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葉靜雨奮力的揮着手,紅若胭脂的俏臉迷迷糊糊的,明秀的眼眸似張非張,神智不甚清醒。
小青年嘿嘿一笑,並不放手,“姐們,一起玩玩,你急着走幹什麼。”嘿,他今天晚上居然碰到個極品了。這小妞模樣長的漂亮不說,看她那被牛仔褲包着的小屁-股,又圓又翹,估計是個稚兒。就算不是,被玩的次數也應該很有限。
陸景和黃紫琪說了兩句,走上前攔住了攙着葉靜雨的小青年,淡淡的道:“她是我朋友,你可以走了。”
小青年滿臉青春痘,看起來很兇惡,瞪眼罵道:“草,你說她是你朋友她就是你朋友。我特麼還是她老公呢。滾開。”
陸景懶得再和這小青年廢話,一把推開小青年,葉靜雨軟軟的好似沒骨頭一般靠在了陸景身上。葉靜雨的衣服都沒換,還是上午見面時的那身休閒裝外套、粉色襯衣、水磨藍的牛仔褲。少女柔軟的嬌-軀軟乎乎彈綿綿,只是滿身的酒氣讓陸景皺眉。
“草,玩硬搶是吧?”被陸景推得坐在酒吧門口地上的小青年色厲內荏的喊道。就陸景剛纔手裡那一下子的力道,別說他現在喝了酒,沒喝酒都不是對手。酒吧裡面他那些喝的半廢的朋友更是不行。他吵嚷着,卻不敢真和陸景動手。
陸景沒理他,扶着葉靜雨走到馬路邊。黃紫琪從手袋裡將陸景的手機拿出來遞給他。剛纔還說科訊來着,這會就碰到她公司樓上這位天才少女買醉的場面。真是巧了。
陸景拿出手機。撥了許雪的號碼:“許小姐,葉靜雨大晚上的在白沙井酒吧裡買醉,江州現在有沒有她信的過的人,你叫人過來接一下她。”
“啊…,怎麼回事?”電話那頭,身在明州的許雪吃了一驚。
陸景簡單的說了說情況。他只是路過,具體情況怎麼樣就不清楚了。葉靜雨爲什麼今天晚上來酒吧買醉,恐怕他就是罪魁禍首。
“陸景,謝謝你了。”許雪沉吟了一會,道:“這樣吧。我給靜雨的平常走得近的一個科訊職員打個電話。你稍等一會。”
“行。”陸景收了電話。看了一眼靠在他身上的葉靜雨,將手機遞給黃紫琪,“喝醉了的女酒鬼真是麻煩。”
黃紫琪掩嘴嬌笑,明眸白了陸景一眼。“你這是得了便宜又賣乖呢。人家小姑娘還靠在你身上的。你還說她麻煩。”
等了約十幾分鍾。一名二十歲五六歲左右的美貌辦公室女郎急匆匆的走過來。她穿着米色小開領西裝西褲。頗有氣質,感激的從陸景身邊扶過醉的一塌糊塗的葉靜雨,“陸先生。謝謝你。我是科訊公司人力資源部的經理孟水旋,這是我的名片。”
陸景點點頭,接了名片,“舉手之勞,行了,就這樣吧。”話音剛落,聽得葉靜雨喉嚨裡一滾,整個人往前一撲,稀里嘩啦的吐了陸景一身。
陸景鬱悶的看着他在瞬間變成和葉靜雨一樣酒臭熏天。我日啊!做好事也遭報應。
“陸先生,對不起,葉小姐她…”孟水旋連忙道歉。她很清楚陸景就是景華的主人。結果葉小姐吐了他一身,這讓她感到很惶恐。
陸景心裡有火發不出,沉着臉擺擺手,“不說了。你扶着她趕緊走吧。”
皎潔的月光透過玻璃窗灑落在牀頭,將寬敞明亮的臥室點綴得意趣橫生。貼着落地窗擺放的浪漫大牀-上黃紫琪斜倚在牀頭,看着洗過澡進來的陸景,忍不住又撲哧笑起來。
陸景鬱悶的道:“不用笑的這麼開心吧,你這完全是在向我正在滴血的幼小心靈上插刀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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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紫琪抱着枕頭笑得靠到在牀頭,上氣不接下氣的道:“我也想忍着啊。可是看到你我就忍不住了。呵呵,你太悲劇了。哦,剛纔那個孟經理打了你的電話,彙報說找不到葉靜雨的車停在那裡了,沒有南園別墅的鑰匙,將她安頓在了徐華路麗都酒店裡。”
“恩。”看着燦然笑着的黃紫琪,陸景臉也繃不住,笑着搖搖頭,“算我今天倒黴。”
就着月光,陸景和黃紫琪在牀頭交臀疊股的做了一次。魚水之歡後,陸景將嬌軟無力的黃紫琪抱在懷裡,雙手託着她雪-白渾-圓的美臀慢慢愛-撫着,下巴磕在她小巧的頭顱上,柔聲道:“紫琪,我結婚了!”
