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萌萌在電話裡邊說着,李兵的臉色也越來越黑,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怎麼也隱藏不了。
原來的時候,葉萌萌只要是有機會就會欺負他,一來京城必須讓他去接,兩人之間的關係雖然也不錯,但是葉萌萌到底喜歡不喜歡他,他心裡也不清楚。
但是現在葉萌萌一聽說孫洋要給自己介紹對象,立馬就急眼了,這其中到底意味着什麼,他就是再感情上反應遲鈍,也能明白過來,他有不傻,而且兩人之間也沒有深仇大恨。
在這個基礎上,原來葉萌萌去東北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也就呼之欲出了,不是拒絕自己而是讓自己主動點。
其實愛情這種事情,真的要是太熟了,還真的是不好開口,畢竟要是不成功的話,做朋友也難回的去了。
這也是李兵和葉萌萌之間的事情一直拖了下來的原因之一吧,要是沒有孫洋捅破這層窗戶紙,兩人到最後到底怎麼樣還真的不一定呢。
有的時候,你真的以爲這個陪伴在你身邊的女孩,這輩子肯定就會和你在一起,你覺得不管這其中發生什麼事情,你都可以對她說,原來兜兜轉轉最後還是你啊。
只是有的時候,可能在你轉身的時候她已經成爲了別人的新娘,那些時光終究是回不去的。
“行了,現在還需要我說話嗎?”孫洋把手機遞給了李兵。
李兵接過了手機就朝着外邊走去,看看李兵興奮的樣子,孫洋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在李兵會回頭看向自己的時候,孫洋給了李兵一個加油的動作。
等孫洋吃的都差不多了,李兵纔拿着手機走回來,雖然李兵極力的讓自己不要變現的太明顯,只是臉上的興奮還是掩飾不住,嘴角微微上揚着。
“老闆,謝謝您。”李兵一開口,孫洋就感覺到了有種叫做幸福的東西撲面而來。
“老闆,再喝點。”不等孫洋說話,李兵就開口提議到。
看着李兵興奮的神色,孫洋看了看時間點了點頭說道,“好,換地方”
兩人開車來到攤上邊上停了下來。
“老闆,羊肉,牛肉,各來20串,一盤毛豆,一盤花生,雞翅4對。”孫洋一座下來就朝着老闆喊道。
“好嘞。”
夏天的時候晚上,孫洋就喜歡來路邊的燒烤攤上吃點,感受着微微徐來的清風,聽着人羣宣泄的聲音,看着在河邊散步的情侶。
一對白髮爬滿雙鬢的老人互相牽着手走過,在告訴世人,愛情到底是什麼味道。
“來,走一個。”孫洋端着扎啤杯看着李兵說道。
“我幹了,您隨意。”李兵端起來就一口往下蒙。
“靠,瘋了,”孫洋嘴裡說着也沒有含糊,一口氣喝了下去。
“老闆,葉萌萌答應我了。”李兵放下了酒杯,臉上還有些潮紅,不知道是喝的太急還是興奮導致。
“瞎子,都能看的出來。”孫洋笑着說道。
“謝謝你洋洋,”李兵沒有再叫老闆,而是在以朋友的身份感謝着,老闆什麼時候會在意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兩人一路風風雨雨的走來早已經接下了身後友誼。
“請叫我,媒婆洋。”
兩人喝到挺晚才散場,車子就那樣一扔不管了明天再說,打車各自回家了。
回到家裡,孫洋習慣性的就要喊沈夢露,只是話到嘴邊纔想起來,沈夢露帶着婷婷回家了。@;最…j新¤章A節》上{!“
看着黑乎乎的院子,不知道爲什麼孫洋突然感覺特別的不習慣。
第二天一早,李兵踏上了去瀋陽的飛機。
孫洋也把電話打給了蘇楠楠,準備去美國的事情。
就在孫洋準備着去美國的時候,美國普林斯頓的王詩詩也已經放了暑假,在家全心全意的帶孩子。
“老闆,已經準備好了,明天出發。”晚上的時候蘇楠楠打來了電話。
孫洋剛掛了電話就又接到了陳放的電話,
“老闆,建設新廠的事情定下來了,就在省城的郊區。”陳放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嗯,建設新廠的時候,研究中心的事情也要抓緊,開發新品種的事情也不能夠拉下。”
孫洋笑着叮囑道。
“嗯,您放心,”
孫叮囑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其實建設新廠選址的時候,省裡邊給出了維思飲料廠兩個選擇,一個是郊區的地皮,另一個就是接手在省會市區的一家國有企業的飲料廠。
說實話孫洋對那塊地皮也很眼饞,只是一想到國企改制裡邊牽扯到的東西,孫洋就感覺到一陣頭疼,當時的那種特殊時期,國有企業遺留下來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再加上一個國有企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裡邊的水又深。
根本不是一時之間能夠理順的,所以最後孫洋還是選擇了郊區的地皮。
孫洋掛了電話就準備睡覺,可是註定孫洋今天晚上不會消停。
而且這個電話還不能不接,因爲這是老爺打來的。
“老爺,有什麼指示?”孫洋躺在牀上接起了沈夢露的電話。
“你在哪呢?”
“在家唄,準備明天出發去美國。怎麼查崗啊?”孫洋笑着說到。
“說實話,你一說去美國我就有心裡障礙。”沈夢露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讓孫洋也挺無奈。
他知道沈夢露說的是當初自己帶老媽去美國的事情,一去人就失去了消息,讓沈夢露在國內等了兩年。
“你放心,我肯定每天都給你打電話。”孫洋苦笑着說道,當初的事情自己辦的確實有點過分。
“你當初走的時候也是那樣說的,結果呢?”沈夢露一句話就把孫洋懟的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只是沈夢露沒等孫洋說話就又開口說道,“行了,不逗你了,你去吧,去了美國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被資本主義糖衣炮彈給腐蝕了,記得回來。”
“嗯,你放心,我肯定把糖衣吃了,炮彈打回去。”孫洋笑着說道。
“那要是用美人計呢?”
“將計就計。”
“滾,”兩人聊到很晚才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