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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月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瞳孔急縮,紫一鞭子雷霆逼近時,那一瞬間凝窒的空氣,歐陽月頭急速一扭,然而額上卻已滴落冷汗。紫一的鞭子更是劃破風聲快抽而來,便是歐陽月此刻心中也沒有把握閃過,必竟紫一出其不意,而且紫一四女的功夫由當初大殿上紫四的百里穿腸可看出,極爲了得,在這種情況下可以說是勢均力敵,誰也不能保證絕對勝利。

“嗖,啪!”

“嘩啦!”

“啪嗒!”

鞭子急速甩來,歐陽月頭雖急扭閃開,沒有正中腦後,避開臉面,可是那鞭子卻是直接向歐陽月頭上墜馬髻抽去,頭上兩隻珠釵當下被抽飛,頭髮也當下被抽的飛亂起來,歐陽月卻絲毫不敢耽擱,直接夾緊馬肚飛奔而去,紫一紫二的馬連忙奔去,馬蹄踩在墜落的珠釵上,當下踩成兩半,這一幕看的觀看臺瞬間安靜下來。

就是姜環、百里南等五女的代騎也看的一驚,她們這些女子雖然都會些武功,騎術都很不錯,來之前她們對這比賽十分有自信,可正是因爲她們會些武功,所以十分清楚剛纔紫一那鞭子的厲害程度,要不是歐陽月閃的快,就是不直接抽向腦袋,但被鞭子纏住直接甩到地上,恐怕這歐陽月不死也得重傷,那力度驚人,速度又快,且充分告訴她們,紫一的武功遠遠高過她們,紫一又有三個幫手,就是誰衝上前也絕對得不了好,想到那情形,她們頓時沒了爭鬥的心思,雖然快步奔向前,卻不敢趕超紫一,當然她們就是拼盡全力也未必能衝上前,只有五人比賽拼出輸贏來。

歐陽月快馬奔出,但紫一紫二分夾她左右尾側,紫三紫四微落三人後面,卻以包夾之勢向歐陽月襲來,暫時沒有追上歐陽月,可是照紫一剛纔那一鞭子來說,這點距離,一點問題也沒有的,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歐陽月馬雖然一馬當先,腦子卻急速轉着,顯然紫一紫四四人配合十分默契,而且手段不俗,這個陣型,便是她能躲過紫一、紫二的襲擊,紫三紫四會立即從側面奔來相襲,此四人會如潮水般一浪接一浪襲向她,看起來她是處於下風的。只不過她腦子雖然想着這些,卻是夾緊馬肚,極快抽着馬屁讓馬飛快奔出,現在只希望離的遠一些,這樣能降低一些危險。

而看臺上此時的衆人才回過神來,紛紛議論起來,大周朝的子民紛紛罵道:“搞什麼鬼,這是賽馬比賽,怎麼弄的生死博鬥一樣,要不是歐陽小姐躲的快,現在她可能已經沒命了,太過份了!”

“就是,怎麼能這麼狠毒,不就是看歐陽小姐跑在前面,自己技不如人所以纔出此下策嗎,簡直卑鄙無恥!”

“敗類,快取消苗疆人的比賽資格。”

“對取消比賽資格。”

“誰說賽馬比賽上沒有意外,真正好的賽手任何情況下都能化險爲夷,技不如人哪來這麼多借口。”苗疆民衆不幹了,紛紛反駁道。

“就是,她若是被打敗了,那是技不如人,怪的了誰。”

“你們強詞奪理!”

“你們無理辯三分!”

“下賤!”

“無恥!”

