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了空間的幫助,蕭志昂的中藥簡直取之不盡。得之這個消息,付俊他們也是感到很新奇。
“那我們種點人蔘,山參什麼的,那可就賺大發了。”付俊很興奮。
“虛不受補。”儘管蕭志昂也很認同付俊的想法,但是我並不打算這麼做。首先,人蔘,山參本就是稀罕物,如果他經常拿出一定量來做交易,很快就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現在的我們正是該低調的時候,不可節外生枝。
“另外,關於那個戲鎮子的事情,凌墨這邊一定要調查清楚。劉俊花了這麼大精力來打造一個和德感一模一樣的小鎮,總不可能是閒得慌。”對於戲鎮子的事,所有人都感覺不可思議,想不清楚爲什麼劉俊要這麼做。
接下來這段時間,蕭志昂一直都在山裡奔波,到處給人看病,不僅僅有礦工,還有大兵。
這天,有人又找了上來,“你就是蕭志昂?”來人一臉倨傲,斜眼看人。
“我是不是蕭志昂不重要,重要的是誰找他。”蕭志昂本來就不是認人欺侮的主。你對我客氣,我敬你一分,你要是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一樣,那不好意思,我專挑一四七條打。
“如果你是,那跟我走一趟,如果你不是,那就叫一下人。”來者顯然不滿蕭志昂的態度,更是一臉不耐煩。
“如果你是來請他去看病的,那態度好一點,如果你不是來請人的,留個信,我自會幫你帶到。”蕭志昂也不是吃醋的,一兩句話噎得對方圓目怒張。
其實蕭志昂是故意的,因爲他很清楚,能找到自己這兒來的,都是事先打聽好了的。怎麼可能認不出他。
畢竟,這個醫療站裡就他一個人。
是的,由於蕭志昂的醫術不錯,加上有袁志提拔,蕭志昂單獨在第二區擺了個攤子,專門負責給衆人看病。
本來剛開始,還有其他副官提出了異議,認爲這是白養了一個閒人,畢竟礦工生死並不重要。
結果袁志卻用一句話堵住了大家的嘴。“礦工生死重不重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大帥的大計很是重要。礦工沒了,我們的產量日漸下滑,沒有足夠金礦,買不起槍支彈藥,養不起那麼多人,這個責任你們來負?”
衆人這才偃旗息鼓。
養個閒人就養個閒人唄,反正又不是他們供蕭志昂吃喝。
聽到蕭志昂的話,來者也是氣得無語。“你磨磨蹭蹭的要是耽誤了我們的大事,這個責任你擔不起。”
蕭志昂看都不看他一眼,“下一位。”
劉橋萬萬沒想到,自己親自來請人,竟然被這個蕭志昂無視了。
他可是礦山裡面有頭有臉的人物,當即拂袖,冷哼一聲轉頭就離開。
“那人是誰?”待劉橋離開後,蕭志昂這才問道身邊人。
“不知道,沒見過。”老陳頭說,“看他那樣式,似乎不簡單。”
“對啊,肖公子,你可得注意點,我剛纔看他朝副官辦公室去了。”另一人也好心提醒道。
“沒事!他能來找我,必然有求於我。”蕭志昂對這人並不放在心上,依舊有條不紊的給所有人診脈看病。
不過,很快,劉橋的身份就傳到了蕭志昂的耳朵。
那是礦區另一個副官親自找到了蕭志昂,對方叫張恩亮,平常和蕭志昂接觸不多,但看得出來是個皮笑肉不笑的主。
“肖志,你別以爲有袁志護着你,你就誰也不放在眼裡。劉橋,劉長官也是你能得罪的?”張恩亮一來就扯着個脖子大呼小叫。
“哪個劉橋,誰是劉橋?”蕭志昂裝作故意不知道張恩亮口中之人。
呃……
果然,把張恩亮氣得無語。
“劉橋,第四區的長官秘書。你簡直瞎了你的狗眼。”張恩亮氣急敗壞的吼道。
第四區?
本來蕭志昂還想懟上兩句,可是一聽到對方說第四區,他立馬就沒了聲音。
看到蕭志昂不再和自己唱反調也不陰陽怪氣兒,張恩亮一下子就得意起來。“也不看看自己是誰,以爲誰都能夠保你,告訴你,得罪了他,袁志也保不住你。”
說完,張恩亮像一隻驕傲的孔雀,得意洋洋的轉過頭。訓斥道:“還坐着幹什麼?跟我走。”
蕭志昂也沒什麼表情,站起來就跟着張恩亮往外走。
也許張恩亮是覺得蕭志昂怕了劉橋,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蕭志昂之所以這麼配合,那是因爲他聽到了第四區這三個字。
一直以來第一區,第二區,第三區,肖志昂都趁着看病的機會已經去逛過了。那裡面除了礦工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但是第四區不一樣,一直以來第四區都是一個比較神秘的存在。
曾經蕭志昂問過好多人第四區都有哪些礦工?他們是從哪兒來的?可是沒有一個人能說得出來。
最典型的一點,一般前面三個區如果有人受了傷,或者人死了出現人員缺口,他們會整合到一個隊伍裡面一起工作。
可是整合那麼多人,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來自第四區。
所以蕭志昂一直覺得第四區是個特別神秘的存在。
不僅是那裡的人,也有可能是那裡的環境,那裡的工作隱藏着什麼秘密。
而且還有一點前面三個區都有自己的副官,但是副官全部沒有配備秘書。
但這個劉橋卻是秘書的頭銜。
他的背後到底是誰?
看到蕭志昂走進辦公室,劉橋還一副不爽的樣子。
“有點能耐,脾氣就挺大。在我們這兒最不缺的就是有能耐的人。”劉橋也不起身,一副指點江山的樣子。
“對對,劉秘書,有些人啊,就是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張恩亮在旁邊附和着,一臉諂媚。
“請問,劉秘書找我有啥事?”蕭志昂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硬生生的壓下自己的怒火。
“聽說你小子鍼灸的功夫不錯,下午有人來接你,去第四區做一個鍼灸。”
“好的,我知道了。但我要問一下做鍼灸的人的身份,還有他有什麼症狀。”爲了避免劉橋追問,蕭志昂主動做起了解釋。
“瞭解身份呢,最主要的是鍼灸因人而異。比如說他的年歲,他有沒有什麼其他的基礎病,他的高矮胖瘦,他平常是坐的多還是站的多或者是走的多?。”
其實蕭志昂問這些問題和鍼灸本質上來說沒有多大的關聯,但是劉橋他們不知道啊。三言兩語,蕭志昂就套出了對方的基本信息。
畢竟只有知道了對方的準確信息,他才能夠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