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一直站在這皇后娘娘背後的林初月,一直看着這林出雲一家三口在這殿中的一舉一動。心裡早就想衝到這林出雲的面前,將這自己的侄兒給抱起來,細細地觀察這侄兒的甜甜的睡姿。
但是越是到了這樣的時候,這林初月就應該是越要能夠沉得住氣。要是在這緊要關頭這自己不能先忍一忍的話,到時候這一切的計劃可就要被打亂了。
林初月就只是這樣眼睛直直地看着這就在自己面前不遠處的林出雲和這白冰以及白冰懷裡的孩子,但是她也還是就這樣沒有顯露出來任何的表情。
終於這宴會的歌舞節目部分總算是結束了,終於是到了這宴會的尾聲了。這林初月熬了這麼久,總算是能夠在這大殿之中能夠見一見這林出雲這一家了人了。
歌舞一停,這太子殿下張安澤便就站起了身,徐徐走到這大殿的正中央。
“啓稟皇阿瑪,在今日,兒臣有一事想要趁此機會稟告給您。”張安澤用着不緊不慢的語調,對着正坐在這神龍寶座之上的皇上說着。
“太子有何事?只管直說吧。”皇上觀賞了這麼久的歌舞,早也就有點疲乏了,就只想着早點回去這養心殿休養生息了。
“其實,這林出雲大將軍就是這多年前被陷害而慘遭滅門的塗大將軍的一雙兒女之中的兒子!”張安澤指着這正在正襟危坐着的林出雲,然後向着眼睛有些擡不起來的皇上說道。
衆大臣都紛紛議論着,這原本塗大將軍在這朝廷之中就是德高望重的,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待人和善,爲人正直的大將軍,卻被小人陷害蓄意謀反,因而被慘遭滅門。
這件慘案在當時就立馬引起了這朝廷之中,衆大臣的不滿,本就是德高望重的一個大將軍,並且又在這開國之際曾立下了汗馬功勞,但是到最後卻是這樣子的結果。
這自然是不能讓人信服的決策,這皇上在當時也在這朝廷之上被這衆大臣批判了好久,直到這大將軍的冤假錯案得以被這太子殿下平反了,將這陷害大將軍的慳吝小人給處死之後,這才漸漸得以平息民怨。
“此話當真?朕尋找這大將軍的一雙兒女已經是多年了,但是一直都是苦苦沒有結果。可否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這身份?”
原本睏意四起的皇上便就立馬睜大了眼睛,這一消息對於一直對這大將軍一家都抱有愧疚的皇上而言,卻是極大地好事。
“這當年遺失的大將軍的兒女的雙肩之上各有一處梅花胎記,而要想知道這林出雲大將軍是不是這塗大將軍的兒子,就只需要看這林大將軍的右肩就可知曉了。”張安澤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這皇上立馬就派人前去查看這林出雲的右肩,確實發現了這右肩的一處梅花胎記。
“但是這樣這不能很好地就說明這林出雲大將軍就是這塗大將軍的兒子呀,畢竟這大將軍當年遺失的可是這雙生,有一兒子,也有一女兒。”
這丞相這時候,便就是忍不住便就站了起來,對着張安澤表示着自己的疑惑。畢竟這個世界上有着相同胎記的人是數不勝數的,就單憑藉這樣一個胎記,確實是不能夠很好的就這樣說明一切。
“沒錯,這林出雲大將軍的姐姐,也就是這此時正站在這皇后娘娘身後的林初月,就是這大將軍當年不幸遺失的一雙兒女中的女兒。她的右肩也有一處梅花胎記,並且這兩人在這檔案之上,也可以查的到是被領養的。”
張安澤胸有成竹地指着這正站在這皇后娘娘身後的林初月,眼神堅定地看着這林初月的臉頰,然後有理有據地對着衆大臣說道。
衆大臣紛紛望向這林初月的方向,卻發現,這林初月確實跟這林出雲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但不同的是,這林初月比這林出雲更多了幾分美豔與動人的氣質,畢竟這林初月身爲一個女子,確實要比這常年征戰在外的林出雲更加精緻一些纔對。
這樣一對比,衆大臣便也就相信了這太子殿下的說辭,並且就對這樣的結果是無話可說,啞口無言了。
而此時站在這寶座之上的皇上,看見這樣的情形,也確實是相信了這張安澤的義正言辭。便也就只是這樣默默同意了這張安澤的說辭。
見到這皇阿瑪並沒有多說一些什麼,這張安澤便就知道了這下節奏完全就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了,便就這樣順勢說道:
“皇阿瑪,兒臣想爲這一直漂泊在外的大將軍的兒女謀求一個位分。畢竟這大將軍在天有靈,也會希望看到這自己的兒女能夠恢復其原有的身份的。”
衆位大臣一聽到這塗大將軍,便也就一齊附和着這張安澤的話。原本這大將軍的德行就一直是受全朝堂所崇拜的,現在對於這大將軍的後人,這衆大臣也都是極力支持的。
耐不過這衆大臣的附和,皇上終於是點了點頭,答應了這張安澤的請求。
“那就,封原大將軍之子塗凝浩爲凝浩候,而這原大將軍之女塗凝淳在原有凝淳郡主的基礎之上正是封爲凝淳郡主。”皇上就這麼追封到。
“兒臣還有一事,就是關於兒臣與這凝淳郡主的婚約之事,早在這十幾年前,兒臣就聽聞這父皇與這塗大將軍君臣關係甚好,便就爲兒臣和這大將軍之女指腹爲婚。”
張安澤說到這,便朝着林初月看了一眼,頓了頓,便又繼續說道:
“雖說是這多年前的約定,但是兒臣今日還是想再次請求皇阿瑪給我和初月賜婚,兒臣這一生非初月不娶。”張安澤對着皇上順勢再次請求到。
坐在這席下的太傅眼看這情況就變得不對了,這張安澤這般維護這塗大將軍一家,原來竟是爲了與這林初月的婚事。那這樣的話,自己想將這女兒嫁進這太子府豈不是希望又變得更加渺茫了?
但是事到如今,這皇上已經是不容得自己不答應了,畢竟這張安澤已經是將這最後的一步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了。
要是這皇上在此刻不答應這婚事,那定會落得個不義的名聲。再加上這婚事也是這皇上親自答應過的,現如今要是出爾反爾,這皇上的威嚴又何存?
並且這自己今後又將要怎麼去讓這些個有功之臣得以信服,又該怎麼去寬慰這些有功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