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這次的拍賣會已經全部結束了。其中,風景集團一舉拿下了價格最高的三塊地,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是最大的贏家,但事實上,真正的勝敗要等到一段時間之後才能看得出來。
下面要做的就是去辦理相關的手續了,這些具體的事情我們不會去管,當然也ha不上手,而是由秦娟具體負責,我們只要等她的消息就可以了。
等到所有的手續都辦理完畢之後,那四億的資金已經從我們的賬戶上劃撥到了市政府的賬戶上。而土地證明以及合同等相應的手續也都早就準備就緒,就等着添上具體的公司名稱和簽字了。所以用不了多長時間,秦娟就全部搞定了。
等到我和小丫頭跟着秦娟出來的時候,剛到大廳的外面,就看到了風景集團的一行人都守在那裡,探頭探腦的,似乎在等着我們。而周圍一圈聚集了許多其他公司沒有走的人,似乎都在看熱鬧,等着最後的結果。
看到我們從裡面走了出來,風景集團的這十幾個人全都圍攏了過來,把我們圍在了中間。其中景陸站在最前面。此時的他一臉的猙獰,表情兇狠,恨不得一口將我們平吞下,哪裡還有一個j市十佳企業家,政協委員的風範,完全是一幅**裸的流氓嘴臉。
“秦娟,你這個賤人,當初放過你是因爲你表姐的緣故,我不願意跟她撕破臉。沒想到你不知道好歹,居然公開跟我作對起來。我告訴你,不要以爲有你表姐給你撐腰你就什麼都不怕了。惹毛了我照樣滅你!你表姐又怎麼樣?她現在不過也只剩下了一點名望而已,這個世界照樣是kao實力說話地。沒有實力,我就不信她還能保得住你!惹急了我我連她一起都滅了!”景陸指着秦娟的鼻子,無比囂張地說道。
嗯?這是怎麼回事?秦娟還有個表姐?聽上去好像很有地位的樣子,從來沒有聽她提起過啊!我和小丫頭都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這些都是人家的私事。我們也不好過問。
秦娟輕蔑地看了一眼指着自己的手指,淡淡一笑。說道:“景陸,別人怕你,我秦娟可不怕你。自打我從風景集團辭職的那一天起,我就決定要跟你鬥到底了。還有,這事是咱們兩個之間的事,別扯上我表姐,我也不會去找她地。有什麼招。你就儘管對我使好了!”
“好!好!好!”景陸氣急反笑,把手指收了回去,笑道:“秦娟,你有種。咱們走着瞧。不把你折騰趴下,我就不姓景!”
“那我就等着您出招了。”秦娟微笑道。
“好,我們走!”景陸一揮手,轉身就準備離去。
“景總,您老人家可走好。道上小心些,多看着點,萬一摔個狗啃屎,或者老頭鑽被窩之類的,以您地年齡和身份地位,那可不太合適啊!這裡可這麼多人看着呢!”我笑道。
“誰!臭小子。你是什麼人?敢跟我這麼說話!”景陸一下子轉過身來,指着我的鼻子怒罵道。
“呵呵,我不過是一個小孩子而已,也是好心好意提醒您,您可千萬彆着急,別跟我一般見識啊!萬一我什麼話說錯了,在這裡跟您賠罪了!”我笑道。可是我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結合我笑嘻嘻的語氣以及面部表情,誰都能看出我一點道歉的誠意都沒有。
“李曉彬,你怎麼敢對我爸爸這麼說話!你活膩了是不是!上次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呢!”景健見到我戲耍他老爹。按捺不住火起。大步走了上來,伸手就要推我。
景陸此時也很尷尬。雖然他恨透了我,但畢竟我只是個高中生,儘管我奚落了他一番,可是在衆目睽睽之下,他自重身份,也不好把我怎麼樣。現在有兒子代他出頭教訓我,他樂得出了氣,還不損名聲。景健的身手他這個做老爹的知道,好歹也練過好幾年地空手道跆拳道散打之類的,雖然說像這種紈絝子弟由於下不了苦功,跟專業選手還沒法比,但是對付普通人,就這麼一推,也絕對會讓對方吃大虧的。
我微一低頭,看着景健推向我胸口的手明顯帶着極強的力道,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不是想讓我當衆出醜吃個大虧嗎?那好,咱們就看看誰會倒黴!
