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挺機靈的一個人,比華盡,還要靈動了好幾份。
秦燕舞挑人的眼光,有見長。
秦時月屏退閒雜的宮人,只剩下清歌和綠蘿杉,這才讓清歌打開了食盒來,裡面端放了一碗湯。
還冒着煙。
清歌卻不理會,把湯端出來,手在碗底摸索了一下,把黏在碗底的一張紙條給拿下來,遞給了秦時月。
這段時間,是非常之期。
秦燕舞因爲皇帝中毒的事情受了一些的懲罰,鮮少敢出門。
便只能用這種給秦時月送補藥的方式,給秦時月傳遞她從皇帝那裡得來的消息。
這一次,也不知道她探聽到了什麼。
秦時月打開來看了看,臉色微微出現了一些的情緒來,和綠蘿杉說:“夜錦華明日要返京了。”
“與我何干?”綠蘿杉滿臉不在乎地聳了聳肩,分明是對這一點沒有什麼興趣的。
但是秦時月感興趣呀。
所以,她試圖挑起綠蘿杉的興趣來,這樣的話,比較好玩一些。
“你想不想要解剖活人?”秦時月的眼睛灼灼地看着綠蘿杉。
她知道,綠蘿杉可是一個狂人,對人體的解剖,十分的在行,溫覺春都無法比擬,所以,這一次秦時月受傷,綠蘿杉才能夠救了她。
不然,她恐怕要受罪了。
一聽活人解剖,綠蘿杉的眼睛閃閃發亮,十分激動地說:“只要有這個機會,你說,讓我幫你做什麼?”
綠蘿杉可不傻,知道秦時月一定是對她有所求。
“綠先生多慮了,我可沒有什麼讓你做的,只是給你提供一次絕佳的解剖機會。”
秦時月的眼睛,閃着幽暗的光,那樣陰寒,那樣森冷。
綠蘿杉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爽快地答應。
她磨蹭了一下雙手,很是期待地說:“哎呀,已經好久沒有碰到可以解剖的活人了,這一次,我可要好好地玩一玩了。”
很顯然,骨子的陰霾,讓綠蘿杉,熱衷於這樣血腥的事情。
或許,和死人打交道,更加能夠讓她覺得好玩。
她時常說,活人,真的沒什麼意思。
九皇叔傍晚的時候從書房裡回來,看見秦時月正趴在書桌上不知道在看什麼。
走近一看,書桌上一張白色的宣紙攤開來,上面畫了兩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在水中游泳。
秦時月的眉頭都快皺成一坨了。
見他回來,擡手招了招他過去,問:“你看看,這副畫,畫的究竟是什麼?”
看來秦時月糾結了不短的時間了,看她眉頭緊鎖的樣子就知道。
九皇叔看着那幅畫,摸着自己的下巴,看了許久,才挑高尾音猜測地說:“水鴨?”
噗嗤。
秦時月毫無形象地笑了出來,果然啊!!
“看來,不只是我一個人這麼認爲呀!”
她真是無奈地嘆了一聲,非常無辜地聳聳肩說:“可是,小秦森說,這可是兩隻鴛鴦。”
怪不得她看了半天都看不出來是鴛鴦,原來,所有人都覺得,這不是鴛鴦,倒像是水鴨呀!!
九皇叔的眼角抽搐了一下,這敢情是小秦森畫的,送過來給秦時月的。
她研究琢磨了一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