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去收拾吧,武器裝備不能夠帶這麼多,而且一部分人需要帶武器偷渡過去,副團長,這事你來安排個聯繫,等早上其他傭兵團過來的時候,我負責處理老闆安排的另一件事。
魏永輝看着副團長安排到。
是。副團長應了一聲,轉身出去安排了。
而這個時候,醫院裡邊,除了向東槍受傷比較嚴重以外,其他的幾個人其實也就是點皮外傷。
當然馬小路跳的最歡,臉上也捱揍的最多。
槍哥,這事一定不能夠就這麼算了,你看把人家臉都給打腫了,好疼的
馬小路這種騷氣是深深的刻在骨子裡的,都特麼這個時候了,還特麼發着嗲和向東槍說話。
只是如果要是馬小路還盯着原來那張沒有被暴力整容過的臉,說不定向東槍還有心情安慰兩句。
但是現在整張臉腫的跟豬頭似的,還特麼作妖,你特麼這是噁心人吧。
仆街啦你。向東槍冒出了一句粵語。
只是兩個地方的語言差異卻讓馬小路搞不懂。
撲街,撲在大街上嗎?這要是孫洋過來估計能夠懂,這不就是形容網絡作家的混得慘嗎?
只是馬小路不知道啊,愣愣的看着向東槍說到:人家纔不撲街,槍哥,我們一定要報復他們。
兩個語言不通的人竟然還對上話了,
仆街啦你,在粵語是讓你滾的意思,馬小路的人家纔不撲街,這意思就是人家纔不滾。
一旁的導演能夠聽的懂粵語,聽着馬小路和向東槍的對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了?
沒毛病,老鐵,666?
導演苦笑着,這一次算是載了。
你個騷貨,離我遠點,你不是和人家張少睡過嗎?有事找人家去。這一次向東槍用普通話說了。
馬小路聽着向東槍的話,臉不紅,心不跳的,當然都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了,還臉紅個毛啊。
我爲了你槍哥,願意放下他。賤人能賤到什麼程度,你根本就不可能衡量。
馬小路的話一出,向東槍,包括屋裡的導演,和其他的男演員都驚呆了。
臥槽,這話都能夠說的出口,你特麼爲了我放下楊少。
明明特麼是人家根本就不要你行不行?這事都特麼明擺着了,你特麼盡然還能夠一臉認真的深情款款的,賤人雖然矯情,演技卻是實力派啊,奧斯卡欠特麼你好幾個小金人。
小路啊,實力派演員啊。向東槍還能夠說什麼。
槍哥,還沒有試戲呢?你怎麼就知道人家實力了。
馬小路已經聽不懂人話了,以爲特麼向東槍在誇她呢!
向東槍沒有讓孫洋他們打死,卻差點讓馬小路這個奇葩給氣死。
非洲毛里求斯的天漸漸地亮了起來,晴朗的天空,飄着一絲絲的白雲。
今天的毛里求斯和往常一樣,晴朗,炎熱,沒有國王,因爲這特麼是一個共和國。
但是狼牙傭兵團的總部從早上六點開始,慢慢的就熱鬧了起來。
距離毛里求斯遠的傭兵團沒有過來,但是距離毛里求斯近的傭兵團都紛紛來到了毛里求斯狼牙傭兵團的總部。
魏先生,有什麼發財的生意?
一家和狼牙傭兵團關係相對來說還不錯的傭兵團團長看着魏永輝問到。
發財的機會當然有了,一會等大家都到齊了以後,一起宣佈。
魏永輝笑呵呵的說到。
僱傭兵滾着刀口舔血的日子,爲的就是錢,很多今天你僱我打他,明天他可能僱我打你。
現在狼牙傭兵團有發財的機會,大家當然蜂擁而至了。
畢竟狼牙傭兵團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
人家背後有人,還怕拿不出錢來嘛?
等到上午8點鐘的時候,狼牙傭兵團的總部內,已經聚集了十幾家的傭兵團代表了。
魏永輝也緩緩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各位,今天把大家找來,是有一個發財的機會想告訴大家。我們老闆這一次拿出了5000萬美金
魏先生,幹什麼活?我們血腥傭兵團肯定沒有問題。
我們王牌傭兵團最適合做任務了。
我們天使之翼傭兵團纔是最強的。
魏永輝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邊人羣就激動了起來,嘈雜的聲音在總部大廳裡迴盪着。
5000萬美金啊,這要是能夠把着5000萬美金給掙了,這一輩子就可以金盆洗手了。
大家別以爲,僱傭兵的錢就來的很容易,其實他們雖然過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但是打仗的時候,一天下來分到每個人身上有的能有一千美金,也就不錯了。
而現在是5000萬美金啊,有錢誰願意過刀口舔血,早上出去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夠回來的日子。
所以這纔在聽魏永輝說完以後,立馬就興奮了起來,吵着吵着兩家傭兵團差點沒有當場動手打起來。
砰,砰,砰,魏永輝朝着房頂連開三槍,大廳裡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大家聽我說,這一次的事情,大家每個人都有份,香港的新義安我不知道大家知道不知道,稍後我會把新義安這個幫會的骨幹成員的名單給大家,上邊已經明碼標價了,能夠掙多少錢,我說了不算大家說了算。
魏永輝笑呵呵的說着,同時就有狼牙傭兵團的成員把資料發給了每一個傭兵團的代表。
從非洲這些傭兵團拿到資料的這一刻,新義安的噩夢就開始了。
遠在香港的張智超帶着幾個人陪着呂慶平在醫院治療。
老大,呂慶平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着張智超輕輕的叫道。
你怎麼樣?沒事吧?張智超聽見呂慶平的聲音,頓時高興了起來。酷%,匠網O(正N版X首MF發j
被新義安抓的呂慶平等人,其中呂慶平的傷勢最重,其他幾個人雖然也捱揍了,但是徐良的主要目的還是對於呂慶平的拷問。
我沒事,老大,你怎麼把我們從新義安那裡救出來的?
呂慶平看着張智超疑惑的問到,昨天晚上張智超去接呂慶平的時候,呂慶平已經被折磨的精疲力盡了,一上救護車就暈倒了,所以也沒有精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