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存業,滾出來!”天晴雙手叉腰,大喝一聲。
此時此刻,多少男生那是跌破了眼鏡。他們的印象之中,校花前三甲的天晴,那是一位溫文爾雅的女子。猶如是此刻這麼的彪悍一面,那還……
女生們現在是處在了一種看笑話的氛圍之中。憑藉着肖存業在她們班級之中的那個不正經的風氣,還有那浪蕩的氣魄,豈會是被一個小女生給怎麼地?就算是對方是校花的身份,那也一樣,肖存業,堅定不移的不會妥協。
“來了,來了!”肖存業小跑就到了天晴的面前,他笑眯眯道:“天晴老佛爺,小的肖存業來了。不知道有何吩咐呢?”
肖存業現在的一個姿態,頓時就讓班級之上的女生跌破了眼鏡。神馬時候,肖存業竟然是將天晴給放在眼裡了?這還是平時囂張跋扈,沒有什麼事情不敢幹的天晴麼?
“你昨天是不是將我家的小姐妹野果果給帶出去猥褻了?”天晴大聲問道。她,那就是故意的不在對方的班級之中給對方留面子。
不過,話也是這麼說。肖存業在班級之中就是那麼一個流氓德行,雖然沒有抓住把柄,但是,大家都知道肖存業就是個作奸犯科當有趣的公子哥。就算是幹出來一個猥褻的事情,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之下,肖存業不承認還能怎麼地?
“天晴老佛爺,我沒有聽到過消息野果果是您的小跟班呀。”肖存業心說了,尼瑪這不是倒黴麼?十大校花都是一家的還是怎麼地?這一個新晉的校花還不能碰了?要說步夏雨不能碰,他是知道的,有那麼一個消息指出,對方跟鄭浩天大神有關係。但是,野果果那跟鄭浩天跟天晴都沒有半毛錢的情誼啊。
“你沒有聽到你的事情,現在,我明確告訴你,野果果是我的小姐妹。你猥褻她,等同於猥褻了我。”天晴道。
“老佛爺,首先,我只是猥褻了她,其次,那就算是等同與您,我也不敢猥褻您呀。您多那啥對不對。最重要的是,事情也發生了。您看,這是怎麼處理一下下?”肖存業道。
班上的男男女女,再一次的跌破了眼鏡。承認了,肖存業竟然是當着她們這麼多的人面前,承認了自己幹過的犯法之事。這是要有多怕天晴啊。
“看在你這麼一個態度還不錯的份上,那你說說,主謀是誰?”天晴問道。
“老佛爺,您英明。主謀肯定不是我。”肖存業笑着道。
“那你說,主謀是誰。”天晴問道。
“喏!”肖存業指着天晴的身後。
今天,肖存業的班級將會調來一位插班生。大四了嘛,這就是混畢業證的時候到了。反正也是個混,對方拿着三本作弊的成績憑藉關係調動到了這所一本的大學。剛剛來,還沒有來得及上課就惦記上了野果果,然後,他又是肖存業這個班的,所以就聯繫上了肖存業,然後……
天晴順着肖存業的手指頭朝着身後看了過去。
天晴身後,那是一位帶着墨鏡,酷似星爺,然後身上穿着小背心,一身阿諾的肌肉的男子。這星爺的面容,阿諾的肌肉,絕對是搶手之中的搶手。
“肖存業,我都跟你說了,歡迎會不用這麼的客氣,不弄是可以的,我喜歡低調。你看,你還找了三個大美女迎接我,都弄得我不好意思了。”說到此,男子突然之間的發現了野果果,他驚訝的說道:“哎呀,這其中一個不是月經寶寶麼?這個你怎麼也找來了呢?又不能x要着好看是麼?”
“小子,就是你朱某的猥褻野果果是麼?”天晴很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就戳着男子的肌肉。戳着她自己都手指頭疼了。
“肖存業,什麼情況?這是野蠻方式的歡迎會麼?”男子看向肖存業。
“天晴姐,這個,需要我回避一下麼?”肖存業看着天晴請示道。
“今天沒你啥事了,既然你不是主謀,那就只是賠錢,這個不要臉的肌肉男一個人包圓了,不找你。”天晴擺手。
“得嘞!”肖存業收到了指示,頓時就是朝着自己的座位跑了過去。他可是知道,天晴的身邊可是有着大神鄭浩天的。對方要是一來,隨便一個出手,肌肉多有個雞毛的用。三兩下就收拾了好麼。
“肖存業,你丫的是什麼情況?”肌肉男有點昏沉沉的。
“沒他情況想,現在都是你的情況。”天晴指着肌肉男的鼻尖道:“你媽生你養你這麼大,你長大了就開始惦記女人,這一點,你媽知道麼?如果你媽知道你這麼的一個品性,她是不是會因爲小時候抱過你而惡寒?她是不是會因爲給你餵過奶奶而懊悔?你說說你,渾身上下,你有一點是對得起*麼?”