黃紫琪頸脖處白皙的肌膚似敷了一層粉似的。嫵媚清豔,明亮的眸子裡有淡淡的流波閃過,回頭笑着道:“幹嘛?你還想着我給你說新婚快樂啊!”
陸景笑了笑,沒說話。
黃紫琪摩挲着陸景的下巴,嬌柔的笑道:“我聽說雨綺說,葉妍她們去了你在香港的婚禮。別有太大的壓力。她們是放開心結纔會想着去見見衛婉儀。又不會真的讓你難做。”
陸景訝然的看了黃紫琪一眼。沒想到她知道葉妍她們幾個的心思。葉妍自不必說了,她根本就沒想着和他結婚。小漓也是。吳璇受她家庭的影響對婚姻並不是很在意。董晚瑤還是小女孩,跟着瞎鬧。不過就她那古靈精怪的想法,陸景還真不確定她心裡怎麼想的。
“看什麼啊,沒見我就沒去嗎?你結婚,姐姐我還煩着呢。”黃紫琪笑着轉個身和陸景面對面的坐着他腿上,輕輕的將頭靠在陸景胸口。
陸景輕柔的抱着她,溫香軟玉滿懷。深夜裡熱鬧的白沙井逐步安靜下來,寂靜的風聲、偶爾的說話聲從窗戶外傳來,倍添夜晚的幽靜。臥室的落地窗是單向玻璃,這會窗簾拉開,星光點點灑落在牀單上。讓陸景滿腔的感嘆。心絃,被紫琪不經意的撥動着。
溫存了很久,黃紫琪突然好奇的擡頭問道:“呃,陸景,不會真有人給你說了新婚快樂吧?”
陸景苦笑着點頭,“琴姐打電話給我說過。”
“琴姐多縱容你啊。”黃紫琪一點都不奇怪,“秋蘭姐有沒有恭喜你?”
陸景把黃紫琪雪-白嬌軟幽香的身子往上託了託,“你看我肩膀上兩個牙印你就知道秋蘭姐說沒說啊。”
黃紫琪湊過去一看,淡淡的還能看到痕跡,這都幾天呢。可見秋蘭姐下口之狠。她笑得肩膀直抖。平常倒沒什麼。問題是她現在和陸景坦誠相對着的。那對聳翹溫軟彈滑的玉兔上下竄動差點要了陸景的老命。
“誒,關寧呢?”
陸景苦笑道:“關寧前天拉着我在漢寧區步行街逛了六個小時的街。昨天又拉着我在積西鎮逛了五個小時。我全程負責拎包。”
“哈哈…”黃紫琪忍不住嬌笑出聲。這還真是關寧的風格。陸景平常陪她們逛街,兩三個小時就受不了。關寧使起小性子拉着他逛了十一個小時,也夠難爲陸景的了。關寧心裡估計和秋蘭姐想的差不多。
黃紫琪還要再問。卻被忍不住的陸景翻身壓住。驚呼一聲。笑聲被陸景給堵在嘴裡。
一夜歡暢!
葉靜雨慢慢睜開眼睛,就覺頭疼的厲害,眼前也是白花花一片。好一會兒,才漸漸看出那是一片璀璨的水晶吊燈。她腦子裡逐漸想起昨天晚上醉酒後的事情。好像,她聽到了陸景的聲音。
“喝醉了的女酒鬼真是麻煩。”
“你這是得了便宜又賣乖呢…”
便宜?葉靜雨腦子裡記起着兩句話,猛地從牀上坐起來。這時,她發現鬆軟柔滑的睡衣睡褲好像不是她自己的。心裡猛地一驚,飛快起身,打量着四周環境,從牀頭電控板到落地燈的款式,令人很容易便看得出這裡應該是一家酒店的套房。
葉靜雨沮喪的看着身上睡衣,更感覺到身上黏糊糊的,心裡的憤懣的情緒想要爆炸。她居然就這樣稀裡糊塗的給陸景那畜生奪走了貞潔。
突然,客廳裡傳來說話聲音,“行,給我衝一杯咖啡就行。”
葉靜雨聽得出來是陸景的聲音,咬緊牙關,順手拎起旁邊櫃上的花樽,拉開內間的門。陸景正舒服的坐在沙發上,背對着她,發手機短信。他聽到腳步聲,只是隨意的問道:“醒了,還記得昨晚的事情吧?”
