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李逸落什麼不是有故事?”香格里拉酒店的豪華套房裡,邵秋蘭轉身摟着陸景的脖子,輕笑着問道。神情嬌媚。
“能有什麼故事?她爸是個賭鬼,欠了白昆不少錢。我讓唐悅幫她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陸景伸手摟着邵秋蘭,低頭吻了吻邵秋蘭的俏臉。潔白的臉蛋香膩彈滑。
“對你來說或許是舉手之勞,對她來說可能是大難題。”邵秋蘭輕聲說道。看得出來,李逸落很感激陸景。
“小事情。”陸景笑了笑,抱緊邵秋蘭,看着窗外璀璨的夜色。如果以爲女人感激男人,就要以身相許,那也太小瞧女人了。大概也就古典言情小說裡纔會出現這麼狗血的事情。
“怎麼突然來香港?”
“來香港辦事情。我需要需找更多的合作伙伴。”
“錢對你來說不是一個數字嗎?怎麼還…”邵秋蘭微笑着捏捏陸景的臉。聞着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她很享受此刻在他懷裡的感覺。
陸景笑着撫着她的秀髮,道:“不會。我還有很多事情想做。用錢的地方比賺錢的多。”
邵秋蘭微微點頭。
“秋蘭姐,進場那會你是不是想吻我?”
邵秋蘭嬌媚的看了陸景一眼,摩挲着他的下巴,有些扎手,感覺到陸景的大手在她屁-股上揉-捏擠壓着,將頭埋在了陸景的胸口。
“蘇子和雨綺會進來的。”當陸景解開邵秋蘭的牛仔褲鈕釦時,邵秋蘭看着陸景說道。
這間豪華套房裡有幾個房間。陳蘇子和宋雨綺分別住在另外的房間裡。她和陸景在房間裡溫存這麼久,她們兩個會笑話她的。
陸景手伸進她的內褲裡,撫-摸着溫涼的臀肉,感受着她隆臀的美妙觸感,“雨綺不會來敲門的,蘇子要是敲門。我今天白幫她安排和李逸落見面了。”
邵秋蘭嫵媚的笑着道:“你倒是都算得清楚。”
正熱烈的纏吻着,手機突然響起來。
“秋蘭姐,幫我拿電話。”陸景邊吻着俏臉緋紅。嬌軟無力的邵秋蘭,邊說道。壺口的水潤已經浸溼了他的手指。
邵秋蘭顫抖着恩了一聲。軟軟的掛在陸景身上,伸手去陸景的褲子裡拿響個不停的手機。手指頭摸到硬邊角,正要拿出來。看到陸景倒吸一口氣,突然明白過來那是什麼。
頓時的想起,那年在燕湖家園她看到陸景大力撞擊張漓的畫面,讓她幾度春-夢的場景。
看着懷裡突然體驗到雲端,嬌軟無力的美人。陸景吻了吻她的紅脣。左手愛不釋手的從她完美、猶若果凍一般彈軟的俏臀上拿開,接了電話。
翟伯慎在電話裡說道:“景少,和襄水第二輪的談判談的害比較順利,襄水市要價五千萬。我聽說陳市長說襄水的常務副市長麥朝暉和蘇遠見過面。也不知道情況如何。我打算儘快完成這筆交易。”
陸景點點頭,“你自己拿主意就行。”
掛了電話,看着俏臉上還殘留着餘韻的邵秋蘭,一兩抹紅霞彷彿是天邊的餘霞,美麗至極。柔聲道:“姐,我們繼續?”
邵秋蘭搖了搖頭,捧着陸景的臉,看着他溫潤的眸子,炙熱而溫柔的道:“她們都在。下一次。好不好?”
今晚蘇子和雨綺都在。她希望她的第一次能和陸景甜蜜、靜謐的度過。
陸景點了點頭。雖然硬得難受,但在這種事情上,他一般會尊重她們的意見。
…
半島酒店奢華的餐廳裡,陸景看着聯袂而來的李慕清和李逸落,笑着道:“就算是我請客也不用多帶一個人來宰我吧?”
