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黑?好笑。”
李霖看了王妃的話立即上了自己的微薄在上面吐槽了起來,“無知不是你的錯,但無知卻要跑出來丟人現眼就是你的錯了。”
“閹伶歌手誕生於16世紀,一直都在歐洲風行,曾經一度開創了美聲時代。”
“但你得知道,閹伶歌手從未在華夏發展過,因爲華夏有優伶。”
優伶是什麼?優伶就是古代表演戲曲的演員,在古代,優伶是極爲受歡迎的,上指王公貴族,下至販夫走卒,全部都迷戀優伶。
如果說閹伶歌手憑藉着聲音吸引王公貴族的話,那麼優伶就是憑藉着精湛的演技來吸引王公貴族。
有優伶存在,閹伶歌手自然從未傳入古代華夏。
再加上華夏古代和歐洲不一樣,華夏經常有風塵女子表演,唱歌、彈琴、吟詩的關係,閹伶歌手可以說在華夏沒有任何發展的餘地。
“要說抹黑,大約整個歐美都被抹黑了。”
“王妃,你這是想要挑戰整個歐美歌壇嗎?”
李霖直接將自己的話發了出來,並且召喚了王妃,“是與不是,麻煩某人站出來說一句,當然,如果你沒有看見這個消息,我會在下次金曲獎上面,親自問你。”
“欺人太甚。”
王妃坐在電腦面前,看着李霖的微薄,雷霆大怒,“居然敢暗指我諷刺整個歐美歌壇,你以爲你拿歐美歌壇來壓我,我就會屈服了?”
王妃雙手敲擊鍵盤,卻始終按不下去。
歐美歌壇和華夏歌壇看似沒有聯繫,但實際上卻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這些聯繫,來源於各大渠道商和跨國巨頭。
渠道商不必說,他們都有歐美歌手的專輯在賣,若是歐美歌手施加了影響力。即便是王妃,也有一點小小的麻煩,當然,僅僅只是一點。
而跨國巨頭就不一樣了。
一家跨國巨頭旗下必然有很多個歐美歌手。惹怒了他們,一起向總公司抗議,最後壓力會落在大中華區這邊,到時候王妃的麻煩就大了。
爲了和李霖鬥氣,惹怒歐美歌手,實在不是什麼理智的事情,天知道那些歐美歌手會不會神經錯亂的出手,憑空傳遞壓力過來。
歐美,一向是跨國巨頭的根基,在華夏唱片市場沒有超越歐美之前。跨國巨頭的重心都在歐美那邊,那邊的同級歌手在公司心中的地位都要比華夏這邊的同級歌手要高出一線。
“哼!”
王妃冷哼一聲,越看越覺得刺眼,她乾脆啪的一聲將電腦關閉,然後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幫我問下金曲獎那邊的人,今年的金曲獎李霖受到邀請嗎?受到邀請的話我就不去了。”
對於旁人來說,金曲獎是一個不容錯過的盛典,但對於她這種級別的歌手來說,金曲獎也是可有可無的頒獎典禮而已。
“王姐,像李霖那樣級別的歌手,金曲獎肯定會邀請的。至於李霖去不去,那就不是金曲獎可以干涉的。
天王天后,不管金曲獎願不願意,一個邀請函是一定要發過去的,因爲天王天后來不來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但你發不發是你態度的問題。
如果你不發。惹得哪位天王天后不滿意的話,他們隨便對媒體說一句‘金曲獎’沒邀請我,立馬就是一場風波。
不要以爲金曲獎平時對媒體的黑幕風波充耳不聞就以爲金曲獎是遺世而獨立的獎項,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這回事。
他們的充耳不聞,他們的高傲其實都是裝出來的。就是要擺出高人一等的姿態來體現自己的權威性。
金曲獎爲什麼經常會爆黑馬?不是黑馬的歌曲好,只是金曲獎需要而已。
有黑馬,纔有話題性,實際上那些媒體在說金馬獎黑幕的時候,金馬獎的人正在偷偷摸摸的樂着呢,爲什麼?就是因爲媒體免費幫金馬獎宣傳了一次。
宣傳有什麼好處?當然是名氣提升以及廣告費提升。
在美國,奧斯卡舉辦一次光是廣告收入就高達7000萬美元,這裡面還不包括其他雜七雜八的收入,在這樣的情況下,奧斯卡自然是越辦越大氣,各種錢不斷的砸下去。
同樣的還有格萊美。
每年,只要奧斯卡爆冷,爆黑馬,奧斯卡的關注度立馬急劇提升,下一年的廣告費相應的得到提升。
所以奧斯卡常常爆冷。
