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杜月笙以後是劉華文的左膀右臂,那曹信就是左眼右眼,徐歡就是左耳右耳。
至於黃金榮,張嘯林,劉華文目前還沒有想過,因爲他覺得目前時機還不夠成熟,等川沙差不多全部在自己手中的時候,再去結識陳世昌那老傢伙,就要容易許多。
張嘯林和黃金榮兩人此刻已經嶄露頭角,在一方形成了小小名氣,劉華文認爲,如果自己記得沒有錯的話,兩人剛好在1990年的時候,獨霸一方,還有六年的時間,對劉華文來說,要控制兩人足夠了。
龍幫的人平日裡都是出了名的勇夫,可是再牛的勇夫想要一個人打三個人,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仗着人多勢衆,曹信很快把龍幫的武器搶過手,並且把龍幫的人放了回去。
曹信搶槍都很有特別,每次總會留下一把給洪幫的人帶回去,而且曹信還會直呼自己的手下們是洪幫的人。洪幫和洪連幫一直都是死對頭,在川沙,兩大幫派旗鼓相當,難分高下,量洪海這老東西知道了,也不敢妄爲,因爲洪幫在川沙的威望,絕對不比洪連幫差。
龍幫的人沒有搞明白這些人是什麼意思,你說搶劫吧,爲什麼還要給自己留下一點,你說有仇吧,他們偏偏又不揍自己,正因如此,這些人更加相信他們是洪幫的人。
洪幫和洪連幫是世仇,早在兩大幫派剛剛成立之初,就已經結下了樑子,當時,兩個幫派誰也不服誰,後來逐漸演變,兩個幫派開始火拼,兩大幫派慢慢的,在川沙地位落了下乘,後來兩個幫派纔開始停止爭鬥,他們給了許多小幫派可趁之機,龍幫就是典型的一個例子,如果當時不是兩個幫派聯合一起對付領頭羊龍幫,恐怕現在川沙也不會是一片混亂了,早就被龍幫一統天下。
曹信的辦事效率很高,在洪海這隻老狐狸還沒有到來之前,他就已經把龍幫的槍支繳械了一大半,既然目的達到,曹信也沒求貪功,帶着手下的人很快返回三號碼頭,這些槍支都是沒有彈藥的,在龍幫來到之前,劉華文早就已經把彈藥全部給藏了起來,要不然龍幫的人拿到了槍支和彈藥,那還不翻了天。
曹信手下的這些兄弟都是一些年紀和劉華文還有杜月笙相仿的少年,他們都想着成名,成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所以,他們纔會選擇墮落。
劉華文帶着杜月笙來到三號碼頭的時候,曹信他們已經把三號碼頭收拾乾淨,槍支和彈藥也一併被藏好。
劉華文剛到,徐歡那小子就屁顛屁顛的跑上來,給劉華文捶背道:“文哥,等下還有啥活動沒?我的手要是再不活動活動,都怕長繭了。”
“你小子成天就知道打架!”
徐歡嘿嘿笑道:“文哥,我就好這口,沒有女人,行啊,但是沒架打,那可不行,俺會憋壞的。”
“去,去去去!”劉華文一腳踹在徐歡的屁股上,對着曹信問道:“曹信,這些人全部都是我們暗中培養的人吧?”
曹信點頭,把這些小弟全部都集中在了一起,厲聲道:“這位就是文哥,你們以後都得聽文哥的,平日裡,大家吃香的喝辣的,都是依靠文哥來的,只要大家肯合作,以後我保準文哥還有許多好處等着我們。”
劉華文小聲的湊在曹信耳邊咕噥了幾句,曹信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之後,讓小弟把今天捉的叛徒給帶上來,劉華文要殺一儆百,給這些年輕人一個下馬威。
“這位,就是我們文哥的叛徒,在今天的行動中,他竟然悄悄的給龍幫的人通風報信,你們說,該不該殺?”
在三號碼頭的人轟動下,這羣年輕人也興奮的被帶起了熱血,他們附庸着大聲吼道:“該殺!千刀萬剮!”
