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少佐能逃掉嗎?劉華文會在局勢盡在掌控的情況下放走他嗎?
答應當然是不可能。
在最開始擊殺了春申君的時候,劉華文就已經安排好了自己下面的動作。擊殺了春申君,必然會給車上的幾人帶來恐慌,特別是小田少佐,他位高權重,肯定捨不得死,所以他肯定會派人下來查看情形,劉華文只要埋伏在一邊,等那人思緒最爲鬆懈的時候,一槍斃命,不給他任何機會掙扎和發現自己的方位。
在擊殺春申君的過程中,劉華文實際上已經悄悄的把一顆小炸彈給放在了車子的下面。
這種*的反應很遲鈍,所以劉華文把時間都拿捏得很準,他只會讓小田少佐死在車內,而不會讓他死在外面,因爲小田少佐此人手上的命案太多,劉華文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轟隆——
巨大的一聲爆炸從剛剛小田少佐逃離的方向傳來。一團烏黑濃黑的黑煙浮現在空中,汽車的構件全部都會炸燬,七零八碎,四處散落,到處都可以找見蹤跡。
相反,地上沒有多少血腥!偶爾你會發現有一點人的身體構造部分,可是全部都是漆黑,你根本不能分辨部位。
爆炸的聲音很巨大,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劉華文在沒有確定小田少佐是否已經死掉的情況下就逃離了。他把目光仰望着天際,感慨道:“歡子,大哥爲你報了第一個仇了,另外兩人,我也不會放過的,他們辱你,我必十倍還之。”
第二天,各大報社都搶先報道小田少佐遇刺身亡的消息。有的說是因爲仇殺,也有的說是因爲得罪了什麼人,不過大家一致都把矛頭轉向了一個人,此人就是洪海。
洪海面臨着巨大的壓力,在小田少佐死之前,的確是來過他家,而且也待了很久,兩人也談了很久,小田少佐一死,他必然也脫不了任何干系。不過他內心有一個不解的疑問,到底是誰,要殺害小田少佐,並且嫁禍於他。
今天天一亮,連英就被洪海的小弟叫道洪海家,說洪老大找他有急事。連英忐忑不安的來到洪海的書房,詢問洪海找他有何要事。
洪海背對連英,雙手握住,道:“連英,你確信劉華文此人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連英點頭道:“大哥,我確定。大哥怎麼突然會如此問,難道說大哥見過劉華文?”
連英心裡有點恐慌,也有點畏懼,如果洪海知道劉華文沒死,他的地位必然不保。
“這兩天的新聞你都知道了吧?”洪海負手而立,觀察着書籍上的書籍,一本三十六計突然進入他的眼簾,他緩緩的抽出,拍了拍上面的灰塵。
“聽說了一些。”連英消除了心中的疑慮,這纔敢面對洪海道:“我聽說小田少佐死了,而且還有那個春申君,報紙上面說小田少佐是日本的一位將軍,而那個春申君倒是沒有作什麼報道,大哥,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是你乾的?”連英也覺得此時只有可能是洪海做的,如果不是洪海,那麼此人大家就心知肚明瞭。
“放你孃的屁!老子和小田少佐之間有生意上的來往,怎麼可能殺他呢?你平日裡腦袋裡面都裝了些什麼,全是他媽豆渣,還有你身邊的那個狗頭軍師,屁文不值,你把把他當寶,小心他遲早害死你!”洪海有點恨鐵不成鋼,看着連英,越發生氣道:“現在我們洪連幫陷入危機之中,你也許不知道那個春申君是誰,不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那個春申君,他的父親是日本的第一將領,所以關於對我們的進攻,全部都是由他父親親手策劃,而且我還聽小田少佐說春申君的父親極爲得到天皇的重用,此人的兒子死了,你說,咱們這上海灘會鬧出多大的亂子?還能安靜嗎?”
“大哥,不會吧,那個春申君這麼厲害?”連英有點難以置信。
“老子再問你一次,劉華文你親眼看見他死了?”洪海憤怒的道。
這是他唯一一絲希望,如果劉華文沒死,他還有藉口說是劉華文乾的,如果劉華文已經身首異處,那自己連最後的希望都沒了,只有等死。
“這……這……”連英吞吞吐吐、斷斷續續道:“昨天晚上的時候我一個小弟告訴我說,當時他們四人只砍了劉華文十多刀,至於死沒死,幾人都沒有親眼看見。”
連英的話還沒有說完,洪海的腳就已經光臨了。連英跪在地上,瑟瑟道:“大哥,我也不想的,不過如果劉華文此人真的沒死,那我們洪連幫是不是還有得救?”
唉,洪海嘆氣道:“老子不知道怎麼瞎眼了,讓你當了二當家的,連英,你馬上給老子滾,老子不想再見到你!”
洪海負手而立,背對着連英,下了逐客令。
在連英走後,洪海突然醒悟,連英害死了整個洪連幫,他們現在要面臨的不僅僅只有劉華文的報復,同時還有日本人的要挾,到底該何去何從,洪海真不知道該如何處之。
讓他投靠日本人吧,洪海不情願,最先與小田少佐的交易也算是迫不得已的事情,爲自己找一個強大的靠山,可是現在小田少佐出事,也許投靠日本人,並且把劉華文的事情都抖露出來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但不管怎麼講,洪海畢竟是一個幫派的老大,寄人籬下的事情,他真幹不出來。
晚上,劉華文去找了杜月笙,此刻他正在和杜月笙一起喝酒。
杜月笙進展很快,僅僅用了五天的時間,就已經完全控制了青年社,雖然被搞得烏煙瘴氣,但劉華文看得出來,杜月笙有他自己獨特的地方,因此他也沒有干涉杜月笙的行爲,相反,這是一種變相的縱容。
“文哥,那二百多個兄弟們,現在還剩下多少?”杜月笙知道此事,不過他也認爲劉華文出事了,要是劉華文出事了,他也就沒有幫他們的必要。
“還剩下幾十個,傷的傷,殘的殘,沒有什麼戰鬥力了。”劉華文一口灌下二兩燒刀子,道:“你知不知道徐歡死了?”
杜月笙點了點頭。
“在老子剛剛進入洪連幫的時候,就和徐歡認識了,整整三年了,徐歡啊,我的好兄弟,來這杯酒敬你的。”劉華文逐漸開始說胡話了。
“徐歡,我劉華文打心眼裡一直都把你當作我最珍貴的兄弟,只是沒想到,你會先離我們而去,不過不用擔心,那些傷害了你的人,我都會讓他們一一償命,他們必須統統都死,付出血的代價。”
“文哥,別太着急了,目前的當務之急,我們還是先找到曹信他們爲好。”杜月笙小聲提醒。
“昨天我就見到曹信了,徐歡的事情也是他告訴我的,我劉華文就一粗人,沒有過多的心眼,既然他洪海和連英不仁義,那也別怪我劉華文不仗義。”
“文哥,需不需要我幫忙?”杜月笙陪劉華文幹了一杯,問道。
“暫時不用!”劉華文冷笑道:“依我現在的實力,還可以扳倒連英和洪海,你們我還有別的用處,只要洪海一倒臺,其他勢力必然想涉及我們洪連幫,到時候你們就是我們的中堅力量。”
“文哥,只有你有需要,阿笙都會義無反顧的支持你!”
“好兄弟!”
“好兄弟!”
劉華文和杜月笙兩人都喝醉了。也許是太過悲傷,也許是太過難受。
此刻的杜月笙,再也不是劉華文剛剛認識時候的那個杜月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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