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當衆愛愛

“叩叩叩!”綠兒帶着若情來道一間房間外,敲了敲門道:“太子殿下,蕭姑娘來了。”

“進來!”宇文陌冷酷的聲音傳來。

若情推門進去,入目的是一間奢華的房間,臨窗大炕上鋪着猩紅洋罽,正面設着大紅金錢蟒靠背,石青金錢蟒引枕,秋香色金錢蟒大條褥。兩邊設一對梅花式洋漆小几。左邊几上文王鼎匙箸香盒;右邊几上汝窯美人觚——觚內插着時鮮花卉,並茗碗痰盒等物。地下面西一溜四張椅上,都搭着銀紅撒花椅搭,底下四副腳踏。椅之兩邊,也有一對高几,几上茗碗瓶花俱備。

這個不是書房,那就應該是太子的寢宮了,只是除了太子卻還有一個女人也在,是昨天見過的其中一個,看見若情進來,立刻尖酸的道:“你來幹什麼?”若情視若無睹,只是向着太子行了一禮道:“不知太子殿下叫我前來,所謂何事?”

“你大膽!”那女子說着幾步便走到若情的面前,暗中將手腕上的玉鐲子拿掉,揮手就要給若情一個巴掌。

若情冷笑一聲,伸手抓住了那位夫人的手腕!

“不知道這位夫人憑什麼要對我掌嘴?!”若情雙目冷厲的盯着如姬,寒聲問道。

宇文陌冷眼旁觀,並沒有說話,那妾氏以爲宇文陌是默許了,變得更加囂張了。

那妾氏見被鉗制住了手,不能揮下,便怒罵了一句:“憑什麼?就憑我是主子,你是下人,我若是想要你的性命也是輕而易舉。你見到我非但不行禮,還敢用如此不敬的口吻質問我!這一巴掌打下去,是給你一個教訓!”這個身份卑賤的女子,仗着宇文陌對她有幾分特別,就以爲自己登上天了。

聞言,若情冷笑,聲音毫無溫度的回道:“夫人是可以隨意處置自個兒房裡下人的性命,但我不是夫人的下人,想要我的性命,夫人怕是還不夠資格!”

“在我面前還敢自稱我,你還以爲自己是主子?!”那妾氏被若情一句話便堵的啞口無言,只是在這麼多人面前,她豈能被一個下人騎在頭上!當下,便尋了個由子。

“夠了!”宇文陌突然有些不耐煩的制止,正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外的的侍衛稟報:“太子殿下,嫣然姑娘求見。”

“請進來吧!”宇文陌愉悅的道,似乎很樂意見到等會要進來的嫣然,可是他身邊的那個女子卻是臉色變了好幾遍。

若情心中疑惑,不知道他唱的哪出!

“吱呀!……”門開了,自門口進來一個打扮妖豔的女子,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髮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

五官玲瓏精美,面似桃花,珠圓玉潤;皮膚粉膩如雪,冰肌玉骨,軟語嬌音。

“嫣然,你今兒個怎麼有興致來啊?”宇文陌望着嬌豔的女子說道。

這位姑娘是太子手下一員大將的女兒,太子曾經寵信過她,只見她自動的投入宇文陌的懷中嬌嗔着:“爺!您那麼久沒去看嫣然了,奴家可想您了?想的人家心都痛了,您摸摸看。”說着也沒等宇文陌開口就將他的大掌拉向自己豐潤的胸前撫摸着。

同樣在廂房的宇文陌的妾氏和若情都沒見過過這麼大膽的動作,若情雖然以前曾看到過人家上演活春宮,但是那是遠距離的,而宇文陌的妾氏雖然以前是看過不少女人爲了勾引宇文陌的舉動,但那些都是格格郡主和大家閨秀哪裡做出過這麼‘過火’的動作,見宇文陌沒有反抗,那妾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兩眼瞪着宇文陌,心裡暗自低忖,我忍忍再忍忍。

宇文陌只是靜靜的關注若情的一舉一動,她以爲若情會吃醋,可是若情自一開始有些意外的神情外,再也沒有其他的神色。而宇文陌的妾氏卻是看的眼睛快噴火了,而宇文陌絲毫沒有注意,只是關注着若情,只是若情的表現很讓他失望。

而那嫣然竟然大膽的用脣咬着宇文陌的耳朵,挑逗他。若情面不改色的看着,反正已經看過一次活春宮了,她不介意再近距離的看一次。那宇文陌的妾氏卻是再也忍不住了,譏笑一聲:“這位大嬸,你很冷嗎?幹嘛一直躲在別人的懷中啊?冷就安安分分的在牀上躺好啊。”

