引得衆人破口大罵。
就在衆人還徘徊在墓道的時候,江風已經步入到了這主墓室之中,進入到這主墓室之內,那墓道的頂壁,刻畫着一副精妙的畫面,那是一個白衣飄飄,仙意渺渺的老者,這位老者,目光深沉,有着一種洞穿人心的意志。
使人僅僅只是看上那麼一眼,就讓人有着一種陷入最爲恐懼的地獄之中,無盡的天魔,惡魔,邪魔,在地獄之中向着自己伸出獠牙,拉扯着自己的魂魄向着無底的深淵落去,僅僅是這樣的場面,就足以讓衆多意志不堅定的武道強者體悟到什麼叫做靈魂的戰慄,什麼叫做人生的絕望。
“呵呵,果然,這個老傢伙還是喜歡玩這個的小把戲啊!”
此刻,江風的眼神之中,璀璨神光衝破迷濛的金瑩,貫通了這片天地,宛若神魔的雙眼,充斥着無盡的金色光輝,偉岸,至高,無敵,一眼所過,所有的幻覺都是煙消雲散。
之前的幻覺消散之後,江風看到了一具宏偉的棺槨,棺槨之上刻畫着惟妙惟肖的真龍,綵鳳,濤既,等等威壓天地的洪荒兇獸,這些洪荒兇獸個個獠牙舞爪,似乎是要活過來一般。
然而,江風卻是不屑至極,這樣的東西,就算是刻畫的在逼真,假的終究是假的,雕塑終究是雕塑,若是在那等大帝的陵墓之中,看到這種東西,他是有多遠跑多遠,然而,在這裡,僅僅是用來唬人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