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虎扶牛的來歷在萬古時期都是一個謎團,只是知曉他的傳承十分的古老可怕,有人說他得到過兇庭洪荒古獸之中的滔天古獸的傳承,也有人說,他本身就有超級兇獸的血脈,只是血脈返祖,方纔獲得這般可怕的神通造化,如此種種,詭異非常,只是這樣的傳聞,到底當不得真的。
江風看着這奔虎扶牛的憤怒模樣,也是想起當初這個小子的媲美,對這個小子而言,說什麼他都可以不在乎,但是,若是涉及先祖這些卻是狂暴無比,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主。
當初,他就曾經用這樣的事情來逗玩他,對於他和她先祖之間的事情可是知曉頗多。
年輕時候的奔虎扶牛狼狽不堪,乃是萬古時期隨處可見的小兇獸,然而,他曾經闖入過一處洪荒時期遺留下來的兇庭主宰的陵墓,獲得了一塊神骨,神骨之中神性不滅,留有一道殘魂。
他便是依仗着這道殘魂,逆轉血脈,凝聚滔天之力,隨後又是轉戰八方天下,找到了不少洪荒強者的傳承,奠定了他日後無敵的根基,而這道殘魂被他稱爲先祖,意爲可以媲美父母一般的再造之人。
可惜的是,在一次大戰之中,這位先祖爲了救下這奔虎扶牛,燃燒神魂,犧牲了自己的一切。
因此,日後誰若是提及這兩個字,定然會使得他聽字生情,回憶往事,他整個人就會變得頗爲的狂躁,暴怒,甚至於可怕。
正在江風感慨,深思的時候。
“雷須山。”
這頭奔虎扶牛噴涌着狂暴的雷霆之力,凝成可怕的雷霆刀刃,懸掛在虛空之上,排列出來,一座由雷霆閃電刀刃組建而成的宏偉刀山,刀山倒掛,皆是懸掛着密密麻麻的雷霆銘文,刻畫出來不朽的雷霆光輝。
旋即,奔虎扶牛將這雷霆閃耀的山嶽託在手中,猛的向着江風砸了過來,頓時之間,雷霆的白芒之氣綻放,這尊雷霆須山彷彿活了過來,一條條恐怖的兇獸虛影,順着這鋒利的雷刃隨之舞動,演出來洪荒的兇獸,蠻龍,鋸齒,濤既等等縱橫天地的蠻荒之獸,兇洪之獸,盤旋其中,宛若真的活了過來,欲要在戰一世。
與此同時,道道恐怖的凶荒之氣,上接天,下接地,勾連天地人,三位一體之下,凝爲滾滾兇濤之河流,奔流不息,似若汪洋入海,不可抵擋,傾瀉之下,就算是站在他身旁的黑衣人都是有種日狗的衝動,口中想要吐露出來什麼,卻來不及開口,便是被這股可怕的亂流捲入其中,撕裂爲碎片。
其他的旁觀的武道前者,靠近江風較爲接近的,也是瞬息之間,淪爲大地的養料,消散在這恐怖的長河之中。
其中一些想要抵擋的武道強者,都是在施展出來自己的殺伐之術,防禦之術,甚至將自己手中的盾牌等可以稍微抵擋片刻的東西全部拋出去,旋即,轉身就跑,都是無法避免隕落的下場,全部都在接觸那長河的瞬息之間,就被一股可怕的力量給轟殺爲了齏粉。
“恐怖,恐怖如斯。”
“這就是一代萬古巨頭的風采嗎?就算是少年時期所施展出來的神通之力,就可以如此收割衆人如螻蟻嗎?在這樣的人物面前,什麼樣抵抗都是徒勞的,媽的,他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這樣的恐怖存在,怎麼能夠從無盡的歲月之中召喚出來呢?”
“自己都死了,還什麼先祖,這是招來的死亡之神啊!當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等等,那位少年怎麼沒事?他竟然還活着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抵擋下來了,真的抵擋下來了。這太不可思議了,這般恐怖的侵蝕,就算是兇體境界的武道強者都是無法撐過片刻,他一個蠻荒境界的修士怎麼可能撐得住呢?”
奔虎扶牛和江風周圍方圓百米的距離,此刻,都是已經沒有絲毫人煙了,一片的死寂,那僅存的花草樹木,飛沙走石,更是不知道被這樣恐怖的力量給揉捏了多少次,如今連渣渣都不剩下了。
就在這個風暴的中央,江風的神眸閃動,混沌的色彩綻放出來不朽的光澤,一股斬破凌霄的氣勢,直衝霄漢而去,彷彿一尊站在滔天洪水面前的戰神,面色凌傲,威嚴不懼。
“喝!”
就在這時,那許久未動的戰神,傳出一聲石破天驚的爆炸喝聲,洪亮得如同虛空炸雷,九天震動的響動,刺破這重重的阻礙,長河的淹沒,清晰得傳遞到了這片山脈之中的每一個角落,讓衆多的武道強者聽到之後,心中竟有一種顫慄的感覺。
江風終於是出手了,那單薄的武道服飾的衣袖之中,隻手伸出,體內的筋脈震動,穴竅迸發出來磅礴的力道,融入到了那手臂之上,那肉眼可見的筋脈宛若飛天神龍粗大無匹,一拳所過,山河崩潰,日月斷裂。
那種獨尊天下的霸道,沒有真正縱橫過天下,主宰過天地的人,是無法散發出來這般氣勢的。
一道氣勢一出現,奔虎扶牛就流露出來恐懼的神色,就算是他巔峰時期的氣勢都是沒有這樣的恐怖。而擁有着這樣恐怖意志的人,隨隨便便出來一個就可以抹殺他,難道他也是那裡的人嗎?
感受着江風散發出來的那等冷漠衆人,俯視世界的意志,奔虎扶牛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霸道,那般的狂妄,頓時覺得渾身顫慄,冰冷,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樣的意志太過恐怖了,他一生都只見過幾次。
想到那幾次的經歷,他不由得有些膽怯了,只是他又看了一眼江風的修爲,眼神之中當即便是流露出來斬盡殺絕的意味,就算你是轉世重修的恐怖存在又如何?如今只不過區區蠻荒境界的修士罷了,若是等你邁入兇體境界,說不得我轉身就跑,但是,如今,呵呵。
“雷須九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