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兵道:“文哥,事出有因,我相信大家都會理解文哥的行爲。”
劉華文爲難道:“洪兵大哥,古代反目的人多了。例如安史之亂,安祿山身體肥胖,大腹便便,下垂過膝,體重300斤。自起兵反唐以來視力衰退,又有疽病,因此性情極爲暴躁,左右服侍,稍不遂心,動輒鞭打,甚至殺死。他稱帝后,深居宮中,學唐玄宗的享樂,聲色歌舞,驕奢淫..逸,難得接見將領,凡事都通過幕僚嚴莊傳話。嚴莊雖然受到重用,也難免捱打。小宦官李豬兒被打的次數更多。安祿山想立愛妾所生的幼子慶思做後嗣,嚴莊便和安慶緒勾結,指使李豬兒刺死了安祿山。757年正月,安慶緒即位。史思明原是安祿山親信,突厥族人。安祿山叛唐後,他南下攻佔河北13郡,被安任命爲范陽節度使,統兵8萬人。安慶緒殺父安祿山稱帝,他不服,降唐。不久再起兵反唐,759年正月殺死安慶緒,還歸范陽,稱大燕皇帝,出兵攻佔洛陽。761年被兒子史朝義殺死。安史之亂對人民是一場浩劫,給社會經濟造成嚴重破壞。洛陽四面數百里州縣,“皆爲丘墟”(《資治通鑑》),“汝、鄭等州,比屋蕩盡,人悉以紙爲衣,或有衣經者”(《舊唐書•回紇傳》)。“宮室焚燒,十不存一,百曹荒廢,曾無尺椽。中間畿內,不滿千戶,井邑榛荊,豺狼所號。既乏軍儲,又鮮人力。東至鄭、汴,達于徐方,北自覃、懷,經於相土,人煙斷絕,千里蕭條”,整個黃河流域,幾乎一片荒涼。“寂寞天寶後,園廬但蒿藜,我裡百餘家,世亂各東西”(杜甫《無家別》),這詩句描畫了由於戰亂,廣大人民無家可歸的悲慘狀況。”
喝了一口茶,劉華文繼續道:“我雖然不是什麼聖人,但也懂一些道理,洪兵大哥還是不要勉強爲好,要不然咱們這話也談不下去了。”
洪兵不死心,繼續道:“古有朱元璋,今有劉華文。朱元璋幼時曾爲地主放牛。至正四年(1344年)淮北大旱,朱元璋的父、母、兄先後去世,不得已而入皇覺寺當行童。入寺不到二個月,因荒年寺租難收,寺主封倉遣散衆僧,朱元璋只得離鄉爲遊方僧。少時窮苦,一度入皇覺寺當和尚。25歲時參加郭子興領導的紅巾軍反抗蒙元*,郭死後統率郭部,任小明王韓林兒的左副元帥。接着以戰功連續升遷,龍鳳七年(1361年)受封吳國公,十年自稱吳王。元至正二十八年(1368年),在基本擊破各路農民起義軍和掃平元的殘餘勢力後,於南京稱帝,國號大明,年號洪武,在位三十一年(1368年-1398年),建立了全國統一的封建政權。在位期間,爲了緩和尖銳、複雜的階級矛盾、民族..矛盾和統治階級內部各集團之間的矛盾,實行了抗擊外侵、革新政治、發展生產、安定民生等一系列有利於社會前進的政策,在政治、經濟、軍事、思想等方面大力加強君主專制的中央集權統治。與此相適應,在法律思想上鑑於元末法紀縱弛導致的各種弊端,認爲‘朕收平中國,非猛不可’。”
劉華文又道:“洪兵大哥這是把我比成鰲拜了啊!中國清初權臣。出身瓜爾佳氏,生年不可考,滿洲鑲黃旗人,清朝三代元勳,康熙帝早年輔政大臣之一。以戰功封公爵。鰲拜前半生軍功赫赫,號稱“滿洲第一勇士”,後半生則操握權柄、結黨營私,結果被生擒之際,老死於囚牢中,爲影響清初政局的一個重要人物。順治死後,四位輔政大臣曾經在順治靈前盟誓,表示同心同德輔佐小皇帝玄燁。雖然這一盟誓意義重大,但事實證明四大臣並不能抱成一團,忠心輔主。位居四輔臣之首的索尼是四朝元老,位望隆重,但已年老多病,畏事避禍,在很多事情上往往疏於過問。蘇克薩哈屬正白旗,原本依附多爾袞。多爾袞死後,朝局一變,蘇克薩哈出來告發剛剛死去的多爾袞,因此受到順治重用,在四輔臣中名列第二。正由於蘇克薩哈是從多爾袞那邊分化出來的,索尼等人都瞧不起他。鰲拜與蘇克薩哈雖是姻親,二人卻常常因政見不合而發生爭論,宛如仇敵。列名第三的遏必隆出自名門,但爲人庸懦,遇事無主見,又屬鑲黃旗,常常附和鰲拜。