想到這裡,我不躲不閃,任由景健的手推到我的身上。
景健地手推上了我的胸口,心裡正在暗自得意,剛一發力準備把我推個大跟頭,哪知就在這時,我的胸口突然向內縮進了半寸,接着又好像一根被壓扁又放開的彈簧一般,一下子彈了起來。
景健只覺得自己推出去的力量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被什麼儀器抽乾了一樣。景健大驚失色,剛準備把手收回來,卻更加驚訝地發現,我的胸口傳來一股強大地吸力,把他的手牢牢固定在了我的胸口,怎麼收也收不回來。
就在這時,我的胸口向外一彈,景健只覺得一股突如其來的大力順着手掌心一直傳到了自己的胸口,這股大力就好像有人用錘子重重地敲了一下自己一樣,根本就無從抗拒。景健只哎喲了一聲,就被摔出去了兩三米遠,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摔了個七葷八素。
好不容易頭腦清醒了一些,景健只覺得右手手腕劇痛,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低頭一看,右手手腕出好象吹氣一樣鼓了起來。景健明白,自己的手腕不是折了就是拖臼了。
“呵呵,景健同學,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竟然在平地上自己就能摔跤。趕緊起來吧,在地上坐着多不雅觀啊,而且還容易着涼。”小丫頭在旁邊自然明白我倆已經在暗地裡交手了一個回合,景健完敗,忍不住笑嘻嘻地說起了風涼話。
“你……”景健差點被小丫頭氣死,可是試了幾下,腿軟得要命。怎麼也站不起來了。
“小健,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不小心!”景陸見兒子摔倒了。皺了皺眉頭,上來問道。
在老爹的攙扶下,景健好不容易爬了起來,怨毒地瞪了我和小丫頭兩眼,在景陸耳邊低聲說道:“爸,這個小子有古怪,我們得從長計議。”
“嗯。我也是這麼想地。”景陸點了點頭,說道:“秦娟地那個表姐現在雖然沒了實力,但在道上威望還是挺高地,暫時還不宜明着對付她,咱們先回去,這件事得從長計議,早晚有一天會慢慢收拾掉他們的!”
攙扶起了景健,景陸惡狠狠地瞪了我們幾眼。說道:“我們先走,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說着,包括景陸和景健在內,所有風景集團地員工都轉身準備離開。
我自然不能讓景陸就這麼全身而退,把手伸進了口袋裡,撕下了一點餐巾紙的紙邊。在手裡揉成了一個小團,接着把手又伸了出來,把小紙團扣在了食指和拇指之間,運上內力輕輕一彈。紙團頓時直奔景陸飛了過去。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了旁邊一股真氣波動,同樣的一個小紙團發出了一陣輕微地破空之聲,也奔着景陸飛了過去。我扭頭一看,只見小丫頭的手指還保持着把小紙團彈射出去地姿勢。我看到了之後,會心地衝小丫頭一笑,給了她一個幹得漂亮的表情。小丫頭也衝我甜甜地笑了一下。
“撲通!啊!”就在這時。前面傳來了景健的一聲慘叫。這兩個飽含內力的紙團恰好打在了景陸的兩個膝彎處。景陸只覺得兩腿一麻。猝不及防之下,站立不穩。一個跟頭摔倒在了地上。重重地摔了一個狗啃屎。
“啊喲!”我假裝驚訝地叫道:“景總,我剛剛還提醒您來着,怎麼這麼快就應驗了?而且還摔得這麼漂亮,就算您爲了成全我,也不至於這樣吧?難道是我真的是有當預言家的天分?”