恥辱、憤怒的感覺涌上葉靜雨心間,她怎麼不記得,王八蛋!
“啊…”葉靜雨尖叫着把手裡的花樽用力就朝陸景頭上砸去。
陸景聽到葉靜雨尖叫,就覺得奇怪,心說:神經病。回頭一看,就看到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衝着他的頭砸過來。他嚇了一跳,連忙往旁邊一滾。
花樽“當”一聲砸在地板上,瓷片四碎,看得出,葉靜雨用出了全身力氣,花樽被摔了個稀巴爛。
陸景閃身站起來,不滿的道:“你做什麼?大上午的發什麼神經?”昨晚極致的享受幾次後,黃紫琪上午還賴在牀-上沒起來。他出來吃過早飯,準備等一會再給黃紫琪帶早餐。
想着葉靜雨還在徐華路麗都酒店裡休息,就順路過來見見她。他可不是做了好事不留姓名的人。哪裡想到葉靜雨看到他就發神經要和他pk。
葉靜雨張牙舞爪的朝陸景撲過去,淚珠從眼角滑落,悲憤的罵道:“你說爲什麼,你說爲什麼?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你妹啊!”陸景有點明白過來,順手一下將葉靜雨推到在沙發上,“喂,葉靜雨,你別把好人當賊辦。我特麼沒碰你。我特麼有病才碰你啊。”
他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實在是沒往那方面想。正常人都不會往那方面想。
葉靜雨臉蛋漂亮是真的,小臀也夠翹,腿也修直,但是,黃紫琪論容貌氣質都要勝她半籌,而且紫琪的美-臀彈翹結實,完美的弧線動人心魄,哪裡是葉靜雨這樣的青蘋果能比的。
他tm有病放着自己心愛的女人不去寵愛,反而跑去碰葉靜雨。
陸景前面一句還好,葉靜雨多少聽了點進去。實在是陸景把她摔倒沙發上那一下子讓她感覺到她不是陸景的對手。後面一句話卻是讓她火冒三丈,心裡因爲科訊的遭遇對陸景的憤恨猛的爆發出來。她從沙發上跳起來,氣勢洶洶要抓花陸景的臉。
“我去,你講點道理好不好?”陸景雖然不靠臉蛋混飯吃,但是也不能隨便就讓人把他的臉給抓花了。當即手裡用力,將葉靜雨壓在沙發上,把她的手腳都壓住,不讓她亂動。
要不是看葉靜雨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陸景連用擒拿手法的心都有。葉小美女力道是不足,但是不依不饒的要撓他的臉。
“你長點腦子,女人第一次不流血啊,你在你牀單上看到沒有血跡?”陸景眼光何等獨到,自然能判斷的出來葉靜雨還是個處。直接給她下猛藥質問。
葉靜雨氣勢一妥。好像,牀單上沒有血跡。但是,要她認爲誤解了陸景,還不如殺了她好了。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葉靜雨羞憤的辯解道:“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換牀單?”
“你妹啊。”尼瑪聽說過男人有收藏內褲的愛好,就沒聽過有收藏牀單愛好的。陸景喝道:“你自己的身體怎麼樣,你心裡沒數?我昨晚要是碰了你,你還能這樣到處亂蹦?”
“什麼叫亂蹦?”葉靜雨不滿的瞪着陸景,撇撇嘴,手腳卻慢慢的不掙扎了。她自己回想下就知道她身體確實沒問題。她在香港讀書,女人第一次那個之後,身體什麼反應,她還是知道一點的。
陸景就舒了口氣,這尼瑪要不是是個“原裝版本”,他還沒地方說理去。
“啊…,陸先生,葉小姐,你們…”送早餐、咖啡進來的孟水旋看着沙發上陸景和葉靜雨曖-昧的姿勢,手裡的托盤就這麼哐噹一聲落了下去。
葉靜雨仰面半靠着躺在沙發上,而陸景則是半趴着葉靜雨的身上,他的兩條大-腿分別在葉靜雨的大-腿上,手捉住了葉靜雨白藕似的手臂壓在沙發上。關鍵問題是,葉靜雨穿着睡衣,而且這會沒有掙扎、沒有反抗。
這實在不能怪孟水旋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