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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這丫頭瞎,她明明是打了我兩巴掌,在場的人都看見了的,老爺不信可以問問,就是爲了這個,嫣兒纔要對姐姐動手的。”路姨娘聽到趙晴嵐居然也顛倒黑白的,忙就道。
還真是小瞧了這個趙晴嵐,她做戲居然比自己做的還好,不過做的再好又能怎麼樣?人心纔是最重要的,只要老爺的心在自己這裡就夠了,自己有什麼可害怕的?
“可是有此事?”趙靜源瞪瞪周圍的下人問道。雖然心中不信,可是鑑於自己的女兒這麼了,趙靜源無論如何也是要做出個表示。
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路姨娘這邊的人自然是,小姐打了路姨娘,可是趙晴嵐這邊的人卻是一口咬定沒有,一時之間趙靜源如何能分辨出來究竟是誰是誰非。
“爹爹,二姐姐真的打了姨娘”趙晴嫣見自己的父親似乎有些不相信,所以忙就道。
“父親,路姨娘臉色白皙,如果嵐兒真的動手打了,必定是要留下痕跡的,可是您仔細看看,那裡就有痕跡了?可見,女兒是沒有謊的。還有,父親,想來您也聽見了,當着您的面,路姨娘還是叫嵐兒丫頭的,可想而知平素是怎麼話的。嫣兒想來也是要維護路姨娘,所以纔會冤枉女兒。”趙晴嵐一面一面挑眉看看父親,今日倒是要看看,他要怎麼斷這一場官司。
自己確實打了路姨娘,可是用力的時候卻是小心謹慎的,並沒有傷了路氏的皮肉,如今看起來就是連一些紅色的印記也沒有,又怎麼能服別人?既然沒有直接的證據能證明自己打了路姨娘,父親又能奈自己何?
趙靜源看這兩邊僵持不下,尤其是趙晴嵐到路姨娘叫自己丫頭,這確實是不合規矩,可是這也不過是一件小事,也沒有必要較真,因此也不好什麼,因此,只好從別的地方入手:“這個搶東西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次,路姨娘唯恐趙晴嵐再出來對自己不利的話,因此不讓趙晴嵐話,只是急急忙忙就回答道:“老爺,奴婢是想,既然這是嫁妝,當然就是這侯府的東西,沒有道理如今就讓二小姐一個人霸佔了的道理。就是嫣兒她們姐妹也該有份,還有張姨娘柳姨娘的女兒都改有份纔對,茗茗不過是想舀了嫣兒她們姐妹三個人的一份,並沒有要搶東西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二小姐這裡緣何就出來這樣的話了。”
“路姨娘這個話倒是好笑了,也不知道哪個府中有過這樣的先例,居然要搶了別人的嫁妝來給自己的女兒預備着。”趙晴嵐聽了這個話都想笑了,真是夠不要臉的,什麼話都能出來。
“原來如此,這原本也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茗茗你好好也就是了,既然是嫁妝,過來了就是夫家的東西,也不能就是自己所有的。我的女兒們自然都改有份,的確是不能讓嵐兒一個人獨享,會有我就讓人將這些東西分成六份,每個女兒都有。”沒有想到,更不要臉的人在後面,作爲丈夫的趙靜源也有臉出這個話來,而且是臉不變色心不跳,似乎自己的這個話是如此的有道理。
岑慕雲如果之前是對自己的丈夫冷了心腸,那麼這會兒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居然連這樣的話也能出來,自己的嫁妝,他的女兒個個有份?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個這樣薄情寡性的男人還有什麼值得自己留戀的?自己又何必在這個府中受委屈呢?要恨只恨自己這麼多年瞎了眼睛,總是相信這樣的一個男人能改好,如今看起來就算是河水倒流他也不能回頭。他的心早就被路姨娘這個女人迷惑的辨不清楚是非了。
“老爺此言差矣,別是從來就沒有自己的嫁妝給予別人女兒的道理,就算是曾經有哪一家有過這樣的先例,今日我也是斷然不能同意。”岑慕雲冷靜的道。
“你的人都嫁到了侯府,你的東西自然也就是侯府的東西,何況,作爲嫡母,這些女兒哪一個不是你的?你難道就沒有給她們分一份的道理?”趙靜源怒氣衝衝的道。
“老爺真的是很健忘,就在一個時辰以前,已經將奴婢從主母降爲妾室了,以後老爺的這些女兒們,見了我也就只會叫一聲姨娘而不是母親。”岑慕雲冷笑着道。
“反正不管怎麼樣,今日這些東西我是分定了。總不過現在是侯府的東西,你一個姨娘如何能多嘴。”惱羞成怒的趙靜源哪裡還有一絲一毫的理智在。
“作爲姨娘我自然是不能多什麼,可是如果和離呢?我這些嫁妝是不是就和萬安侯府沒有任何關係了?”讓衆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一直話很少的岑慕雲忽然就出來這樣一句話。
不要是別人,就是趙晴嵐也是感到驚訝,母親竟然能出這樣的話來。原以爲母親勢必是捨不得離開父親的,如今看起來倒是自己小看了母親,看起來慶國公府正經嫡出的大小姐到底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趙靜源沒有想到一向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妻子這時候居然合自己唱對臺戲,不就是一點兒她的嫁妝嗎?至於就這樣?什麼時候她變的如此小氣了?而且今天也太反常了,這母女兩個難道都反了不成?一定要讓自己在茗茗和嫣兒的面前顏面無存她們才覺得好過嗎?如果這事兒自己吃虧了,以後還能有什麼顏面在?自己自己的女兒都能分一份不過是給岑氏一個面子,就算是自己讓人全部舀走了又能如何?還從來沒有聽過爲了這麼點兒小事情就鬧和離的,只是她忘了嗎?要和離也不是她一個人了就能算的。所謂和離就是要兩個人都同意。
“你要和離,置我萬安侯府的面子於何地?我萬安侯府至今也是百年,還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起和離的事情,你也不想想我怎麼能同意?”趙靜源打定了主意,要和離可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自己的妻子就算是自己不要了,可以休棄,可是卻不能讓她提出和離。
《》是作者“西窗雨”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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