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以前的戰術,兩把匕首放在和人脖頸等高的地方。不待其中兩個人反應過來,匕首就射向了他們的頸窩。而站在中間的那個大兵看到身邊兩個人都死了,倒地了,他卻沒有什麼反應。因爲此時的他已經被谷豐控制。
畢竟這一次要對付的人太多,而且又要儘量避免混戰。所以蕭志昂等人想了一個認爲周全的辦法。那便是控制一個人,每次呢這個人就回兵營去騙出來幾個大兵。然後再利用付俊的意念之力,將其個個擊殺。
“裡面還有多少人?”谷豐問。
“還有21個?”大兵回答。
“每個人都有槍人都有槍嗎?”谷豐很滿意大兵被控制的感覺。
“只有18個人有槍,另外三個是管後勤的。”大兵的神情木木的,簡直做到了有問必答。
“那行,你就去跟他們說,需要人幫忙擡一下東西,再騙幾個人出來。”聽到谷豐的指令,大兵回頭朝兵營走去。
就這樣來回了兩次,蕭志昂等人又消滅了5個人。可是再好的計策在多次使用以後也會出現問題。老是讓人進來找人幫忙,這多多少少會讓人懷疑。
所以當第三次大兵帶人出來的時候,一下子就出來了七個人。要知道,谷豐的冥想之力一天只能使用兩次,控制大兵用了一次,但是現在一下子出來7個人,很明顯,單靠付俊的意念之力是沒有辦法解決。
怎麼辦?
蕭志昂等人目光交錯一瞬間,只有作爲一個決定,那就是幹。爲了儘可能的先不打草驚蛇,付俊先用意念之力擊殺兩人,駱凌墨和蕭志昂抽弓搭箭也迅速幹掉兩人。但是這樣的後果自然就引起了剩下那幾人的注意。
但好在大兵們以爲是出來搬東西,所以身上都沒帶槍。蕭志昂等人迅速衝了上去,一人一個目標,四手空拳的大兵在手拿匕首的蕭志昂等人面前,毫無招架之力,手起刀落,立馬就又倒下兩人。
而此時,加上剛剛最先被控制的大兵,總共8人就死去了6人,還剩兩人。谷豐立馬控制另一個還清醒的大兵,“你們回去,殺了他們。”
原來,外面的動靜已經引起了裡面人的注意。但好在他們並不認爲這是偷襲,可能還以爲是什麼棘手的問題。兩個大兵就趁着大家還沒回過神來,按照谷豐的指示回了屋。
“外面怎麼回事兒啊?”原本躺在牀上的大兵們正打算穿衣出來看看。
“沒事兒,就外面那個米倉的袋子垮了,太重,大家搬得很累。”被控制的大兵回答道。
一聽說是米倉出了問題,那三個後勤人員馬上就站了起來,“哎呦,那我們得去看看。別把我們的口糧給毀了。”
“嗯。”被控制的大兵眼神呆滯,也沒阻攔。而是各自到了槍支的地方,默默的拿起了槍。
“砰……”
很快,蕭志昂等人就聽到了兵營傳出來的槍聲。寂靜的夜空,一場解救搬運站所有搬運工的行動正式進入高潮。
而隨着槍響,搬運工們也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有的人把頭蒙在被子裡,有的人靠在牆角默默地祈禱,有人則坐在牀上瑟瑟發抖。
“他們動手了。”說話的是駱老爹,他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走到門口,爬開一絲門縫。
“你不要命吶,子彈可是不長眼的。”很快,就有人擋住了駱老爹。
“你說他們會成功嗎?”屋內的人小聲的議論着。
“你斗的過槍嗎?”也有人小聲地迴應着。
“我好希望他們能成功,這樣我就能夠回去了,見我爹孃。”黑暗中不知道是誰默默的說了這麼一句話,頓時讓這個屋裡安靜下來。
“我有好多年沒見過他們了,也不知道他們過得怎麼樣。”
“我娘身體不好,當初我莫名的失蹤,也不知道對他們的打擊有多大。”
還在的槍聲還在繼續,偶爾還能聽到大兵們的嘶吼。有人在慘叫,有人在狂吠,有人在哭爹喊娘,有人在破口大罵。
“既然我們都想回去,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出去幫個忙?”駱老爹再次說話了。
這一次沒人再搭話。人性就是如此,希望別人能解救自己於危難之中,但是又害怕自己陷入危險裡面。
“哎……”,駱老爹嘆口氣,他沒說什麼,畢竟他也理解大家心中的想法,也知道大家的難處。“如果我能活着回來,我們一起下山。如果,我沒能回來,你們記住,我是渝水鎮的人,我有個兒子,他叫駱凌墨。要是哪天他很不幸,也被抓上了山,你們幫我照顧他。”說完,駱老爹一拉房門,衝了出去。
外面槍聲還在繼續,屋內卻陷入了沉靜。
此時衝出門外的駱老爹也傻住了,原本以爲是非常激烈而且比較血腥的場面,可是現在看起來好像不太一樣。
只見整個交火的區域都集中在兵營的門前,那裡豎着一塊很大很大的類似於盾牌一樣的東西。他擋在整個兵營的門口,這兩個年輕人就躲在盾牌後面,不時的通過盾牌的豁口朝裡面射擊。但也有子彈打到盾牌上面,可是那盾牌太厚了,根本射不穿。子彈射擊的火舌不時點亮着夜空,隨着槍聲減弱,駱老爹感覺到這場戰役已經接近了尾聲。
這哪是血拼吶,完全就是碾壓。“我的乖乖,這個也太猛了吧。”
“兩個人幹掉一個搬運者啊?”
“這可比超能力還超能力吧?”
在駱老爹的身後,同樣也站着好幾個搬運工,其實在洛老爹出來沒一會兒,就有四五個漢子也跟着出來了。都想盡自己的一份力量,最後發現自己完全幫不上忙。
果然槍聲停止,一切又恢復了寂靜,空氣中瀰漫着血的味道,但似乎也在宣告着自由的來臨。
“駱老爹?”付浩看到了門口站着的幾個人。
“看來我們是真的幫不上忙。”駱老爹笑笑。
“你們有這份心就已經足夠了。”蕭志昂接過話,說起駱老爹,蕭志昂自然也不陌生,只是現在駱老爹並不認識他而已。
“爹?”突然一聲呼喚讓駱老爹身子一震,這個聲音怎麼那麼像?
還不等他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兒?只見剛剛還好好的一副大盾牌,慢慢開始縮小,一瞬間便化成了人形。他三五步就衝了上來,神情激動,滿眼不可置信。
爹?蕭志昂也一下子愣住了,這是駱凌墨的爹?
那豈不就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