臺上觀衆已經叫罵着爭吵起來,各個吵的臉紅脖子粗的,便是主看臺上的也議論起來,這選美大賽總共要比半個多月,明賢帝這一國之君總不能一直陪着這麼久,今日直接由太子百里丞代表皇上觀看比賽,這歐陽月之前也算是他陣營之中的人,後來因爲洪亦成在洪府的事,徹底鬧掰了,將軍府算是不給太子面子了,太子對此是生氣的,雖然他也想過找機會懲治將軍府的人,可是這五國面前,衆目睽睽之下,歐陽月卻是代表大周朝,若是丟了臉,也丟的是大周朝的臉。

百里丞沉着臉對苗疆王道:“苗疆王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賽馬比的是賽馬,你們苗疆派的人分明是下了狠手,有這樣比賽的嗎,公平何在。”

苗疆王只是笑笑:“大周太子,你也應該知道我苗疆的具體情況了,這紫一四女可不歸我管,您有什麼疑問直接去聖王好了。”

太子百里丞冷嘲的看了苗疆王一眼,轉頭望向苗疆聖王道:“苗疆聖王也是一國尊貴的貴人了,總該要些身份臉面吧,如此公然破壞規據,是沒將四國看在眼中嗎。”

百里丞這話是想此起五國矛盾,藉由此威壓讓苗疆聖王服軟,他也看的出來紫一四女手段極高,便是這一回歐陽月真僥倖贏了,可是之後的比賽呢,恐怕誰也沒有多大的把握,先除掉這四女,對之後的比賽會有大大的益處。

苗疆聖王分明沒將百里丞放在眼中,嘴角輕輕勾起:“賽馬之中會遇到任何突發的事件,真正有本事的,自然可以躲過這鞭子,大周朝乃琅琊大陸兩大強國之一,人傑地靈、人才倍出,難道怕了?”

百里丞冷笑起來:“聖王倒真是會說話,需知往界賽馬比賽,賽的正是馬,你們這是破壞比賽規則,你這種暗中傷人可跟我國強大不強大沒有關係,正因爲我們強大我們可做不來這種暗箭傷人、偷雞摸狗之事,聖王覺得此行爲是可取的不成。”

苗疆聖王完全不理會百里丞的挑釁之言,反倒是笑望向遊牧民族首領哈什道:“不知道哈首領你又是什麼想法呢。”

哈什哈哈一笑:“我們民族裡民風彪悍,男女都是從馬背上長大的,強壯的男子要能在馬背上贏天下,那優秀的女子同樣要在馬背上贏得一片天和優秀勇猛男子的青睞,在我看來最後只要勝利,其它的都沒關係。”

百里丞眼睛一眯,今天前來的還有五皇子百里堅,七皇子百里辰,連最小的皇子九皇子百里茂也到場,面色都有些不好。

大乾大皇子姜齊也笑道:“哈哈,哈什首領與苗疆聖王說的都很對,這賽馬遇到什麼情況都難說,既然選美選的是文武雙全的女子,那麼這賽馬自然也得極好纔是,既然大周這個歐陽小姐能選擇自己親自比賽,那就是對自己很有自信了。大周太子怎知她就沒有獲勝的可能呢,若是讓這位歐陽小姐聽到你們這麼不信任她,一定十分失望的。”

黑齒國皇帝此時也跟着笑道:“說的是,我倒是覺得這樣比賽更加激烈,看的很精彩,不錯不錯。”

百里丞等沉下臉色,其實對其它四國來說,那苗疆四女現在與歐陽月不分上下,是極有可能贏得冠軍的,而且四對歐陽月一個其實高低立見,其它五名選手已被紫一四女擋在後面,比賽一開始沒衝出去,再想追上去可太難了,本來他們希望就不大,再借機打壓下大周朝豈不是更好,大周朝可是進了三人,對於其它三國來說三個全都不能參賽纔好呢。當然很認同苗疆聖王了。

五國有其它四國都支持紫一四女的作法,而太子百里丞到底不是明賢帝,總比苗疆王與黑齒國君他們矮一層,雖然憑藉國力他太子身份足以傲視他們,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想反駁四人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百里辰面上陰鬱,眸中閃爍着冰冷的銳芒,直接向苗疆聖王掃射去,後者意有所感與其對視,卻笑了,笑的十分傲慢,百里辰眸中冷意更深,一擺手冷剎低下頭:“若是娘子真有危險,殺!”

冷剎神態一愣,當然明白百里辰的意思,若是歐陽月真被逼到死角了,那他們寧可當着五國人之面,也會殺了紫一四女保歐陽月平安,不計任何代價。

軒轅朝華此時略低坐於五國使者下面,也聽清楚他們的話,面色陰沉能測,眸子晦暗:“月兒絕對不能有事!”