咋聽到‘大嬸’這個稱呼的嫣然僵了一下。敢叫她大嬸真是不知死活,想她豔名在外,多少男人上門提親的,這個女人居然敢說她老!不過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從小也看多了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妹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姐姐倒是想和爺休息來着,可是你一直在這裡姐姐也會害羞的啊。”

那妾氏當然知道她是在諷刺自己不識趣,只好惡狠狠的瞪了宇文陌一眼,可是宇文陌兀自看着若情的反應,根本對她的白眼視若無睹,真是氣死她了,只好諷刺到:“哎呀,是妾身失禮了,想來王爺如今美人在懷恐怕心裡也很急吧!那妾身先告辭了。”說完連看也不看宇文陌一眼轉身就走。

若情看着眼前的這出鬧劇很是無語,宇文陌沒理她的妾氏卻一直盯着她看,她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只能繼續裝面癱。

宇文陌此刻也被那女人撩撥了起來,沒有要挺的意思,雙手也已經急切的摸上了嫣然的身體,而嫣然也主動的配合着宇文陌緩緩的除去了身上的衣衫,很快面前的兩人已經裸裎相見,不得不說這個嫣然有着引人犯罪的資本,細膩光滑的肌膚,豐滿的胸部,胸前兩點紅梅傲然挺立,連若情這樣的女人看客都不得不羨慕。

若情沒有迴避的看着這一切,眼裡沒有情緒,宇文陌有些挫敗,本來他今天的這一出就是爲了讓若情不舒服,可是他沒有達到他預期中的效果,不過此刻也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宇文陌低吼一聲,將嫣然按倒在牀上,架起她雪白的雙腿便運動起來了。

那嫣然也隨即隨着宇文陌的旋律叫了起來,也不在意有沒有外人,若情看的有些蹚目結舌,真是不知道這宇文陌抽的什麼風。

良久,在兩人滿足的嘆息聲中結束了運動,宇文陌看了眼嬌媚異常的嫣然道:“你先下去吧!”

嫣然直到宇文陌的脾氣,乖巧的退了下去。

宇文陌看了若情一眼,很是挫敗,幽幽的嘆了口氣指着一邊的古箏道:“能爲我彈奏一曲麼?”

若情隨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古箏,她在現代的時候曾經學過一些,於是笑了笑道:“是!”

若情緩緩的走到古箏前坐下,擡手試了試音,隨即玉手輕挑銀弦,雙手在古琴上撥動着,聲音宛然動聽,有節奏,宛如天籟之音,過了許久,結束了這首曲子的彈奏,緩緩站起。

“啪啪啪!”宇文陌好不吝嗇的道:“好曲,想不到蕭姑娘文韜武略都勝人一籌啊。”

“太子殿下過獎了。”若情輕聲道。

“已經過了兩天了,不知蕭姑娘考慮的如何了?”

“太子殿下,您就算給我再多的時間,我的答案都不會有變化的。”若情堅定的道。

“呵呵……我帶你去個地方,你會改變主意的。”宇文陌篤定的道。

若情心中一凜,感覺告訴她事情或許還會有變數。

宇文陌率先走了出去,若情也跟着走了出去。

沒多久來到了一個巨大的門前,門前圍着裡三層外三層的守衛,若情心裡一驚,暗道這應該是類似地牢之類的地方吧,只是宇文陌爲什麼帶她來這裡,難道里面關着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人,他象以此威脅?若羌心裡已經是百轉千回,但是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繼續跟着宇文陌往裡走去。

守衛見到宇文陌都是恭敬的行禮,但是在看到宇文陌身後的若情時都愣了愣,卻也都只是神色間的變化,看得出來宇文陌的訓練有素。

走進大門,裡面時與外面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這彷彿是一個被世界遺忘和唾棄的角落,一牆之隔,牆外明媚,牢裡腐黴,鮮明諷刺,間或有絲絲寒風從牆的縫隙裡吹近來,摩擦出“嗚…嗚…”的參和聲,吹起落地塵土,飄蕩在半空中,瀰漫了整個地牢,夾雜着酸臭糜爛腐朽的味道,滲透進每一個囚犯的心理,恐懼莫名。在這寂靜的走道里,突然的一陣叮噹作響或某個囚犯的不甘嘶吼,猶如喚醒了沉睡千年的冤魂厲鬼,刺痛你的耳膜。只有滲進心扉的黑暗是你永遠的夥伴!

若情有些不適應的皺了皺了眉,依舊沉靜的跟在宇文陌的身後,直到走到盡頭,宇文陌才停下了前行的腳步,停在了最後面的一間牢房前面。

若情也跟着停下了腳步,看向了最角落的那個牢房,只一眼,便驚住了。這裡面的人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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