劉華文冷笑了一聲,年輕人就是喜歡熱血,你給他們一點陽光,他們就會燦爛,給他們一點激情,他們就會盪漾,所以,在這裡培養自己的勢力,是最中堅的,也是最穩固的。
曹信一揮手,道:“既然該殺,那你們中有哪十個人敢站出來的?”
衆人面面相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互相都在推讓,其中也不乏一些着急上位的,他們有野心,有抱負,勇敢的站出隊列。
有了領頭人,其餘人的膽子也跟着大了起來,漸漸的,不到一分鐘,十個人就整齊的排成一列,他們都猙獰的看着跪在場中的叛徒,同時也敬畏的看着坐在前方的劉華文。
突然,劉華文起身,杜月笙跟着着他一起走了過去。劉華文的目光掃過了站出來的十個人,走了一圈之後,劉華文指着第一個站出來的人,道:“你說說,我們應該用什麼辦法來懲治叛徒?”
那個人不敢與劉華文正眼相瞧,戰戰兢兢道:“斬首!”
劉華文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指着第二個人道:“你說說,你有什麼好方法來處理叛徒?”
第二個人沉思了三分鐘之後,道:“五馬分屍!”
劉華文滿意的笑了下,對着第三個人問道:“你覺得,叛徒應該得到什麼樣的下場?”
第三人沒有猶豫,似乎早已把想法埋在心中:“挑斷腳筋手筋,扔進河裡。”
“好!很好!”劉華文轉身,道:“你們三個人,出列!”
“是!”前三位都站出了隊列,非常整齊的排在劉華文的面前。
“他媽的,這又不是黃埔軍校,你們站這麼整齊幹什麼?”劉華文嗔怒道:“一羣白癡!”
這下,大家更緊張了,更不敢動彈。
也只有曹信敢插嘴道:“你們都放鬆點,文哥是一個隨意的人,你們把氣氛搞得這麼濃重,要是惹怒了文哥,有你們好受的。”
大家此刻才放鬆了身體,開始在下面竊竊私語。
“徐歡,把他吊起來!”劉華文對徐歡吩咐道:“還是按照規矩辦,這次就讓這些犢子們見識下,叛徒的下場。”
“得了,文哥,你瞧好了!”徐歡興奮的一腳踹在叛徒的腦袋上,兇狠道:“你狗日要是再動,小心老子立馬斃了你!”
叛徒瞬間停止了掙扎,乖乖的任由徐歡把自己捆綁在吊集裝箱的滑輪上。
衆人都在猜測,徐歡接下來要做什麼,可是這些新來的小弟們都還沒有摸清楚的情況下,徐歡已經拉起了繩子,把叛徒往水裡扔去。
剛剛進水兩秒鐘,徐歡又緊收繩子,把叛徒再次吊起,一下子升到了五米多的高度。
劉華文把槍遞給身邊的第一個站出來的人,道:“能瞄準嗎?”
這個小弟有點害怕的道:“不能!”
劉華文又把噴子遞給了第二個站出來的人,問道:“敢打嗎?”
那個人害怕的搖搖頭。
劉華文冷笑了一聲,又輪到了第三個,第三個比先前兩個膽子還小,他之所以站出來,完全是因爲也許會獲得巨大的好處,要不然以他這麼懦弱的人,是不可能出列的。
最後,劉華文高舉手槍,指着天,望着自己眼前這羣年輕的小弟們,冷哼道:“有人敢試一試嗎?”
沒人出列,也沒人說話。
劉華文突然轉身,一個華麗的槍法,子彈直接命中叛徒的腦袋,叛徒的腦袋被子彈穿過,瞬間鮮血就滲透頭部,溢了出來,吧嗒吧嗒的往河裡滴。
“我的槍裡還有四顆子彈,你們有人敢站出來,命中一顆,那以後誰就是你們的頭。”
正在此時,杜月笙站了出來,鎮定的道:“文哥,讓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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