賽場上情況卻越發緊張,歐陽月第一波躲過紫一的襲擊,然而紫一與紫二這一次卻是同時逼近了她,而此時馬上的歐陽月連遭幾次攻擊每次險險躲過,髮髻早已散落開始,一頭烏髮已散亂隨風飛揚,紫一冷笑,此時鞭子再次甩卷襲來,沒有衝頭、沒有衝背,直接卷向歐陽月的頭髮,歐陽月心知再這麼下去恐怕就危險了,她一味的躲已經無用,只見她整個身子突然一歪。

觀看臺上立即傳來驚呼聲:“啊,歐陽小姐摔下馬了。”

“被鞭子抽到了嗎,沒看到啊,怎麼回事。”

“歐陽小姐自己放棄了嗎。”

臺下議論紛紛,主看臺那裡也目光齊聚過來,可是一看不好,歐陽月呢,她怎麼不見了?

衆人紛紛找尋着歐陽月,那左尾側的紫一卻是面色大變,別人因爲角度的問題看不到,她卻看的十分明白,卻見歐陽月剛纔身子徒然一歪落下,她本也以爲歐陽月是被驚嚇摔馬,可就在這一瞬間,歐陽月的雙腿突然一彎,雙腳纏起兩邊的馬繮繩,就那麼硬生生掛在馬側了,面容向下且衝着她,同時馬的速度卻沒有受到絲毫的減速,一個不好,這都是玩命的事情。

歐陽月一手握着垂下的馬繮繩,半掛在馬側身處控制住身體,此時她只需要面對紫一一人,已改變了一對四的危險局面,紫一面上一,變隨後手上的長鞭立即甩去,歐陽月此時倒掛馬繮之上,控制力自然會變差,而且大頭朝下行動也受限制,之前歐陽月能躲過她的鞭子,但這一回她卻沒有那麼好運了。

當下紫一已飛快甩出一鞭,歐陽月倒掛懸空,此時嘴角卻緩緩勾起,另一個空下的手突然從懷中一掏,已然掏出一條鞭子來,正是當初的捆仙鎖,迅速的甩出。這捆仙鎖比起馬鞭更加堅韌而且力量更重,與馬鞭在空中同時甩撞在一起,當下馬鞭被打亂了方向,紫一一驚,她這馬鞭被打落不要緊,身下的馬步子卻被打亂了步調,她當下趕緊拉住馬繮要保持平衡,不過這一回歐陽月卻沒一擊便收,捆仙鎖在空中停蕩一下,她手臂已然一甩向紫一襲去,紫一這邊焦急的安撫馬,捆仙鎖再甩來之時,她也只有急忙甩頭躲過。

“嗖嗖!”然而歐陽月的目的卻不是甩向她的頭,這捆仙鎖直接圈向紫一脖子,紫一身子一僵,立即伸出手擋在捆仙鎖內圈之中,使力要掙開,可是她卻發現捆仙鎖越來越緊,她臉上大變,這捆仙鎖的絞力十分驚人,再不掙開就危險了!

卻在這時,歐陽月面上笑意更濃,眸中閃爍着晶雪一般的鋒芒,“唰、嗖!”

“砰,噗,咚,譁!”

紫一已然受制,歐陽月當下使力拽起捆仙鎖,紫一已經不受控制被拽下馬來,而此時歐陽月手上一甩,直接向紫一向一側甩去。旁邊便是看臺,紫一當下身子砸到前面的桌椅上,立即砸的木渣四射飛濺而去,“噗”的一口,紫一大口吐出血水,身子接着一滾,直接倒在地上,“呻吟”一聲,一時間卻是起不來身。

現場頓時一片寂靜,誰也沒想到剛纔還處於下風的歐陽月,竟然將紫一重重甩傷在地起不來身,這簡直太令人意外了!

