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要吃那個!”
林初月指了指正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盤荷包裡脊,然後就對着這正在喂自己喝粥的張安澤看了一眼,示意這張安澤將這正放在自己面前的這個荷包裡脊給自己夾來一塊。
張安澤也是無奈搖了搖頭,這哪裡是病人啊,這簡直就是自己請回來的一個小祖宗啊。這林初月八成就是在仗着自己生病了就這麼故意使喚自己,算了,算了,誰叫這是自己用八擡大轎娶回來的小祖宗呢。
隨即,便就用着玉筷將這正擺放在林初月面前的這盤荷包裡脊全部都給這林初月夾進了碗裡,這林初月便才微微笑了起來。
“啊~ 張嘴。”
張安澤夾起這碗裡的一片荷包裡脊,便就往這林初月的嘴裡送了過去,林初月看到這正在冒着熱氣的荷包裡脊,卻也是一直不肯張嘴,直到聽到張安澤這樣說,才微微將這嘴巴張開。
“燙!要吹吹!”
林初月咬了一口,便就立即面露難色,這原本就是因爲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之下,所以有些許微微泛白的嘴脣也就立即變得發紅了起來。而原來是因爲這荷包裡脊這裡面是絕對的保溫的狀態,所以一口咬下去,只要是稍稍不慎,就會不小心將這舌頭,嘴巴給燙傷。
而林初月一開始看到這荷包裡脊的時候,就感覺到應該是會很燙的樣子,於是乎也就一直不曾張嘴,甚至是還用眼神對着張安澤示意要吹吹,但是這張安澤似乎是完全接收不到她的這個意思。
“快來,給本宮看看!”
張安澤一見到這林初月現在已經是被這荷包裡脊給燙傷了的嘴脣,便也就開始有些心疼了。但是又心疼,又覺得好笑,因爲這原本是櫻桃般的小脣,現在已經是被這高溫的荷包裡脊給燙成了又紅又腫的就像是兩根香腸一樣大小的厚脣。
“你這個貪吃鬼!慢點吃就不會這樣了。”
雖然這嘴上是這樣說的,但是他還是將這碗裡的荷包裡脊給夾起,一塊一塊地吹了起來。在經歷了這樣的一陣冷冽的吹吹了之後,這荷包裡脊終於是降下了溫度,而這林初月也終於是可以將這荷包裡脊給吃了下去。
“報!”
同福現在也是不管這翠玉軒之中到底正在幹些什麼,也就是直接從這殿外衝進了這寢殿之中,並且這手裡還拿着這一卷密報之類的東西。
“何事竟如此慌張?”
張安澤立即就將這正在喂這林初月吃着這東西的手給放了下去,生怕自己現在這樣的行爲被這強行闖進來的同福給瞧見,這要是被這同福給瞧見了的話,那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那可真的就是不保了!
“稟報殿下,西北邊關傳來密信,似乎是關於這西北軍事問題的,還請殿下立即查閱。”
同福一見到這太子殿下正在手把手地喂太子妃娘娘用膳,便也是覺得自己剛纔的行爲實屬是有些唐突了,就是不知道殿下到時候該要怎麼嚴懲自己了。
張安澤便就立即將這同福呈上來的密報給拿到了自己的手裡,然後便就是將這林初月的被子給緊緊蓋上了,便就這樣坐在這林初月的牀邊將這密信打開了開始查閱了起來。
畢竟現在這西北的軍事問題已經是到了緊要關頭了,這要是朝廷此時還不有所作爲的話,只怕是這整個北境都會淪陷。
然而這北境原本就是大清抵禦外敵的一道重要的防線,現在倘若連這定北侯府所防守的北境都已經是失守了的話,那麼這敵軍那可就是可以在這中原之中長驅直下了。
到時候,只怕就不止是這北境被攻打淪陷這麼簡單的了,就連這整個中原之中,都會遭受到這異化人的侵害。
這原本就已經不止是這兩個國家之間的戰爭了,而是這人類與這異化人之間的抗爭,倘若現在所有的普通人都被這西北之外所傳來的邪氣侵害的話,那隻怕是這整個人族那都將會被這異化人,邪靈給侵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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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是到了這樣的局面了,也到了不得不一同抵制這邪靈的時候了,但是這傲然國卻還是一直想要攻打這大清,而完全不顧及這黎民百姓以及這人族之間的生死存亡。
這樣的行爲完全就是自私自利的,原本是不用伸長這雙手去管這西北邊境之外的事情的。但是現在這樣的局面,倘若這大清再不出手的話,那隻怕就是完全會被這邪祟給掌控大局了纔是。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唯一能夠將這樣的局面給稍稍擊退一些的,也就只有這天機珠了。但是現在這天機珠又正好就在這林初月的體內,這樣的話,就是在是沒有辦法只能將這林初月帶到這西北邊境之外,想着能不能將這天機珠給取出來纔是。
這軒轅一族已經是守候了這天機珠上千年了,現在這樣的狀況,恐怕也只有等到了這北境之中,找到這定北侯纔會知道這如何將這天機珠給取出來的方法了吧。
張安澤看見這密函了之後,神色凝重了許久,一直未曾說話,就只是自己獨自在默默思索着這西北軍事有關的事情。
在這一旁正在躺着的林初月現在也是壓根就是睡不着了,便就從這牀上坐了起來,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張安澤一眼,便就發現了這張安澤一直緊鎖着的眉頭,神情也是極其地憂鬱。
“殿下,你還好吧?西北軍事是否有所進展?”
林初月小心翼翼地詢問這現在已經是完全想出了神的張安澤,見到這張安澤完全沒有反應,便也就直接扯了扯這張安澤的衣袖,試圖想要安慰安慰這張安澤。
“無礙,你暫且先好好休養身子。西北軍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張安澤被這林初月給扯了回來,這才意料到林初月現在可還正在自己的旁邊呢,自己這樣將這些情緒都給顯露出來,勢必會讓這林初月擔心的,於是也並沒有將這方纔所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訴給這林初月知曉。
說完之後,張安澤便就扶着這林初月又慢慢躺了下去,然後便就緊緊拿着這手裡的密函,從這翠玉軒的寢殿之中又重新走了出去,還吩咐這同福將這房門給關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