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裡,聶問白臥室牀頭的壁燈亮着,細微悠長的呼吸聲均勻。●⌒
陸景輕手輕腳的走到牀邊,凝望着燈下熟睡的大美人,她穿着粉底的波點睡衣,文靜秀氣。全然沒有白天她嫵媚性感的大美人氣質。不是親密的相處,誰又能真正的瞭解一個人呢?
看着聶問白那張丰韻璀璨的臉蛋上帶着熟睡中的輕紅,恬靜閒適。陸景心裡的情-欲緩緩的消退。躺倒牀上,拉過被子,睡在聶問白身邊。
誠然,聶問白在他心裡是比不上詩凝、靜雯她們的地位。但是以他的性子,也不會在這時把她弄醒就爲了讓自己舒爽一把。
陸景的動作有點大。聶問白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道:“陸景,你來了。我等你等的睡着了。”
陸景按住了要起身的聶問白,在她臉蛋上輕吻了一口,“問白,先休息。明天早上我們再做。”
聶問白給這句直白的話給弄的俏臉飛起雲霞。
大晚上,陸景爬到她牀-上來,要做什麼,她心裡知道,又不是沒有經歷人事的少女。可是,給陸景這麼直白的說明天早上再和她玩,心裡難掩羞澀。
在陸景面前,她似乎顯得太急於獻上自己了。
陸景從她手中拿着200萬資金進行投資,現在她銀行賬戶上的金額已經變成了4000萬美元。還有私t公司還有200萬股價值800萬美元的優質股坐等升值。
都是合法收入,且是通過投資獲得。比陸景直接籤支票給她要好受得多。陸景爲她考慮很周到。
她的生活質量已經恢復,還超過了十幾年前和墨承結婚的時候。現在她給女兒墨知秋的零花錢沒有漲。但6月份女兒生日的時候送了女兒一款卡地亞限量版價值20萬美元的女士表。
她二十歲給墨承關在籠子裡當金絲雀,人生無趣到極點。這個帶着清新陽光氣息、又體貼細心的男人出現她的生活中將所有的陰影驅散。
她的人生本就索然無味、遺憾極多。在她人生最美麗的年齡段最後幾年。她想要和陸景擦出最燦爛的火花。
聶問白說:“好。”羞澀歸羞澀,還是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蜷縮在陸景的懷裡。沉沉睡去。
墨靜雯一早醒來,洗漱後,換了一件白色的襯衣,水磨藍的修身牛仔褲。陸景喜歡美女穿修身的牛仔褲。在房間的鏡子前看着自己嫺雅明豔的容顏。想起昨晚給陸景從二樓客廳抱回到了臥室裡,心裡甜滋滋的。嘴角不自覺的勾勒出一抹微笑。
看着鏡子如花的笑靨,墨靜雯心裡暗自啐了自己一口:靜雯,你真沒用啊,就只是給他抱回到牀-上而已。
在餐廳裡吃過早餐後,墨靜雯去陸景的書房裡打開電腦。處理陸景的郵件。
她現在已經歷練的差不多,能幫助陸景處理百分之六七十的郵件。想起她給陸景招聘到和華時的回答:我可以成爲你的女校書。現在這個目標已經實現。
“靜雯,我們今天上午什麼時候的飛機?”神采奕奕的煙詩凝走近書房裡問道。
今天是中秋節,她要和陸景一起返回京城。
墨靜雯如玉的手指從鍵盤上拿開,道:“煙姐,上午10點的飛機。還有半個小時,我們就出發。”
她和陸景、煙詩凝一起去新加坡香樟國際機場,屆時她會帶着陸景陪給她的保鏢飛往交州。陸景給她和餘樂放了假。
煙詩凝沉吟了一會,和墨靜雯對視了一眼。然後各自俏臉染紅的移開目光。還有半個小時就出發,但是,她們倆可都不想去催陸景起牀。陸景和聶問白正在幹什麼,他們心知肚明。
阿爾卡夫山莊。聶問白的房間中,劇烈的“戰鬥”正酣暢淋漓的進行着。
一雙如同藝術品般的修長白腿架在男人的肩頭。很快,那可愛的腳掌就蹦出一個男人都明白的弧度。伴隨着一聲嫵媚至極的長長嗚咽。
陸景倚在浪漫大牀的牀頭,大手溫柔的愛撫着光溜溜的聶大美人。緩緩的顛出一支菸。
聶問白手指頭都不想動一根。勉強的撐着去給陸景找火機。雪白的俏臀從藍色棉被露出,翹出一個渾圓性感的曲線。看得陸景心裡一陣火熱。伸手輕輕的揉捏着。
“陸景,我沒力氣了啊…”給陸景襲擊,聶問白乾脆耍賴的趴在被子上,回頭嫵媚的說道。
大美人的慵懶風情讓陸景禁不住一笑,把聶問白重新抱到懷裡來,“我自己來吧。”點了煙,舒爽的抽着。
聶問白如同花泥般軟綿綿的躺在陸景懷裡,見陸景低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赫然的道:“陸景,不許笑我。”很久沒有做這事了。她早上這會兒表現的有點瘋狂。
只是,縱然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可還是被陸景強勢的征服,弄的全身發軟。
“好,不笑你。”陸景微微一笑。結果捱了聶問白幾記綿軟無力的媚眼。
正笑鬧着,陸景的手機響了起來。聶問白眼神有點黯然,應該是墨靜雯通知要離開了。剛和陸景好一場,怎麼捨得他離開。但下一刻,聶問白的耳朵就豎起來。
“知秋,什麼事?”陸景慢悠悠的接了電話,說道。
電話裡墨知秋刁蠻的聲音傳來,“陸景,接我電話都這麼慢!你在幹什麼呢?”