此時歐陽月雙腿緊緊一纏,手上突然拽了垂下的馬繩,她的坐騎突然嘶叫一聲,前腿向上彈起,在衆人以爲這馬要發狂之時,歐陽月卻藉着這個衝勁一個漂亮的翻身又坐回馬背之上,之間行動俐落乾脆,甚至有着行雲流水一般的美態,那黑亮的繡發在空中翻轉出一圈美麗的弧度,立即看傻了一羣人。

“大姐!”奔在紫一後頭的紫三一驚,立即大叫一聲,陰沉着臉望着歐陽月,現在紫一落馬顯然是無法再比賽了,紫二、紫四雖然擔憂,只不過卻知道這種時候要以比賽爲主,而且要爲紫一報仇。

“上,變陣!”

紫三腳上一蹬直接代替剛纔紫一的位置,而她一聲令下,紫二、紫四與她三人同時甩出馬鞭,分三個方向向歐陽月甩來,這可是真正呈包圍陣襲來,剛纔她們還手下留情只有紫一動手,可是此時卻是下了殺招了,一鞭向歐陽月腦袋打去,另外兩鞭則是一左一右抽向歐陽月的後背連帶左右胳膊,可以說是斷了歐陽月的兩條路,哪一鞭都帶着殺招。

“啪!”百里辰手中的茶杯直接被他捏碎,面上神情十分冷峻,而冷剎已然面色冷肅,手中悄悄打着手勢,賽場看臺處已有化妝的普通百姓眼神閃過銳芒,緊緊盯着場中,正待飛身而出。

卻在這時,歐陽月一把抽出馬鞍上的另一隻馬鞭,兩手各執一隻直接向外甩出,一邊纏住紫三的馬鞭,另一隻捆仙鎖直接捲上同一方向的紫二與紫四,三人一震冷笑大喊:“退!”直接想退後,那樣就會造成拉扯歐陽月的雙臂的後果。

歐陽月冷笑,同一時間手臂一揚,直接將自己手中的鞭子纏繞在一起,不可避免的紫二三人的鞭子當下糾纏在一起,此時歐陽月手中執起捆仙鎖,突然怪異的抖動起來,紫二三人只感覺手上一麻,強忍着握緊拳手,然而此時歐陽月卻是一拉捆仙鎖,馬飛奔向前,直接因此拉扯住其它三人的馬鞭,三人身子一傾,只聽“哧溜”一聲,一種麻痛感襲來,而同一時間她們也被鞭子控制,身子開始向前或向側傾斜,三人心中一驚,此時想要脫險已然困難,當下鬆了手中的馬鞭防止掉落馬下。

而歐陽月的馬早已飛奔而出,柔亮的黑髮高高飛揚起來,在空中蕩起一道又一道絕美的弧度,她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背脊挺的筆直,頓時颯颯英姿,衆人皆不可置信望着她。

而落於她身後的紫二、紫三、紫四面上都閃過不甘心,剛纔是她們一時失策,最後爲了防止被歐陽月帶的摔下馬纔會鬆手。其它人卻是看到了之前驚險的場景,雖然這京城中人都知道歐陽月性子有些急躁,會些花拳秀腳,可就是再沒有武功底子也看的出來,剛纔歐陽月的手法十分美妙又俐落,這可不是小有功底可比的,而且她可是一對三啊,就在她們都以爲她會輸的時候,她竟然反敗爲勝了!

當歐陽月的馬踏入賽終點時,全場爆發出驚呼聲,這裡有興奮的,有不滿的,也有不可置信抱怨的,什麼樣都有,可是不能否認,歐陽月剛纔的手法實在漂亮。

這場馬賽她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在以一對四的情況下,在幾次險象環生的情況下,她取得了第一,這種落差讓人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下來。而由於紫一被打成重傷摔下馬,已經失敗被取消資格,除了歐陽月取得這次比賽第一外,其它的名次其實並不重要,當然紫二、紫三、紫四還是包括了第二到第四,其它五名則是姜環、百里南等的代騎,也正是有資格進入十進九比賽之人。

紫二騎馬向歐陽月走去,冰冷看着歐陽月:“你令大姐受傷,接下來的比賽你可以小心點了。”

“怎麼,只許你們傷我,我自衛都不行。”

“不論如何,你傷了大姐,我就要你的命!”紫一剛纔的情況保了命也是重傷,就是她沒落了馬,恐怕之後的比賽也不能進行了,紫一四女雖爲苗疆聖王的婢女,但從小棋琴書畫,詩詞歌賦也各個精通,自也有才女的傲氣,並且情同姐妹,損傷一人,其它三人都會殘酷報復的。

歐陽月冷笑起來:“噢,你們倒是霸道的很,顯然有什麼奴才就有什麼主子,卑鄙無恥的很啊!”

