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那導致富家女對付蘇錦洛的男粉絲也被搜索了出來被其他粉絲暴打了一頓。
不提富家女和鞏晶晶的境況有多麼的悽慘,這邊M國來接蘇錦洛的飛機也在飛行的航線上。
醫院這邊,自蘇錦洛進入特護病房,這整層樓都被靳夜包下。特護無菌病房外,靳夜和蘇楠隔着寬大的玻璃窗凝望着沉睡的蘇錦洛。一夜的休息,她臉上的青色淡了一點,臉色卻蒼白得可怕。
靳夜和蘇楠同樣的憔悴不堪。蘇錦洛只是暫時脫離了危險,實際上即將面臨的心臟修復術纔是真正的生死大劫。
“我已經通知了家裡,外公和白老他們直接從C市直飛M國。如果可以他們利用鍼灸輔助,或許可以提高手術的成功率。”
蘇楠乾澀的地說道,靳夜的聲音同樣的沙啞,“好!”
他早有打算在手術稍微成熟一點後就告訴邱老爺子,利用鍼灸與手術結合提高成功率。可惜還沒開始試驗,蘇錦洛就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這時,靳夜注意到蘇錦洛的眼皮顫動了兩下。頓時呼吸一滯,就怕是自己看錯了。
直到看到那雙晶亮的眼眸睜開,他才止不住的喜意道:“錦錦醒了。你去找醫生,我先進去看看。”
“你……”蘇楠只慢了一步,只能看着靳夜已推門進去,自己憤憤地去找醫生。
靳夜衝進病房,抓起蘇錦洛冰涼的手在下巴摩挲幾下,激動道:“錦錦,你醒了!”
蘇錦洛手背感受着他下巴的胡茬帶來的刺痛,看着一夜之間彷彿老了幾歲的靳夜,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卻是紅了眼眶:“靳叔叔,該刮鬍子了。不然再邋遢下去,老得就不止像叔叔,快要變成老爺爺了。”
“還不是你這個壞丫頭給嚇的。”靳夜抓着她的手在嘴裡輕輕一咬,打趣的話竟然帶着哭腔。
蘇錦洛感受着胸腔裡鈍鈍的痛,知道她是真的把這個男人給嚇住了。虛弱無力的手摩挲着他的下巴,微笑着安慰道:“我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別擔心!”
“好,你好好休息。我會一直陪着你!”靳夜順着她的話道,蘇楠也叫來了醫生。
兩人站在一邊看着醫生給她檢查,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蘇錦洛又睡了過去。
靳夜替她掖好被子才一起走到病房外,問道:“她怎麼樣了?”
醫生擡了擡眼鏡,帶着笑意道:“比預計的要好,情況暫時穩定,只要沒有太大的情緒波火刺激,做手術可以修養一小段時間再進行。她本身的底子不錯,以前是不是吃過什麼藥抑制病情惡化,那藥可以繼續吃着。這次急救能成功加上恢復這麼快,也有她病發時吃過速效藥的原因。”
蘇楠和靳夜暫時鬆了口氣,這算是壞消息中的一個好消息了。
靳夜想的是趁着蘇錦洛調養的這段時間,可以讓邱老爺子和Smith他們先磨合商量一下手術方案。想了想,問道:“可以乘坐飛機嗎,我安排了飛機來接,最遲明天一早就能抵達首爾機場。”
醫生點點頭,“可以,不過最好是準備的醫護專用飛機,飛機上要有一定的急救措施。飛機起飛的氣壓變化會給病人帶來極大的影響,加上前往M國這一路太長,遇上氣流的波動等,可能會有危險。”
因是在醫院,蘇錦洛撐着最後一分精力,意識進入空間想要引導靈泉上的靈霧流向心臟想要緩解鈍鈍的痛感。
只是她看着只餘下了薄薄的一層如輕煙般的靈霧時,呆了一下。隨即便明白了,此次病情兇險,她能轉危爲安,靠的便是這靈霧。
輕嘆一聲,餘下的靈霧如此稀少,她就算全部吸取了對她此刻的身體也沒多大幫助。可惜在醫院她也沒法動用靈泉,好在心臟的痛在睡着之後也沒那麼難受了,一陣疲憊感傳來,她將意識抽出又陷入了沉睡。
入夜,一輛轉機在首爾機場降落。蘇錦洛在沉睡中,突然聽到好像有人在她的耳邊說話。
她想要醒來,卻似陷入了夢魘一般,沉沉的,鈍鈍的,怎麼努力也睜不開眼。只覺耳邊的聲音輕柔好聽,帶着安心的意味,就覺得整個人一輕,彷彿凌空飛了起來。
蘇錦洛看不到,安靜的病房陷入了無聲的忙碌。
靳夜拒接將她放到冰冷的移動牀上,就這麼抱着她。醫生無奈,好在經檢查蘇錦洛在三個小時前就已取了呼吸器,只用一個心電儀監測心臟情況,這會兒暫時換成簡易的儀器一人抱起足以。
左右伴着樸蘊寒和蘇楠,被一羣醫生護士簇擁着向電梯走去。
醫院外,大門兩旁簇擁的記者,守候的人羣,目光死死盯着閃亮着燈,等候在住院大樓下的救護車。
就這時,一旁高層特護病房專用電梯打開。醫院特訂寬大的電梯被移動牀佔據也站不了幾個人。
衆人看着電梯內走出的幾道身影,一身黑色衣服帶着肅然的氣息強大矚目,衆人的視線卻完全被爲首的一男子佔據,準確地說是他抱在懷裡的人。
“啊,是Loane!”
有人率先驚呼,接着便是一陣連鎖反應如潮水般襲捲。衆人瘋了般向大門擠去,早有準備此方多安排了兩倍人員的保安也不禁頭皮發麻擔心不已。
靳夜聽着隔着數百米的距離都感到刺耳的尖叫聲,看着蘇錦洛在這喧鬧聲中不安穩的神色,忍不住皺眉,“不是讓H方安排了警力護送嗎?怎麼還沒到!”
莫非沒想到蘇錦洛在H國不過一年能有如此大的影響力,此刻也是嚇得冷汗淋淋。看了一眼手上的表,忙道:“說的是這個時間就到,我馬上打電話問一問。”
說着,他走到一邊撥通了電話。
靳夜抱着擰眉抱着蘇錦洛上了救護車,極爲不捨地把她放到移動牀上,卻是寸步不離地守護,就算護士爲她戴監測儀器也沒放開。小心地以手護着她的耳朵,隔絕嘈雜的聲音。
“樸先生,請問Loane的未婚夫是什麼身份?”
……
一連串的問題從記者口中迫不及待地問出,在H國,明星的社會地位極低,除非身份驚人,否則就算外籍人員也沒資格讓警隊以如此高的規格護送。
樸蘊寒默默不語,直到大多數的記者聲音暫歇,樸蘊寒才擡手一壓,屬於他世界頂級跨國集團律師團首席律師的氣勢毫不掩飾,圍攏的記者不由紛紛噤聲。
樸蘊寒這才道:“因意外Loane的心臟病無法拖延必須進行手術,手術安排在M國進行,現在正是前往。手術時間將視情況而定,定下後我會告訴大家。至於的未婚夫他不是圈內人,身份不便告知。可以說的是有警隊開道,確實是因爲Loane。謝謝大家……”
“樸先生,請問……”
“樸先生……”
身後是記者瘋狂的追問,樸蘊寒卻再未開口說一個字。
莫非恰好將車開過來,他轉身上車,車子從醫院的另一條路離開。
此刻,前往機場的車隊,後面有不少車跟上,並隨着時間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