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王法則 法則82 相親宴
於澄的雙眼微眯着,像是一隻慵懶寫意的貓,透出一抹隨意犀利的風采,讓閔晹移不開眼去。
在閔晹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從酒店側門匆忙出來的於卓昱,揚起挑釁的神色,將懷中的人摟緊不留一絲空隙,雖然這做法很幼稚,但無疑這是打擊情敵的最好辦法,方法不在老套只在管用。
“有人來接你了,我想不需要我接你過去了,我馬上就來找你!”深吻罷,閔晹憐惜的貼着於澄的脣呢喃道,只希望之後於澄還能這樣對他,在於澄面前閔晹從不來不屑掩飾,一個和於澄可能訂婚的女人,那怎麼都不能比林芊芊過的更容易,對其他人他從不打算手軟。
一陣秋風拂過,涼意滲入毛孔中,於澄打了個寒顫。
回神後,早已沒了閔晹的身影。
才轉頭看向來人。
兩目對視,於澄原本神色慢慢淡了下去,反倒襯着那脣水澤滋潤,於卓昱胸口急促呼吸了幾下。
看到剛纔的一幕,於卓昱的反應冷靜到了極致,像是隱忍着什麼,黑漆漆的眸子異常懾人,半響才冰冷冷道:“我們走吧!”。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臭小子,我以爲你已經和卓昱和好了,怎麼又欺負他了?”好不容易擺脫了前來結交的各個財團的負責人,當於淺年出來就看到這對兄弟大眼對小眼,“好了好了,今天卓昱幫我去處理了下Gino分公司的事情,你們在這鬥什麼氣!?”
於淺年並沒有看過兩兄弟平日的相處模式,以爲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劍拔弩張,一言不合就要你來我往,他習慣性的偏幫向來忍讓的於卓昱。
若是以前的於澄,聽到這樣明顯偏頗的話,恐怕又要不平衡從而將事情鬧大,說到底只是對親人的渴望,希望受到足夠多的重視。現在的於澄自然是明白於淺年的用意,就因爲心已經偏向了於澄,對這個小孫子付出了太多愛,才更加覺得應該補償任勞任怨的養孫。
三人坐上了車,期間於卓昱和於澄猶如隔着道冰河,誰也沒搭理誰。
“剛纔沒喝多少酒吧?”坐在後排的於淺年望着如人中龍鳳的孫子,心中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嗯,爺爺放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的酒量,這麼點還難不倒我!”學着以前紈絝子的說話方式,演技派的於澄仔細應對。
“哼,以前那些混賬事,你還好意思說,現在都要訂婚的人了,可要好好收斂性子,剛纔我和羅啓申通過電話,這次他和他夫人都會過來,我聽他們的意思似乎都同意了你和羅伊兒的事情!”像是漫不經心的說着,但於淺年眼觀六路仔細琢磨着於澄的面部表情,這孫子現在演戲演多了都成演技派了,要看透想什麼還真是挑戰。
於澄呆滯的側望。。
“怎麼,該不會高興壞了吧?”於淺年打趣道。
就算Gino家族已不像之前那樣輝煌,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只是院長千金的羅伊兒,能有這樣一門親事應該還是羅家夢寐以求的,但是由於以前[於澄]的低姿態,導致羅伊兒完全高姿態的面對於澄,忍讓低聲下氣卻成了她驕傲藐視於澄的武器,幾次讓於澄在人前失了顏面。
自家女兒的微妙表現,讓對方父母也產生了一些變化。現在可是你們於家求着我們定親的,可不是我們求來的,於淺年自然是對[於澄]這樣看不過去,但孫子大了聽不進老人的話,一門心思的栽在了羅伊兒身上。
像他們這樣有頭有臉的家族,要是訂婚了不可能隨意取消,要不是爲了考驗孫子是否真的不再執着,他還真不想和羅家扯上關係,再者要是於澄還是隻執着於這個小姑娘,他除了同意還能怎麼樣,這是從小疼到大的孩子。
“爺爺,我和羅伊兒的事情我來解決吧!”於澄平靜的說道。
“什麼意思,難道爺爺沒有說話的權利嗎?”
發現於澄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開心,於淺年的心也安定了一半。
“自從來到天朝,我對羅伊兒百般討好順從,換來的卻是她一次次的侮辱,也許因爲太痛了,我實在忍受不住,現在我已經對她完全沒感情了,這次的訂婚宴我還是想去一次和對方父母解釋下,做個結束,以後井水不犯河水。”這是自己重生到這具身體裡後,就想做的事情,沒想到拖了那麼久。
“於澄,你真的決定了?不會後悔嗎?”沒想到於澄會說出這樣的話,突然茅塞頓開了嗎!?果真,把這孩子一個人放在天朝決定是最正確的,他學會獨立也學會長大了,於淺年一陣欣慰。
“嗯,不會後悔,所以爺爺就讓我來處理吧!”
“行,你小子既然這麼想,做爺爺的自然是支持你的!”於淺年也是個爽快的老人,馬上應下了,他到要看看於澄是怎麼應對一直以來窮追猛打的羅伊兒。
三人來到皇都國際的時候,羅家三口已經早早的等候在餐廳中。
當於澄和於卓昱一左一右攙扶着於淺年進來的時候,第一眼發現他們的竟然是羅母。
“你,你不是那天那個很厲害的小夥子嗎?”羅母不顧儀態,驚訝的指着於澄。
於澄這會也認出來了,是三個月前在Gino樓下鑽戒被劃破的那位夫人,“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巧,竟然是夫人您?”
“還叫什麼夫人啊,直接叫我伯母或者阿姨就好,我們兩家人很快就熟了!”想到於澄上次根本不認識她,但溫和有禮,和女兒口中的囂張跋扈沒腦子的紈絝子判若兩人,這也是羅母在Gino公司看到他的時候?,並沒有想到是於澄的緣故。
也許真的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怎麼看都覺得於澄和她女兒簡直就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旁邊的羅伊兒對母親很瞭解,見到母親一臉滿意,就知道事態不對勁了。
很久沒見過於澄,羅伊兒險些要認不出來了。難道那個在電視上的男人真的是於澄,而不是同名同姓的男人?現在的於澄和以前幾乎判若兩人,以前有着濃妝,又對她總是討好的姿態,任誰看到這幅摸樣都不會對這樣的男人有好感,現在卻不完全不一樣了,不論是氣質還是神情,似乎都和她印象中的差太多。
難道真的是她的離開給他打擊太大,導致他的蛻變?
越是這樣想,越覺得這是最接近事實的答案,羅伊兒習慣性的諷刺道:“好本事啊,於澄,追我追不到,就把主意打到我媽媽身上了嗎?”
於澄垂頭,額前的碎髮滑落下來,在空中盪出優美的弧度,拉開座椅,將於淺年扶到座椅上,擡頭看向對面的女人,俏麗的短髮,一身簡約的白裙將她裝扮的明麗又不失可愛,笑靨如花的說着,即使出口的話如何傷人,但要是從這樣明豔的女人口中說出來,似乎就像是調笑般的。這是曾經的[於澄]愛的失去自我的女人,似還殘留着一絲留戀在腦海中,於澄有些恍惚的望着羅伊兒。
見於澄還是一如既往的對自己癡迷,羅伊兒傲慢一哂。
這和對於澄是否喜歡無關,如果原本對自己千依百順的人突然有一天不理不睬了,都會有心理落差,有人癡戀自己,這讓羅伊兒恢復了之前的驕傲情緒,剛想要開口繼續諷刺,卻被於澄搶先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