“大膽,你竟然敢辱沒主子。”紫二立即反手向歐陽月打來,歐陽月冷冷一笑,手上捆仙鎖早已拿在手中,當下一甩,紫二剛纔被激怒,正是警惕最弱之時,歐陽月又與她離的極近,這一下紫二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脖子立即被纏住,她大驚:“你快停手!”

歐陽月笑了:“好,我停手!”竟然十分好說話,然而她手中一甩,這捆仙鎖直接卷着紫二扔去,那邊紫三、紫四正好騎馬過來,紫二這一砸來,她們本能伸手一接,但歐陽月捆仙鎖卻是一甩,直接讓紫二身體在空中一轉,砸向紫三、紫四,隨着那衝勁,三人立即狼狽摔下馬,並且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

現在衆人一愣,接着叫嚷聲便響了起來。

“歐陽小姐乾的好,哈哈抽的好!”

“幹什麼,馬賽已經比完了,她竟然對別人甩鞭子,這行爲太差勁了。”

“有什麼差勁的,這可比那暗箭傷人的強多了,我們歐陽小姐那是明箭傷人,是那三個女的自己躲不開,沒有那麼能力怪的了誰啊,歐陽小姐明顯不是故意的。”

“就是,根本不是故意的!”

“放屁,那不是故意的嗎!”

“故意又怎麼樣,比賽的時候你們的人還不是故意使壞,現在就是一報還一報,活該!”

“你找打是不是!”

“怎麼的,幹架,來啊,怕你啊!卑鄙無恥的小人,比不過就玩陰的,以爲本公子怕你啊!”

“靠,打!”

“打!”

現場頓時亂了起來,兩羣人拉拉扯扯罵罵咧咧,太子百里丞面上帶着笑意,立即一擺手,已有官兵跑去將人拉開。

苗疆王沉着臉道:“大周太子,那歐陽月是什麼意思,比賽結束了她這動手可就不對了,所謂爭鬥那都是在賽場上的,私下我們都還是朋友,她這樣做是想毀了兩國的和平嗎。”

百里辰冷笑起來:“本皇子可是看到是那紫衣下人先動手的,怎麼的,我國參賽選手連自衛都不行了?就是錯了?苗疆王真是好霸氣,在我大周朝境地竟然敢這麼張揚霸氣,這是哪來的底氣啊。”

苗疆王臉色一變:“那紫二不過是打招呼罷了,她擡手就是動手嗎,是歐陽月反應過度傷人了,就是她的不對。”

“噢,這就是我大周朝打招呼的方式啊,苗疆王不信,本皇子也可以現在就對你試試啊,冷剎上鞭子!”百里辰挑挑眉,笑眯眯的道。

“你,大膽,本王乃苗疆王,你竟然如此不尊敬,根本沒將我們苗疆看在眼中!”

百里辰無所謂的看着苗疆王:“噢,本皇子只是聽說這苗疆最尊貴的不是苗疆聖王嗎,你就是王,也是差上一層,國力輸於大周就再低上一層,算來算去跟本皇子應該也差不多嘛,咱們平起平坐我怎麼不尊敬了。倒是你在我太子皇兄面前如此張揚跋扈,有將我大周放在眼中嗎。”

百里丞怪異的看了百里辰一眼,往日裡這百里辰仗着明賢帝的喜歡,可從來不將他看在眼中,今天竟然誇獎、高擡他?不過百里丞還是漲面子的,便笑道:“苗疆王你也別生氣,不如問問聖王什麼意思。”

苗疆聖王冷淡的撇了眼已回到身邊的紫二三女道:“技不如人,怪不得別人。”

