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突!”一陣引擎的聲音響過緊接着又是一陣顛簸麪包車開動了起來。看來這車的質量確實不怎麼樣也不知道是幾手的了從聲音上聽至少跑了有幾萬公里還沒有大修過起步就好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樣費勁八拉的比我那輛法拉利差得太遠了。
“看不出來這小子還真***重。”耗子的聲音在我頭上響了起來。緊接着又喘了兩口粗氣。
“呼呼是啊看着挺不起眼的還那麼多肉。媽的費老鼻子勁兒了。”那個被稱作老六的平頭男拿出塊布蒙上了我的眼睛又跟耗子一起把我捆了起來接着不滿地嘟囔道。
“老六啊怎麼就抓了一個過來?那個小丫頭片子呢?”前面開車的三哥問道。
“這個……”老六一下子卡了殼結結巴巴地說道:“那個小丫頭片子跑了這個小子機靈得要命可不好騙呢纏着我問這問那的要不是我反應快人機靈沒準兒就讓這小子把實底掏出來了還真是人小鬼大。”
接着老六就把剛纔我盤問他的經過說了一遍。
“老六還真有你小子的不錯有兩下子!反應夠快!”前面的三哥讚賞道:“那個小丫頭片子跑了也不能說是你的錯黑哥那邊我替你去說估計黑哥通情達理也不會責怪你的沒準兒還會給你獎賞呢。畢竟換個人很可能就穿幫了。”
“謝謝三哥!”老六激動地說道似乎也忘了熊貓眼的疼痛了。
“老六還真有你的要是換了兄弟我沒準兒就辦砸了。”耗子在旁邊拍馬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老六是誰!”老六洋洋得意地說道。
我在一旁聽着心裡暗暗好笑。吹吧牛都被你們吹上天了。要不是我想跟着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三個現在早就只剩半條命了。
車子一路向前開去車廂裡面陰暗得要命再加上我又被矇住了眼睛按理說是應該什麼都看不到的可是我天生就有一對透視眼透過了蒙在眼睛上面的布和車廂一直向外面看了過去暗暗把路途記在了心中。
車子出了我們學校門口的那條路拐了個彎一路向西邊開去車子裡面的三哥、耗子和老六一邊開車一邊無聊地吹牛打屁。而我則假裝暈過去一動不動地躺在車廂裡面進入了入定階段。反正我平時運功修煉的時候也習慣了這樣倒不至於無聊。
車子開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鑽進了一條僻靜的小巷在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面前停了下來。這裡似乎是一個廢棄的工廠在鐵門後面是一個佔地挺開闊的院子。
車子停穩後前面駕駛室的門打開了從上面跳下來一個人正是那個開車的三哥。這傢伙身材略瘦帶着一副墨鏡左半邊臉上有一道三四釐米長的刀疤顯得猙獰可怖。
三哥左右看了看走上前去伸手在鐵門上面拍了幾下。
過了不一會兒裡面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一個聲音隔着門問道:“誰呀?”
“是我老三快開門事情辦完了。”三哥有些不耐煩地喊道。
“是三哥啊等一會兒啊。”裡面的人說着“嘎吱”一聲響鐵門緩緩地打開了。
“三哥事情解決了嗎?黑哥正在裡面等信兒呢。”裡面的人問道。
“媽的搞定了一半那個小丫頭片子沒弄來。這小子狡猾得要命。要不是老六機靈弄不好就辦砸了。”三哥說道:“你先去通知黑哥一聲我們把這小子弄進來再說。”
“噢知道了。”裡面的人說着一溜煙地跑回去報信了。三哥則回到了車裡開着車進了院子。至於鐵門自然有人在後面負責關上。
車子又停在了一座略顯破舊的三層小樓前面三哥從車上走了出來後面車廂裡的門打開了耗子和老六也哼哼唧唧地擡着我跳了下來向那座三層小樓裡面走去而三哥則在前面領路。
“這小子真是死沉死沉的。”耗子一邊走一邊抱怨道。
“就是就是。估計得有兩百斤。”老六也跟着不滿地泄道。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你們倆別看着了都過來搭把手。”三哥說道。立刻又有兩個人走了過來四個人七手八腳地擡着我向樓裡面走去。
“看來還讓我碰上有組織的犯罪了按照正式的說法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伙。這下可有熱鬧看了。”我心裡暗想。看來這個什麼三哥應該是這個團伙裡面的小頭目剩下的耗子和老六是馬仔而他們口中的黑哥就是團伙的老大了。這裡應該是他們的據點。
三哥在前面帶路一行人擡着我進門上樓拐彎不一會兒就到了三樓的一間屋子裡。我用眼睛一掃現這裡橫七豎八地站了有將近十個人穿着打扮一看就是流氓混混的那種。在中間是一把大圈椅椅子上大馬金刀地坐着一個約三十多歲的彪形大漢大概有將近一米九高滿臉的橫肉皮膚黑得好像剛果人穿着一件黑色皮衣目露兇光。大概這就是他們口中的老大黑哥了。只不過這副樣子實在讓我沒辦法把他和“通情達理”四個字聯繫在一起。
黑哥的旁邊也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面坐着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材微胖面容有些憔悴一頭地中海的型。這個男人我看着似乎有些面熟就是一是想不到在哪裡見過了。
“黑哥我們回來了。”三哥先是指揮人把我放到了水泥地板上頓時一股冰涼的感覺直透心脾隨後說道。
“嗯老三辛苦你們了。”黑哥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向下面一掃就是一皺眉:“怎麼就帶來了一個?還有那個丫頭片子呢?”
“黑哥是這麼回事。”老六連忙走了上來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媽的這小子太鬼道了我差點就搞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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