但不管怎麼爆冷,奧斯卡都會讓當年的大片得獎,比如說特效,比如說音樂,比如說劇本之類的,基本上,只要你是年度票房冠軍,一個獎項是少不了的,但是重要的獎項你就別想要了。
因爲那是需要爆冷的。
最多也就是給你個提名讓你上去看看,至於想要獎項,抱歉,你的演技是不錯,但演技和你差不多的一大堆,能不能得獎,純粹看你的運氣和評委的選擇。
不過能不能得到奧斯卡的獎項,其實並不重要。
萊昂納多沒有得到奧斯卡的獎項,但他依然是好萊塢的巨星,2000萬票房俱樂部的成員之一,不知道多少得到奧斯卡獎的演員被他踩在腳下。
在演員這個行業裡面,從來都不是看你能不能得奧斯卡獎,完全是看你的名氣,獎項,只是幫助你提高一些片酬,想要踏足巨星,始終都需要好的作品支撐。
同樣的,對於華夏的天王天后們來說,金曲獎並不是很重要。
“算了,你去打聽打聽,如果李霖去金曲獎的話就通知我一聲,今年我不去了。”王妃掛斷了電話,提着包包就走出門去。
王妃做了縮頭烏龜,李霖自然將炮火對準了那些八卦雜誌。
“什麼叫做我是閹伶歌手?我唱一下美聲就是閹伶歌手?那些報紙的編輯腦袋是不是有病?”李霖在記者會上直接炮轟八卦雜誌,“我以前一直以爲八卦雜誌雖然捕風捉影,喜歡胡說八道,但至少還有那麼一點點理由在其中。”
“現在,我失望了,原來八卦雜誌根本就不需要理由,編輯想什麼就是想什麼,根本就不需要哪怕一丁點的佐證。”
“那些雜誌,尤其是《蘋果雜誌》,你們等着接我的律師函吧!”
李霖說完就揚長而去。
律師函!
在場的記者都冷笑了一聲,他們纔不怕什麼律師函,非但不怕,反而歡迎。
李霖和他們打官司,他們回去宣傳一下就立馬可以提升報紙的銷量了。
“早知道我也這樣說了。”
“求律師函。”
“這可是李霖的律師函啊!”
下面頓時聲音連成一片。
《蘋果雜誌》的記者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同行,心裡舒坦了起來,他們《蘋果雜誌》可是被李霖點名打官司的,回去之後,他還不立馬升職加薪?
心裡想着,《蘋果雜誌》的記者乘坐出租車回家,上車之後,他立馬?...
打了一個電話給總編。
“總編,李霖送律師函過來了,他點名要和我們《蘋果雜誌》打官司。”
“好。”電話那端傳來了總編欣喜的聲音,“我立馬讓下面的編輯排版明天的雜誌,我們要增刊,增刊。”
“還有你的獎金,翻倍。”
“翻倍也就是幾百塊而已。”記者心裡吐槽一句,聲音卻很驚喜,“那就先謝謝總編了。”
一回到家裡,《蘋果雜誌》的記者就撕開一盒牛奶,插上管子,喝了起來,他心裡美滋滋的想着明天應該去買一身衣服,然後買一束鮮花送給小麗,都交往這麼久了,他才送過幾束而已。
這次正好拿着獎金去買花送給小麗,然後順便求婚試試,也許小麗會一時衝動就答應了下來。
想着,他心裡就喜滋滋了起來。
叮咚!
他的房門門鈴被按響了,記者奇怪的掃了一眼大門,他記得他在這裡沒有太多的朋友纔是。
“難道是報社其他人?”
叮咚叮咚叮咚……
門鈴又被按響了,這次接連不斷的響起,顯得非常急促。
“誰啊。”
記者不耐煩的說了一句,然後打開門,發現是一個穿着制服的陌生人,“你是誰?”
“你就是《蘋果雜誌》的安心?”穿着制服的陌生人問道。
記者一聽,立即警惕了起來,“你是誰?”
“這裡有你的法院傳票。”穿着制服的陌生人將一張傳票遞給了記者,“下週一下午2點準時開庭。”
“什麼法院傳票。”
記者怔怔的接過法院傳票,目光掃了一眼,頓時像吃了蒼蠅一樣難過,只看見上面寫着‘李霖指控安心誹謗、造成李霖名譽受損’。
他猛地想起李霖在記者發佈會上要發法院傳票的事情。
“媽的,怎麼是和我打官司而不是和雜誌打官司?”
他心裡慌張了起來,和他打官司和和雜誌打官司是兩碼事,和雜誌打官司,雜誌可以憑藉着這場官司把自己的名氣炒起來,然後通過銷售雜誌來獲取鉅額利潤,但他不一樣。
他不是雜誌,出名了也不可以獲取利潤,總不成他出名去拍攝廣告吧。
他估計沒有人會請他去拍攝廣告,而要他自己去和李霖打官司,傾家蕩產的百分百是他。
“不行,一定不能這樣,我要去找總編。”記者撥打了總編的電話號碼,“總編,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