鰲拜雖然屈居第四,但由於資格老,軍功高,常常氣勢奪人。在這種情況下,鰲拜雖居四輔臣之末位,卻得以擅權自重,日益驕橫,開始走上專權的道路。康熙初年,以四輔臣爲執政核心的清廷不斷調整統治政策,穩定秩序。這些調整包括:在經濟上,實行輕徭薄賦、更名田(即被清廷免價給予佃戶耕種的明代藩王莊田),發展生產;在政治上,注意整頓吏治,有步驟地打擊江南漢族地主階級,放慢攻打南明勢力的進程以存實力,等等。這樣,清朝統治者對全國的統治逐漸鞏固。不過,清朝統治者內部的矛盾卻在加劇。康熙初年,清廷內部的矛盾主要有以下三個方面。第一,黃、白旗之爭。黃、白旗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最早可追溯至清太宗皇太極之時。皇太極登上汗位之後,不久便將自己掌握的正白旗、鑲白旗改爲正黃旗和鑲黃旗,使其地位日益上升。同時,皇太極又將努爾哈赤留給阿濟格、多爾袞、多鐸三個幼子的正黃旗、鑲黃旗改爲正白旗、鑲白旗,使其地位漸漸下降。從此,黃、白兩旗之間便產生了矛盾。皇太極死後,黃、白旗爲爭立皇帝,關係緊張,後來雖以妥協告終,但彼此成見甚深。多爾袞是正白旗之主,攝政時就很壓制反對他的兩黃旗。索尼、遏必隆、鰲拜均曾得罪,或降職,或罷官。順治親政,政局一變,黃旗擡頭,白旗重又失勢。蘇克薩哈雖以白旗投靠黃旗,但索尼、遏必隆、鰲拜都瞧不起他。黃、白旗之間的矛盾一直延續到康熙初年。第二,圈地之爭。清初圈地時,多爾袞憑藉攝政的便利,將冀東肥沃之地圈給正白旗,而於保定、河間、涿州等處別撥土地給鑲黃旗。康熙五年(1666),鰲拜提出圈地應按八旗排列順序,冀東的土地按順序應歸黃旗所有,要求和正白旗換地。如果土地不足,“別圈民地補之”。當時戶部尚書蘇納海、直隸總督朱昌祚、巡撫王登聯都反對換地,以免引起大騷動。蘇克薩哈屬正白旗,也堅決反對。但索尼、遏必隆則支持鰲拜,形成四輔臣之間的利益衝突。第三,鰲拜與康熙之爭。鰲拜是一個赳赳武夫,歷事三朝,但表現前後有異,原因或許在於他輔佐順治,皇太極餘威、餘恩猶存,而且順治也是他力爭而立的,所以還能忠心耿耿,可康熙玄燁就不一樣了,此時他是三朝老臣,且掌握輔政大權,對年幼的康熙就不那麼看得入眼了。這種情形就好像當年阿濟格私下稱呼順治爲“孺子”一樣。不同的是,阿濟格還只是背地裡表示,而鰲拜卻漸漸公然表露。在朝堂之上,鰲拜常常當面頂撞小皇帝,也當着皇帝的面,呵斥大臣。朝賀新年時,鰲拜身穿黃袍,僅其帽結與康熙不同。假如鰲拜遇上個末世也就罷了,其皇帝只能忍氣吞聲,徒嘆奈何,可當時的清廷還處於上升態勢,小皇帝康熙也不是等閒之輩,鰲拜如此行事,遲早會下場不妙。有一次,鰲拜裝病,康熙去探望他,鰲拜臥牀,席下放一把刀。康熙的侍衛搜出這把刀,局面很是尷尬而緊張。小皇帝卻從容鎮靜,笑着說:“刀不離身是滿洲故俗,不要大驚小怪!”鰲拜的跋扈,小皇帝的機智應變,都可以想見。鰲拜處於這些矛盾的中心。很明顯,鰲拜挑起換地事件,用意在於利用黃、白旗積怨,削弱反對自己的正白旗勢力,打擊政敵蘇克薩哈。在打擊對手這方面,大權在握的鰲拜可謂輕車熟路。此前他就曾整治過內大臣費揚古。費揚古之子倭赫是康熙身邊的侍衛,在御前對鰲拜表現得不怎麼禮貌,鰲拜對此深爲銜恨。康熙三年(1664)四月,鰲拜遂以倭赫等人擅騎御馬、取御用弓矢射鹿之罪名將其處死。費揚古對鰲拜痛恨不已,鰲拜又以“怨望”的罪名,將他及其子尼侃、薩哈連一併處死,家產籍沒,給予都統穆裡瑪(鰲拜之弟)。費揚古一門慘遭家破人亡之禍。不過,鰲拜這次意圖打擊蘇克薩哈的舉動卻失算了,直接導致了自己的下臺。”
洪兵笑道:“想到文哥竟然對歷史如此研究,想必文哥也知道趙匡胤此人吧?從古至今,成王敗寇,只要文哥和我一起打敗了青幫,到時候誰還會指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