步夏雨和野果果處在一邊。她們很爲天晴的情況而擔憂啊,這是要有多霸道才能做得出來如此的舉動?畢竟,她們只是三個女生而已,人家,那可是一個肌肉男一身的男生。隨便出手那麼一兩下,一雙手將她們三個都給收拾了有木有。
“小妞,我很喜歡你的個性。暖牀的事情,今天就是你了。”肌肉男一把就抓住了天晴的手腕。
“你給我放開!”天晴大喝道。
“我不放。說好了暖牀的,那就從此刻開始你不要離開我的身邊好了。”肌肉男說道。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趁着現在還可以好好談的時候,將我放開。”天晴道。
“我不放。”男子搖頭。
“你不放那就讓我不好辦了。”冰冷冷的言語刺入到了男子的耳孔,猶如是刺入到了他的心裡一般。聲源,來源於身後。他轉過頭,朝着身後看去。
鄭浩天一把就抓住了男子的手腕,並且,他手掌之上正在一點一點的增加力道。
今日,鄭浩天來上班。上了教室,他發現,不單單是天晴不見了步夏雨都不見了。憑藉他的威信,隨便找了一個屌絲一問,得,答案有了。
隨後,鄭浩天就一路而來。路上,他倒是也沒有什麼操心的,他覺得吧,就肖存業那種貨色,也不敢怎麼得瑟。對方頂多是時不時的陰他一把,還不至於是明面跟他抗衡。但是,來了以後沒曾想是看見一個沒見過的男子正在調戲他的女人。這還得了?
天晴爲什麼那麼的囂張?一百米開外的時候她就看見鄭浩天了。所以,自然就是囂張的氣焰滋生了起來。
“疼,疼,疼,真疼!”男子道。
“別介呀,我只用了一成的力道你就喊疼了,那我多沒有意思啊。你在扛一下下,讓我多用點力道。”鄭浩天右手之上,繼續發力。
男子的疼痛聲一直是延續到了卡卡卡的聲音出現。這個時候,鄭浩天才鬆開了手。
男子不喊疼了,他的右手手掌已經是耷拉了下來。從你一波一波席捲腦神經的劇烈疼痛之中,他知道,自己的手腕之處骨頭徹底的碎裂了。
“不好意思哈,不知道輕重。是不是我下手狠了一點點?”鄭浩天絲毫沒有歉意感的笑了笑道:“首先,我爲我的行爲粗魯而道歉。然後,我們談點別的。”
鄭浩天將目光看向了天晴,問道:“什麼情況?”“他!”天晴指着肌肉男說道:“這小子將野果果給猥褻了,並且他還看上我了,說是要讓我跟他暖牀。”
“有這麼一個情況?”鄭浩天頓時轉頭,看向男子。與此同時,他的右手朝着男子那左手的手腕抓了過去。
男子,剛剛將一顆藥丸丟入到了嘴巴里面,然後就是被鄭浩天給抓住了手腕。一秒鐘之內,手骨之上卡卡卡的聲音響起,這是他左手手腕的手骨碎裂的聲音。
“你有什麼想要跟我解釋的麼?”鄭浩天目視着男生。
野果果的雙眼都開始冒小星星了。本來,她還在爲天晴的處境而擔憂,自己,那是月經寶寶,不用怕,但是,天晴不是。在這麼一個被動的局面之下,突然之間出現了一位霸道的,粗魯的,有男子氣概有野蠻氣息的男人。這個男人給她席捲而去了安全感。
“小子,你帶鋼讓我緩三秒鐘。”男子沉聲說道。
“一秒鐘一百萬。”鄭浩天道。
“行!”男子點頭。他心說了,一秒鐘一百萬的冥幣是吧。一會,將你掛了以後,我給你燒過去三百萬的冥幣,讓你在那個世界好好花,慢慢用。
“一二三,行了,三秒鐘過去了,給錢。”鄭浩天伸出了手。
卡卡卡!詭異的事情出現了,聲源之處來源於男子的雙手手腕之上。
鄭浩天雙手撐了起來,抵擋在了天晴三人的前方,他低聲說道:“上班級之中去。快!”
天晴點頭,她也不多想,做好一個帶頭作用就將兩位愣神的同伴拽入到了班級之中。
鄭浩天目視着眼前的男子。這一刻,男子身上的氛圍,不一樣了。他有一種感覺,男子的雙手手腕已經好了。
嗖……男子在驟然之間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