我靠!陸景嘴裡的煙差點給一口氣噴掉了。看看頭枕在自己大腿上的聽電話,臉紅的如燒的聶問白,心裡有很“邪惡”的念頭涌上來。他能告訴墨知秋他在幹什麼嗎?隨即,陸景將這個念頭甩了出去。
“陸景,你給我配的保鏢我已經見到了。謝啦。話說你對我媽還可以咯!”墨知秋嚷嚷道。
聶問白羞得不敢看陸景,拉起被子蓋上璀璨嫵媚的美人臉。陸景笑着搖頭,道:“最近情況有點緊。知秋,你小心點。我和問白的事情,你少操心。”
“哼!我才懶得管你們呢。”墨知秋不樂意的哼了一聲,徑直掛了電話。
收起手機,墨知秋在宿舍窗口的長書桌前,單手託着香腮,看着窗外飄蕩的白雲,思緒飄蕩:還有一年的時間,她就可以去哈佛大學讀書了。
陸景中秋節回了京城。
週二中午,王燦約了陸景在四中旁邊的百味園吃燒烤。早秋之際,四中外的梧桐樹葉落了一地。午餐時間,四中和斜對面英華國際的學生都出來吃飯。
中午吃燒烤的人比較少。百味園的生意不是那麼火爆。陸景和王燦坐在了靠窗的一桌,點了雞腿、茄子、韭菜、羊肉等燒烤串。烤熟的雞腿香氣四溢。要了一箱啤酒。冰鎮的,大口喝着,冰涼的感覺很爽。邊吃邊聊。
“李菲菲冤枉你的事情,李新寒幫你解釋了。你們家婉儀應該給你說過吧!”
“婉儀那管這個。我還是珍惜自己在乎的人要緊”陸景笑着搖頭,“不說這個,我哥去魯東的事情定下來。改天找馮逸風一起出來吃飯。”
王燦就嘆口氣,知道陸景已經決定斬斷和李菲菲的一切。喝着啤酒,扶了扶眼睛,“嘿,他好說,基本上就泡在徐城裡。前些天還聽謝晉文說他在酒吧裡和人爭風吃醋。”
陸景點點頭,“那就好說。”心裡涌起一些感嘆。時隔多年又要重回徐城這個傷心地了。前世裡,大哥在徐城折戟。這一次,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老規矩,他會爲大哥暗中打前站。
正和王燦聊着,陸景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風白露打來的電話,電話裡都能聽出她嫵媚動聽的聲音中的愉悅,“二哥,你過兩天要去新加坡吧?我真好要帶傅靜去見傅姨。”
“嗯,我和人約了在新加坡見面聊聊。”陸景笑着說道。聲音不自覺的有些溫柔。他和納賽爾約了在新加坡談談關於亞太財團的事情。增進友誼。
和風白露聊了一會,陸景掛了電話。王燦搖搖頭,道:“陸景,你和白露…”
陸景沒有瞞好友,點點頭,拿起玻璃的啤酒杯和王燦幹了一杯。
“靠…,我他孃的心裡真有點鬱悶啊!”王燦嘆口氣,和陸景碰杯,一口乾了。他曾經是風白露的愛慕者。這件事倒不會影響他和陸景的關係。
沉吟了會,王燦提醒道:“陸景,風白露和關寧、黃紫琪、何夢瑤她們不同。千萬別玩先斬後奏那一套,你和她好之前,要搞定她父母。還有她哥風道阻那個狂人。”
“會有辦法的。”陸景輕聲說道。略顯自信。
王燦點頭,對自己這個死黨的能力,他很信任,說:“好,不扯了。吉永右典那件事是怎麼收尾的?”
陸景笑道:“還能怎麼收尾?和亞太財團在印尼幹了一仗。殺了印尼一個上將。王燦,這件事還沒完,你最近出行的時候注意一點。”
王燦翻翻白眼,“怕毛。堂堂大帝都,就小鬼子那點水準敢亂來?”這倒也不是吹牛。國內社會穩定,不允許個人持槍,治安環境比國外確實要好上許多。
陸景笑了笑,也不再勸王燦,咂了口啤酒,說:“最多一年,我就可以把這件事收尾。”
他有預感,這次去新加坡會和納賽爾見面會很有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