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這滾燙的鮮血就從這塗夫人的脖子上涌現了出來,但是這塗夫人還是沒有就這麼直接倒下,而是顫顫巍巍走了幾步,來到了這塗大將軍的身側,吻了一下這正躺在這地上的塗大將軍一下,這才慢慢倒了下去。
這在一旁的趙太傅一下子給看蒙了,畢竟這如清都在這自己的面前這樣子對着這塗大將軍這樣子至死不渝。
他一把就衝到這如清的面前,將這如清給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面前,緊緊地抱着這如清,看着這如清在自己的懷裡一動不動的樣子,他的心裡很是不好受的樣子。
但是儘管是這樣子,在這林初月的夢裡還是一直都這樣不斷循環着這趙太傅當年面對着這自己的父親那般醜惡的嘴臉。
林初月每每想到這自己夢中看到過的場景,心裡就難免會升起這自己對於這趙太傅的嘴臉的憎惡。畢竟這夢中的場景是多麼的清楚,摸着一切就彷彿是就發生在這自己的面前一樣,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
就彷彿一下子就可以觸摸得到這正躺在這血泊地上的父母,看得見,聽得到,感受地到這父親和母親當時是多麼的絕望,並且又是多麼的不甘心,被這趙太傅這樣一個慘無人道的奸人所害。
當時這林初月也是很想在這自己的家也就是這當年的塗府,大聲喊着:“父親,母親,不要啊。”
自己是多麼想救這自己的父母,但是卻又只能是在這塗府眼睜睜看着這自己的父母被這趙太傅給一一害死,而自己卻是什麼也做不了。
這樣子的感覺還真的是無可奈何,這種無法操控的感受是真的很好難受的,畢竟這眼睜睜看着自己的父親和母親死在自己的面前的感受,還是真的很是難受的。
但是這自己現在對於這趙太傅的事情,也是一時半會對着這張安澤說也說不清楚的,畢竟這樣子的鬼話,又有誰會相信呢?只會當做是在瘋言瘋語吧。
現在只能夠做的,就只有拿出更多的證據,或者是想出更好的計謀,來使得這趙太傅原形畢露。畢竟這趙太傅的狐狸尾巴也終究還是會顯露出來的,現在自己最想做的事情,便也就只有在這每夜做夢的時候,希望這夢境能給自己提供更多的線索。
然而這時候,林初月張安澤不知道的是,這趙太傅已經是在這太傅府裡得到了這林初月已經是拿到了這能夠證明這自己是這當年陷害這圖大將軍一家被滅門的幕後黑手的證據。
原本就是一直想要將這林初月害死的趙太傅這下子可就是徹底坐不住了,畢竟這自己不去害這林初月現在卻是被這林初月給差點害死?
畢竟這當年這林初月要不是僥倖走丟了,不在這塗府之中,這世界之上早就沒有這林初月這樣一個人了。並且這小丫頭竟然還搶了這原本是屬於這自己女兒趙涵柳的太子妃身份,這就是更加該死了。
這下自己可是要對這林初月進行着這自己原本的計劃了,畢竟這現在想必這太子殿下也是一些懷疑自己了,現在自己只能是等待着林初月的主動出擊,然後,就順勢將這林初月給一網打盡。
畢竟這林初月現在唯一的靠山就是這太子殿下了,這要是這林初月失去了這太子殿下張安澤的保護與信任的話,那麼這要想拿下這林初月還不是易如反掌嗎?並且到時候是需要將這林初月給拿下的話,這自己的女兒趙涵柳可不就是隨隨便便就能夠進宮代替這林初月現在的位置了嗎?
並且這前些日子已經是讓這皇太后讓這自己的女兒甚是滿意了,這要是自己提出這想要這趙涵柳嫁給這太子殿當這太子殿下的側妃的話,那自然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但是這自己的那個女兒卻是一直不肯開竅,現在自己需要做的就是讓這自己的傻女兒慢慢開竅,畢竟這刑部尚書顧蕭江算個什麼東西,就他這卑微的身份也想要求取自己的寶貝女兒嗎?
並且這自己的女兒也是沒有開竅,畢竟這自己還是沒有看清楚這顧蕭江的最終價值。就只是被這顧蕭江的溫潤如玉的外表給迷惑了,一點也不知道這之後這顧蕭江對於他們的計劃沒有一絲的幫助。
但是這自己的女兒就是不知道變通,明明知道這顧蕭江根本就不喜歡自己。但是她卻還是一直對這顧蕭江是這麼地死心塌地,一往情深。
並且這自己的女兒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就是這太固執的性子不好。一旦是這她自己決定的事情,她就會一定想要把這件事情給處理得完全好,要不然的話,她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現在就是得讓這自己的女兒趙涵柳知道這顧蕭江確確實實是不會喜歡上她的,讓她知道這顧蕭江這小子完全是不知好歹的現狀。
要不不然的話,這自己的女兒趙涵柳是絕對不會對這顧蕭江死心,並且也不會對着林初月充滿了敵意的。
這樣的話,又怎麼能夠絕對地和自己站在這統一戰線上呢?原本這自己的女兒就一直是這絕對乖巧的,但是自從是遇到了林初月之後,特別是和這林初月這成爲了這最好的朋友之後,然後就變得更加叛逆了。
也漸漸地變得更加不聽話,也不懂事了,這一切都是這塗博昭之女林初月的罪過。畢竟這自己一直以來都乖巧懂事的孩子,怎麼就突然變成了這樣子。
趙太傅想着想着就將這趙涵柳給叫進了自己的書房,想着跟這趙涵柳好好談談心之類的。畢竟這他們父女倆也算得上是好久沒有談過心了。
這當年,除了這前來打掃的侍女進過這自己的書房之外,就只有這自己的女兒趙涵柳進過這自己的書房了。就算是這和自己同牀共枕多年的妻子,自己也是從不曾讓這妻子進來這書房過。
畢竟這這自己的妻子也是自己當年一氣之下隨便找的一個貌美的青樓女子,這妻子除了這貌美之外,對於這自己而言,就沒有任何用處了,要德才無德才,要家世無家世了。
當初娶她也只是爲了以解自己的寂寞罷了,在自己的心裡更本就算不上是自己的夫人,最多就是個陪睡的女子罷了,在自己的心裡自己的妻子永遠就只是這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