紫二三女身子一僵,面上一白,低頭不敢言語。

以剛纔苗疆聖王對於比賽場上勝負見真章的言論來說,他就是不想這樣說,他也得這樣說,不然這就是自打臉面,他與苗疆王還不同,那份聖王的高貴與一諾千金可好比一國之君的金口玉言,苗疆王面色還有些不好,但聖王既然已經開口了,他自然也不能說什麼。

哈什首領無所謂的看着他們爭鬥,只跟在一旁陪笑,而那大乾大皇子姜齊與黑齒國皇帝同樣面色不好,之前他們還想以苗疆四女的本事能除掉歐陽月,沒想到卻被這歐陽月奪了第一,而且就剛纔的比賽來看,這歐陽月可比紫一四女還難纏啊,接下來的比賽他們本來都很有自信,就是到時候對上紫一四女他們也有勝算,可是這歐陽月竟然以一敵四,最後還勝利了,對於他們來說,這歐陽月現在纔是第一號敵人!

而已回到賽後休息區的木翠微此時卻是沉下了臉,歐陽月竟然抵擋了苗疆四女的攻擊,竟然還沒有吃了虧,怎麼會這樣,這賽馬比賽她本來找了全京城最好的賽馬師,沒想到在這馬賽之中竟然沒起到半點作用,木翠微現在心中像是吞了蒼蠅一樣的噁心,她握着拳頭,面上表情冷沉,歐陽月這一次的冠軍必然是我的,你敢擋在我面前,那就只有‘死’,一條路了!

寧喜荷安靜的坐在一邊上,面上也閃爍着震驚,那個她印象中不學無術的歐陽月,竟然也有這等本事,雖然她文藝不行,可是這武藝也確實驚人,這十進九、九進七也是有學問的,能在這種比賽中取得第一名的名次,越往後好處越多,到最後的幾場比賽一分可能就與冠軍失之交臂,所以這小節的賽事她們誰也不敢小看,誰知道到最後她會不會因爲前面取得的小節冠軍而加分,就贏了前面的人。連她都沒得到,竟然被歐陽月得到了,這實實是她意想不到的。

百里南面色倒有些平靜,她與歐陽月沒有私交,也無怨不仇,以前倒是看不起壞名在外的歐陽月,卻沒想到這歐陽月也是有本事之人,這樣的人總不至於名聲壞到底成了京城三醜吧,她……也不是沒有優點呀。

比賽結束,衆人紛紛帶着下人離開,姜環卻突然站到晚行了一步的寧喜荷面前,笑道:“聽說歐陽月是你的表親呢,沒想到有着醜名的歐陽月竟然還有這等本事呢,想必寧小姐現在心中也十分爲她開心吧。”

寧喜荷相貌清麗脫俗,十分溫柔賢靜的性子,她緩緩擡起頭淡淡笑道:“原來是姜郡主,是啊,月兒是我表妹,她能奪小節第一名,我自然爲她開心。”

姜環意味深長道:“噢,想不到寧小姐還是這樣肚量寬大的女子呢,還能真心爲歐陽月祝福嗎?我可是做不到呢。”

寧喜荷眸子微斂看向姜環:“姜郡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呵呵呵,我想寧小姐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吧。”姜環也是很有頭腦的,對於參賽選手,她事先早派人打聽清楚,雖然一些細節當事人刻意隱瞞的她不可能知道,但她也算是對這些參賽小姐都很瞭解,這觀察人的手段她很了得。她就觀察過,從頭至尾寧喜荷與歐陽月也只接觸過兩三回,而且都只是平淡的說了兩句便分開了,關係絕對不親密。

寧喜荷抿着脣面有不善望着姜環:“姜郡主若是想做挑撥離間的事,我看還是算了吧,先不論我與月兒都是大周子民,都有爲大周效力的責任,而且我們都是親戚,我也不會做出對月兒不利的事情。姜郡主若是還有什麼旁的心思,不如趁這個機會多多練習一下,你若是沒有自信,也可以從練習上找回一些,其它的我還真無能爲力。”

“你!諷刺我!”姜環沉着臉瞪向寧喜荷。

“姜羣主冤枉我了,我怎麼敢呢,只是忠言逆耳,還請姜郡主海涵了。”寧喜荷一說完施施然行了一禮,轉身離開了。

姜環面上青一陣白一陣,最後冷哼的道:“哼,果然是個虛僞狡詐的女子,若是真爲了歐陽月高興,那剛纔歐陽月在的時候爲什麼不去祝賀一下,寧喜荷,哼,你有哭的時候。”