旁邊的侍者看着自己來開椅子的兩名美女,心想:這是什麼話。請這樣的美女吃飯,就算再多兩個,我也願意買單。
“你要有點請客吃飯的誠意啊。”李慕清橫了陸景一眼。過年之前,她爸請陸景去家裡吃過飯後,她和陸景的關係自然而然的親近了不少。
李逸落淺笑了着摘下墨鏡放在桌子上,“我纏着清姐帶我我的。放心啊,我飯量很小的。”
陸景笑着搖搖頭。他和李逸落接觸的次數很有限,現在看來,她到不像是很嚴肅的女子。
陸景哪裡知道李逸落平常對男人是何等的不假辭色。
正吃飯,穿着制服的一名男侍者拿着托盤過來。托盤上放着一瓶昂貴的拉圖紅酒和一張字條。
男侍者將酒和紙條都放到了李逸落面前,“小姐,十五桌的先生給你的。”
“十五桌是哪裡?”李慕清皺眉順着侍者的手指放向看過去。卻是看到嚴景銘那張可惡的臉。海亞娛樂就是嚴景銘控制的公司。
白昆進監獄之後,他與星光傳媒合資的海亞娛樂被收購。嚴景銘是海亞娛樂的大股東。
嚴景銘舉着酒杯搖了搖,對李慕清示意。他自然也看到了李慕清斜對面坐着的陸景。京城裡曾經流傳,李慕清的父親李遠高是陸家的力量推到遼北去的。看來所言非虛。
李慕清扭頭,對李逸落道:“拆開來看下。”
“啊!”李逸落依言拆開摺疊一次的紙條,看着上面的話,憤怒的驚呼一聲。清麗的瓜子臉漲得通紅。
李慕清湊頭看過去,見上面寫着:你多少錢一晚?忍不住罵道:“草。敢打老孃手下的主意。”
說着,擡頭對男侍者道:“拿紙和筆來。”
李慕清接過男侍者遞來的紙和筆,寫道:給老孃去死!
“等等。”陸景喊住了要離開的男侍者,對李逸落道:“把紙條給看下。”看完之後,對李慕清道:“你不會寫了一句罵人的話。那有什麼用?嚴景銘又不怕你。”
嚴家是豫北系圈子中很有分量的力量。遼北省省長李遠高的女兒,肯定不會被人放在眼裡。
李慕清氣道:“那你說怎麼辦?昨天小琳就說海亞娛樂的副總要挖李逸落。我看嚴景銘那混蛋沒安什麼好心。”
“方淺語是不是海亞娛樂的臺柱子?你問他,方淺語一晚上多少錢?你買了。”陸景笑了笑,說道。
“啊?”李慕清眼神疑惑的看向陸景,看到他詭異的笑容,突然有些明白過來,手一揮,對侍者道:“我再重新寫。”
李逸落莫名其妙。碰到這樣的情況,她極爲生氣,心裡很不舒服,但是也知道,這件事是需要清姐出面談判。
看完侍者送來的紙條,嚴景銘臉上一變。方淺語湊過去看了眼,柔嫩嬌美的鵝蛋臉上露出個嫵媚的微笑,眼睛水滴滴的看向陸景。
陸景如今在京城二代子弟的圈子裡很有些名氣。她倒是有興趣和陸景玩一晚。不要錢也無所謂。
看到方淺語一副意動的表情,嚴景銘冷哼一聲,心裡有些不舒服。雖說和她只是打打友誼炮,玩玩。但是很不滿她在自己面前對別的男人拋媚眼。
陸景臉色古怪的問李慕清,“你在紙條上怎麼寫的?”
李慕清咯咯嬌笑,“我問嚴景銘,方淺語多少錢一晚上。你開價買下了。”
我日。看着李慕清如花的笑靨,陸景突然很想說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