“是啊,這個狗啃屎摔得簡直太出類拔萃了,太瀟灑了,完全可以打滿分,景總,您一定常有這方面地體驗吧?”小丫頭瞪大了眼睛,唯恐天下不亂地煽風點火道。
“哈哈哈哈!”小丫頭根本就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周圍的人聽得一清二楚,全都鬨堂大笑起來。就連秦娟也不例外。甚至連風景集團的人裡面也有人忍不住輕輕笑出聲來。
“你們……”景陸的眼裡都能噴出火焰來了。這一下可真的是摔得不輕,連下巴都搶破了。他當然懷疑是我們搗的鬼,可是卻抓不到真憑實據,更不知道我們究竟是怎麼讓他摔跤的,自然不能把我們怎麼樣。他恐怕是做夢也想不到,這世上真的有內功這種東西。
“景總,您沒事吧?沒摔着吧?”一見拍馬屁地好時機到了,風景集團的衆人趕忙跑了上來,七手八腳地把景陸攙扶了起來。
“臭小子,你們給我走着瞧!還有你秦娟,你個賤人,看我怎麼收拾你的。哎喲,好疼!”大概是咬牙切齒這個高難度的動作牽動了下巴的傷處,景陸頓時殺豬般地嚎叫了起來。
“呵呵,那我就等着了。”秦娟笑道。
“哼,我們走!”景陸一揮手,剛一轉身,卻意外地發現了財務經理王洪臉上還帶着一絲沒有來得及收斂的笑容。
其實王洪也挺冤枉地,除了他之外,風景集團還有好幾個人看到景陸的衰樣,聽到我和小丫頭的嘲笑都笑了出來,可是惟獨王洪,他是那種笑容來得快去得慢的人,不善於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以至於在別人都意識到不好,不敢笑了的時候,只有他還沒能完全收回去,在一羣人之中顯得十分的扎眼。
這一下恰好被景陸抓了個正着,景陸正有火沒處發呢,想也不想,一巴掌狠狠地甩了過去,重重地打在了王洪的臉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啪”的響聲,王洪地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座鮮紅地五指山。
“混蛋!你笑什麼笑!老子出醜你他媽的幸災樂禍是不是!**地!”景陸破口大罵,可見他現在完全是被氣昏了頭,絲毫不顧忌衆人面前的風度,什麼髒字都說出來了。
“我……”王洪捂着臉蛋,無比鬱悶地看着景陸,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什麼你!還跟我狡辯是不是?趕緊給我滾!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景陸像個潑婦一般破口大罵,衆人噤若寒蟬,誰都不敢在這個時候去觸黴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我們走!”景陸說着,邁開大步氣沖沖地向停車的地方走去。景健見狀,趕緊跟了上去,其餘的人等猶豫了一下,不敢怠慢,也都跟了上去。而剛剛當衆被打的王洪,看向景陸的眼神裡出現了一絲怨恨,隨即也跟着走到了隊伍的最後。
在場圍觀的衆人見戲散了,也都紛紛散去。一時間,剛纔還無比熱鬧的地方現在一下子變得冷清了下來,只剩下了我們三個。
“這些政府機關的人也真是的,這事就發生在他們大門口,竟然也沒有一個人出來干涉一下。”小丫頭抱怨道。
“呵呵,這一點也不奇怪。”秦娟笑道:“政府機關的人都知道景陸是怎麼回事,而且大部分都被景陸餵飽了,自然不會干涉景陸辦事,只要別太出格,哪怕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也無所謂。”
“倒是你們,其實你們沒有必要替我出頭的。”秦娟把話題一轉,說道:“這是我和景陸之間的恩怨,你們沒有攪和進來的必要。我也不想連累到你們。如果景陸想要對付公司的話,我會立刻辭職的。”
“呵呵,娟姐,你胡說些什麼呢!”我笑道:“你的事就是公司的事,公司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我們怎麼會坐視不理呢?”
“是啊娟姐。”小丫頭也拉着秦娟的手,說道:“你就是我們的姐姐,姐姐有了事情,做弟弟妹妹的當然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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