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劉華文奇異的看着眼前的兩位雙胞胎姐妹,道:“你們爲何會說是梨?”
芯子撞着膽子回答道:“美女在河裡洗澡,抓起了一樣東西給秀才仍了過去,河裡只有可能是泥,所以我猜肯定是梨!不知道劉先生,答應是否是梨?”
“山本先生呢?你猜測出來了嗎?”劉華文轉念去問山本一夫,這樣的話意思很明確,雙胞胎姐妹已經答錯了,山本一夫本也覺得兩人說的有理,可是劉華文的話鋒一轉,他也察覺了兩人的答應是不正確的,用他所知道的中國文化來解釋,這應該是一個諺語,而不是謎語。中國文化博大精深,其實且是他們幾個日本人就可以妄自揣摩的。
“讓劉先生見笑了,山本還真不知道寓意是何。”
劉華文心裡小小的得瑟了小,你們幾個小日本,要是知道了,那就奇了,怪了,中國的文化底蘊且是你們幾人能夠明白的?總有一天,你們的地盤會插上我們的旗幟,而你們的文化,也必將受到我們文化的薰陶。
“山本先生說笑了,想山本先生來中國這幾年,多少也學到了不少的中國文化,我想山本先生肯定是心裡早有計較,而不想告訴華文,怕華文當衆出醜?”劉華文感激的看着山本一夫一眼,繼續道:“山本先生還請放心,華文自幼身在窮困潦倒的家庭,受到了不少欺壓,遭受不少白眼,如果一點承受能力都沒有,是斷然活不到今時今日。還請山本先生把心裡的答案公諸於衆,也好讓華文見識見識山本先生的獨到之處。”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山本一夫也只有硬着頭皮上,怨念的看了劉華文一眼,不過他把自己隱藏的很好。“劉先生太會說笑了,套用你們古老的一句話來講,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山本要是知道,且有不說的道理,還請劉先生將答案告知我們,也好讓我們見識下劉先生的風采。”
“好吧!既然山本先生堅持不說,那我就說了。”劉華文藐視的看着身邊的雙胞胎姐妹一眼,道:“有個秀才路過一河邊走着走着發現一漂亮美女在河邊洗澡,在這裡的時候,澡與棗諧音,所以美女扔給秀才的應該是棗,而不是梨,我國文化變化莫測,浩瀚無邊,一般人是根本難以深得其理的,也怪不得你們。”
山本一夫悵然道:“劉先生,輸了就是輸了。”山本一夫臉色一變,對着雙胞胎姐妹道:“你們都退下吧,別打擾了我和劉先生的雅緻。”
“是!”兩位雙胞胎姐妹悄然退了出去。
“你們也退下吧!”山本一夫指揮在劉華文身後的兩人,獨自一人與劉華文坐在了客廳內,劉華文有點忐忑,這山本一夫到底想幹嘛?殺人滅口嗎?
見衆人退下,山本一夫給劉華文斟滿了一杯日本的果酒之後,道:“劉先生,請嘗一下我們日本的果酒,和你們中國的燒酒相比,有什麼不同?”
劉華文沒有拘泥,端起酒杯,飲了一口,讚歎道:“雖然沒有我們燒酒的辛辣,可是卻多了一絲醇香,是不可多得的好酒。”
“當然!此酒乃是採集四月未成熟的櫻桃與桃子所釀造,進行了三十多次的加工,二十多次的篩選,纔可以得到十斤果酒,劉先生,你說是不是彌足珍貴?”
“的確,山本先生,能夠品嚐此酒也算是我三生有幸,可是不巧的是我不喜歡這種柔弱的酒,他就有點像一個民族一樣,雖然看着很強,實則卻不如何,我還是認爲我們國家的燒酒好喝,一股火熱的燒疼,雖然看似平淡無奇,可內心卻非常強大,不反則以,一反,將會令天下傾覆。”
山本一夫眉頭一緊,劉華文此人太難收服了,爲了能夠收服劉華文,他下了許多籌碼,既然劉華文現今都不買賬,他只好出殺手鐗道:“劉先生,咱們姑且不論國事,據說我們小田少佐死的很悽慘,不知道劉先生有沒有聽說此事?”
“略有所聞!”劉華文鎮定的等待下文。
“在前不久,我們尊敬的小田少佐大人去赴約,在回來的路上,慘遭殺害,至於是誰,目前還不清楚,不過沒想到幾天之後,最大的嫌疑人洪海竟然全家被滅,這就消除了我們心中的疑慮,不由想到此次事件最大的獲益人,這個人,就是劉先生。”
“山本先生真會說笑,鄙人乃一介勇夫,怎麼可能在一夜之間把洪海一家全部滅口,而且我和小田少佐閣下讓日無怨,近日無仇,怎麼會殺他呢,山本先生的推測未免太滑稽了。”
“不急,不急!”山本一夫敲了下桌子,在兩個人的押送下,一位年紀偏大的老人進入了兩人的視線。山本一夫喝了一口果酒,道:“劉先生是否認識此人?”
劉華文搖搖頭,表示不認識。
“既然劉先生不認識,那我就給劉先生介紹一下。”山本一夫站起身子,走到那個老年人的身邊,一隻手掐着老年人的脖子,道:“這位就是洪海洪幫主的父親,據說當日洪家只有他一個人逃出了生天,他一直以爲是我們日本人所謂,所以想謀害我們,圖謀不軌,但不巧的是此人被我們抓了起來,而他,卻恰恰瞭解整件事情的經過,劉先生,百姓茶館的茶,味道不錯,就是鹹了點。”
震撼,絕對的震撼!劉華文本以爲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卻沒料到竟然也被日本人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只是這股火來的太快,讓劉華文始料未及。
山本一夫見劉華文沒有說話,他就知道,自己猜測的一切,都是正確的。爲了博得劉華文的好感,他雙手一扭那位老年人的脖子,結束了這位老年人的生命。
“劉先生,現在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你和我,還有天和地,不知道,我們是否有合作的機會?”
“你妹!”劉華文心裡嘀咕了一句,可是嘴上卻不敢惹怒山本一夫,要是山本一夫將此事傳了出去,他劉華文以後在上海灘恐怕就難以立足了。
臉色陰沉,劉華文悻悻然道:“山本先生,你說的什麼我不懂,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洪海是我老大,我與他之間沒有多少糾葛,所以還請山本先生劃清界限,不要冤枉好人。”
“哦,是嗎?劉先生,套用你們中國古老的一句話來說,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山本一夫看得起你,你卻還要推三阻四,如果劉先生再不拿出點誠意來,恐怕山本也只有來硬的了。”
“來人啊!”山本一夫大喝一聲,從門外進來了十多個人,全部穿着整齊的日本武士服,每個人身上都佩戴有一把鋒利的日本*。“你們去把昨天抓來的幾人全部都給我帶來,讓這位劉先生好好瞧瞧我們日本的武士風格。”
“是!”有三個武士押着十個全身衣服破爛,身體受到不小傷痕的人來到了山本一夫和劉華文的眼前,看着這十位視死如歸的兄弟,劉華文的心軟了。
“山本先生,要怎麼樣你纔會放了他們?”劉華文着急的問道。
“這很簡單。劉先生,只要你同意與我們大日本帝國一起合作,別說放了他們,就算是整個川沙,我們也會拱手讓給你,幫你蕩平其餘的勢力,怎麼樣?”
“山本先生,要我跟你們合作,也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劉先生請講!”
“我要與你們中一個最厲害的人進行比試,如若我輸了,我保證誓死效忠你們大日本帝國,但如果僥倖我贏了,還請山本先生放了我們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