寧喜荷剛一走出帳篷身子卻是一僵,旁邊丫環見到立即扶起她:“小姐,我們先在回府嗎。”

寧喜荷淺淺一笑:“嗯,回去吧,月兒表妹能得賽馬冠軍也是一大幸事,我要先回府裡告訴祖母們讓她們高興下,然後要去將軍府祝賀一下,想必姑祖母與姨夫會爲月兒表妹開心的。”

丫環一臉的崇拜道:“還是小姐最寬懷善良了,這換了其它的小姐,哪能真心誠意去祝賀啊。不過真沒想到表小姐還有這樣的表現,原來在奴婢心裡,她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連一點點值得誇獎的地方都沒有,沒想到她還能得一小節第一,真是了不得啊。”

丫環沒注意到寧喜荷有些沉的臉色,還侃侃而談,寧喜荷不禁斥道:“好了,別說了。”丫環嚇了一跳,不禁望向寧喜荷,寧喜荷當下搖頭道,“現在是在外面,你在家裡這樣誇獎月兒表妹還好,但在外面,讓人聽到豈不是要笑話嗎。再說你這樣說,若是讓人聽到還以爲你在炫耀,這可是爲月兒表妹樹敵呢,你可知道。”

丫環一驚,連忙低頭道:“是奴婢的錯,奴婢不敢了,謝謝小姐的指點。”

寧喜荷點點頭:“嗯,咱們回吧。”

“是,小姐。”

各國使者,各國百姓紛紛離席,這每一次進級的比賽結束後都要第二天舉行,尤其一些比較重要的進級比賽時,有時候還會休息個兩三天甚至更多才會舉行,沒多久這賽場人就快走沒了。

歐陽月此時卻走在一條小道上,這比賽場後頭還有幾間廂房,就是方便參賽小姐換衣服等事的,歐陽月現在頭髮散亂,衣服也有些凌亂,自然要先穿戴整齊才能離開,所以她第一時間離開,卻是來到後院的廂房梳裝打扮,春草與冬雪自然是跟着。兩人幫歐陽月打理好後,三人這才離開廂房,走過一條小道,轉個身再過一條路便會繞到門口,卻在小道路口時,一個人影閃了過來。

冬雪立即低喝一聲:“什麼人!”

那人影被冬雪的喝聲嚇了一跳,身子僵了下:“你又是什麼人,竟然對本公子如此不敬!”

歐陽月看向這惡人先告狀之人,個子不算太高,算的上是中等身材吧,面容很白皙,一身白衣顯出其瘦弱的書生樣,模樣瞧着倒也不錯,只是他現在看着她的眼神令她不喜。

“你突然竄出來想做什麼?若是傷到我家小姐,你十顆腦袋也不夠賠的。”冬雪冷着臉道,聲音冰冷,做過殺手的她一身殺意,讓那白麪書微瞪着眼睛看了看她,步子本能的往後退了退,但不知道想什麼,腳卻突然僵住了,“你一個小丫環竟然對本公子無禮,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我乃……”男子冷着臉,話卻說了一半。

“歐陽月,這就是你教的丫環,這麼沒有規據,簡直不像話。”男子竟然頭一轉,衝着歐陽月斥責道,歐陽月當下皺了皺眉,這男人出現的十分怪異,而且她也不認識,記憶中對這人更是完全沒有印象,“你沉默就表示你也羞愧了嗎,這樣還好,你若是一個勁的爲她開脫,那會顯得你不得沒有管束的能力,連自己也糊塗的很,看來你還沒有那麼差。”

歐陽月眉皺的更深,只不過男子卻沒注意到這些:“本公子也沒想到你這個京城三醜之首,臭名遠揚的人竟然也能贏得一小節的第一,而且還進入了前九。這選美大賽能進前十都十分不容易了,你竟然還能進前九,看來你也算有點小本事吧,本公子倒是小看你了。”說着男子細細打量着歐陽月,之前在看臺上,他可是注意到歐陽月騎馬時的颯爽英姿,倒真是別有一番味道,娘說的事,他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了,他黃玉總不能娶個無才無德的。

