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早就知道南宮連碌不是一個尋常鼠輩,卻不知他竟然文化內涵如此的高,說話之間對名詞作家的見解也不盡相同,甚至有些觀點讓柳月內心都有極大的觸動,強壓着說話的衝動,纔沒有與他詳談太多。
柳月的隱忍,連碌看在眼裡,卻也只當做是女孩子的矜持並沒有放在心上,等到倆人站在湖邊時,實在是微風佛過湖面,涼氣太重,柳月不其然的打了個噴嚏,隨即就捂住了嘴不好意思的笑笑說:“被風吹着了,不好意思。”
連碌並沒有什麼異樣的神情,反而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肩上,柳月愣了,柳月傻了,想要伸手脫外套,卻被他強制的壓住:“女孩子體寒,還是不要受凍的好。”
這麼溫柔煽情的男子與那夜的變態是同一個人嗎?
連碌看着柳月呆呆的看着自己,內心深處驕傲的以爲她被自己的柔情蜜意屈服了,心裡不由得飄飄然,就想要得寸進尺的說些什麼,站在暗處的連城自打他脫下衣服的那一剎那,就轉過身子離開,走之前還不忘交代東方:“如果他膽敢動手動腳,什麼都不用說直接廢了……”語氣中的哀怨,只有東方聽得懂,不由得感嘆,您這是何苦呢。
連碌剛想要在繼續說些煽情的話語,柳月看着他的表情變得愈發的詭異,雖然在黑暗中看的不明顯,但卻還是意識到他圖謀不軌,就笑着退後幾步,脫下衣服說:“前面的宴會相比是散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別讓旁人懷疑。”說着就把衣服脫下遞給他。
連碌故作深沉的笑笑說:“沒事,懷疑了更好,我倒可以把你娶進府中。”
柳月強壓住心中的噁心,勉強的笑了笑說:“我可不想當別人的小妾,二少爺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心思了。”
說完轉身就走,連碌看着她的背影,笑容浮現在嘴角,這麼有魄力的女人,他喜歡。
柳月順着來時的記憶,拐拐繞繞的又迷路了,就在她找不着回去的路時,黑暗中走出來一個人,看清楚來人,柳月並沒
有停下腳步,而是掠過他就向前繼續走去。
連城擋在她的眼前冷冷的說:“似乎心情挺好的。”
柳月笑笑說:“那是,送進手來的帥哥,我幹嘛心情不好?”
這句話理所當然的激起了他的怒氣,只見他強壓住心中的怒氣說:“似乎這樣做挺合你的心意,看來我做了一件好事。”
柳月緊繃着臉,懶得與他說那麼多,擡腳就要離開,連城見不得她如此淡漠的態度,伸出手就要抱她。
“放開!”
他依舊緊緊的抱着她,手勁兒緊的如同要把她凝固在身上一般,柳月怒了,強烈的開始掙扎:“你給我放開!”
連城無法形容此時的心情,失落、難過又夾雜些痛苦,更多的是矛盾。
柳月掙扎不開,就怒氣的朝他的肩膀處咬去,連城無動於衷的任她咬着,嘴裡呢喃的說:“身上到處都成你的痕跡了,這樣挺好。”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柳月聽到,氣得她一頭撞向他的肩膀怒氣的罵道:“你無恥!”
連城笑了起來:“這樣無恥的對你,挺好的。”
柳月無奈了,任他抱着,內心深處的怒氣如同波濤一般翻滾着說:“你剛剛纔把我送去別人那裡,如今你又這般的對我,把我當做了什麼?紅樓裡的姑娘?就算是姑娘接客也是有規律的吧。我剛剛纔披了他的衣服,你這般的抱着我,難道就不嫌棄我噁心嗎?”
本是緊緊抱着她的人,果然鬆開了手,發怒的看着她,連城只覺得自己要被她氣炸了,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恰如其分的刺入她的心中,她就如同瞭解自己的後悔一般,說的每句話都折射出自己的後悔和難過。
在黑暗中倆人注視許久,就在柳月以爲他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他轉過身子向黑暗中走去,石頭不其然的出現依舊是畢恭畢敬的說:“我帶您去前院。”
柳月點了點頭便跟着他向前院走去,整個過程沒有說出一句話,不,是她累的什麼都不
想說。
這次宴會之上,三少爺幫柳家三小姐的事情,在整個城中都穿的沸沸揚揚,有人預言這城中的三公子有可能又要和柳家結親家了,衆人猜測着,卻被突然傳出的另外一道緋聞穿破。
柳家三小姐是庶女,對的,庶女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打破了,自古以來哪有庶女嫁去當正室之說的,衆人傳了那麼幾天,就慢慢的淡了下去,自始至終柳月都對這些傳聞笑而不言,她不想去評判什麼,更不想從中說些什麼,唯一的感嘆就是,南宮連城,是她這輩子再也不想見到的人。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依舊在夜裡她沉睡之時,偷偷的潛來她的臥室,有時睡覺,有時一句話噎不說,這麼的偷襲幾次,柳月把阿祥叫進屋子裡厲聲的說:“你負責保護我,怎麼夜裡有人來你都不知道,你要是這個樣子,我還能放心嗎?”
這般的說了幾次,慢慢的他連夜裡也不再出現了,如此甚好,柳月想着,不見就沒有那麼多的繁亂,她不希望所以的事情都因爲他的出現變得複雜多疑。
而府中卻總是慢慢的出現一些稀奇古怪的事物,一開始是一件,慢慢的就變成了每天都要出現幾件,裡面有時會放一封信,有時會放一首詩,柳月每每看完就讓月兒拿去燒掉。
誰料這一天,柳月正在院子裡坐着,剛想要站起來,院門就被打開,柳玉手拿菜刀闖了進來,看到柳月就要撲上去,幸得阿祥反應快,上前掐住她的手腕,菜刀就掉在了地上,否則今日柳月必定受傷。
柳玉前來鬧是在柳月意想之中,她並不想要爭辯什麼,只是淡淡的對阿祥說:“放開她。”
阿祥有些猶豫,柳月再一次的說:“你放開她。”
看她如此堅持,阿祥只得鬆開手,卻還是站在她的身後,以防有什麼變動,柳玉一看阿祥鬆開了手,剛想要彎腰拿起地上的刀,就被阿祥一腳把刀踹了出去,而她再一次的落入了他的手中。
柳月無奈的嘆口氣說:“爲什麼要殺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