雖然前九名這名頭還是差了點,但這選美大賽前九名的名頭,可比京城三貌的名頭響多了,倒是讓他那必須要取歐陽月的惱怒心思平淡許多了。本來他要娶歐陽月是衝着歐陽月的身份與背後的勢力,現在她也小有本事,而且細細打量歐陽月的五官,才發現後者五官精美,眸若星辰般燦亮,不知爲何,竟然看的他心癢難耐,黃玉微微眯着眼睛,笑帶着深意。

歐陽月冷冷看着黃玉,對這個突然不知道打哪冒出來的男子厭惡的很,恐怕又是哪個紈絝公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跑出來胡鬧,剛纔騎馬歐陽月想想也會有些後怕,現在有些疲憊,可不願意跟這男人糾纏,轉個身子便要離開,黃玉一見卻當下擋住:“你走什麼,本公子話還沒說完呢!”

另一側拐角處,卻走進來三人,其中一人身着藍色長袍,面容冠玉,溫文爾雅,只是看到這裡的情況卻突然停下腳步:“歐陽月在那,那個男人是誰?”

旁邊立即有人道:“五皇子,那個人屬下曾經在花樓見過,乃是四品兵器監黃器之子黃玉。”

百里堅皺着眉:“哼,四品兵器監!”顯然是有些不屑,不過另外一人卻小聲道,“不過這黃器一直都是皇上的人,我們還不好正面衝突。”

百里堅剛要擡步的腳這才收回,這些年來朝中皇子明爭暗鬥,明賢帝都睜一眼閉一眼,可若是這些皇子輕易動了明賢帝的人,或是拉攏他的人被知道的話,誰也得不了好,所以太子與百里堅都十分有默契,就是斗的再兇,也不會對付那些朝中的忠心派,黃器在他眼中雖然什麼都不是,可是他不會與黃器正面有衝突的,必竟現在沒有那個利益讓他如此做。

“我現在要回府,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想知道,但你若不馬上離開,你應該看過賽馬場上的比賽,我不介意也讓你重傷看看。”歐陽月的耐心早已磨平了,這黃玉一出口便斥責她,現在五國齊聚京城,歐陽月本能想到這可能是哪國的皇親國戚,因爲她得了比賽,這是爲了自己國參賽小姐出氣呢,跟皇親國戚當面衝突是十分不明智的行爲,既使他們是遊牧民族這種分裂地方的皇親國戚,也不能小看。所以歐陽月並沒有一開始拂了黃玉的面子,可這黃玉糾纏不休,那歐陽月可沒辦法繼續好言好語了。

“你,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我是……”

“月兒,你在這裡啊!娘找了你好久了!”黃玉氣急怒道,卻在這時候一道驚呼聲傳來,路口出一身華服的寧氏帶着兩個丫環奔了過來,黃玉見了一愣,寧氏這幾日裡總以聯絡朋友感情爲由進府,他自然是見過的,寧氏卻是對他打了一個稍安毋躁的眼神。

黃玉還有些頭腦,也明白這種事情女兒家有些矜持吧,不過他本以爲歐陽月這種名聲臭到底的,看到他只會像蜜蜂見了蜜一樣的撲上來,沒想到她不過進了前九就拿持上了,黃玉心中有些不悅,若是繼續下去,歐陽月將來嫁過來難道還想騎到他頭上作威作福不成?這小賤人,竟然打着這樣的心思,真是沒有德行,怪不得是京城三醜。

寧氏暗自注意到黃玉的表情,眸中一閃,這黃玉現在怕是記恨上歐陽月了吧,這對她來可是個好消息,她轉頭卻笑望着歐陽月道:“月兒,娘給你介紹,這位是四品兵器臨黃器之子黃玉,他母親和氏是孃的至交好友。”

歐陽月眸子沉了一份,意味不明的望向寧氏……

------題外話------

對於一個平時很嚴肅很嚴肅的人,讓她賣萌是很難滴,你們捨得不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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