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坐騎系統,留着以後開放。”
李霖越來越覺得自己有奸商的典範,坑起玩家來毫不手軟,不過一想到後世麻花藤被玩家罵來罵去,成天日來日去的下場,李霖就有些不寒而慄。
“一定不能讓人知道金牌遊戲公司的老闆是我。”
李霖想了一下,道:“齊向東,你找專業的機構幫我註冊一個離岸公司,然後將金牌遊戲公司的股份轉移到離岸公司的旗下。”
這樣做有兩個好處。
一個是將自己隱藏起來,畢竟明星若是被玩家罵得狠了,對自己的名氣也有影響,另外一個就是合理避稅。
避稅不是偷稅漏稅,而是通過迎合政府的政策來達到稅收減免的效果,這種避稅手段雖然沒有偷稅漏稅那麼直接,但卻是在法律允許之下進行的,能夠最大限度的減少稅收,在有的政策扶持下,甚至還可以做到免稅。
這種手段,在歐美非常普遍,現在也漸漸的在華夏流行了起來。
“你想合理避稅?”齊向東敏銳的察覺到李霖話中潛藏的含義,“想要合理避稅的話,僅僅建立離岸空殼公司是不行的。”
“你還需要在歐美國家建立娛樂公司。”
“不推薦美國和英國。”
齊向東在電話裡道,“美國太霸道,他徵稅是全球性徵收,你在美國建立公司不僅達不到避稅的效果反而會虧進去不少。”
“英國娛樂稅太高,即便是通過避稅的手段來進行。也很容易賠進去。”
“我推薦你在澳大利亞建立公司。”齊向東道:“但是你要是在澳大利亞建立公司的話,那麼最大的問題就在於你的國籍。”
“我的國籍?”李霖下意識的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你忘記個人所得稅了?”齊向東笑着說道:“百分之二十的個人所得稅。你不想點辦法避免?”
“你是說移民?”李霖的面色微沉,他知道移民可以避稅,在前世,許多富豪之所以移民並不是像網絡上說的那樣是遭受迫害什麼的,他們之所以那樣做,僅僅是爲了避稅而已。
至於美國人爲什麼不退國籍避稅,完全是因爲美國政府太黑了。
美國人要更換國籍的時候。他財產超過50萬美金就需要交納一大筆‘退出稅’,而正是這筆稅讓許多美國富豪痛不欲生。
同樣痛不欲生的還有遺產稅和贈與稅。
這兩者徵稅超級狠,超過富豪財產的一半。打個比喻,若是一個千億富翁死了之後將財產留給自己的兒子,那麼美國政府會徵收五百億美元的稅收。
若是富豪想要通過將財產贈予自己兒子的方式來避免遺產稅的話,那麼美國政府會告訴你。我們還徵收贈與稅。
什麼是贈與稅。
贈與稅就是在你贈送一筆錢給別人(包括陌生人和親人)的時候徵收的一筆稅收。他和遺產稅相同,同樣是50%的稅收。
算上贈與稅和遺產稅再加上其他雜七雜八的稅收的話,一名美國富豪他一生賺到的財富至少有80%會落在美國政府的手裡。
這也是美國國稅局戰鬥力超越一切部門的根本原因所在,所以在美國,美國富商們都打趣說自己是在爲美國政府工作。
不過在美國,你若是做慈善的話,則可以減免各種稅收,所以許多美國籍的富豪會通過做慈善來避稅。
像比爾.蓋茨的蓋茨基金就是爲了避稅而存在的。
《美國財富》雜誌曾經聲稱‘這是避稅手段’。《財富》指出:他根本不需要留錢,子女都會有基金照顧。這輩子衣食無憂。如果真的要把遺產給子女,按照美國的法律,聯邦zf會從中抽掉過半的遺產稅。事實上,美國‘富豪‘都這樣,不是因爲要讓子女自己奮鬥云云,根本是一種規避稅收手段。
也就是說,比爾.蓋茨通過捐贈5%的財產來規避50%的遺產稅,他將應該繳納給美國政府的錢來做慈善,一面爲自己贏得良好的聲譽,另外一面也是來賺錢。
因爲慈善基金不僅僅是做慈善,還可以通過各種投資來賺錢,以比爾.蓋茨的蓋茨基金爲例。
規模幾百億美元的蓋茨基金每年通過投資賺取的利潤就在25%左右,雖然和衆多大名鼎鼎的基金比起來,蓋茨基金的盈利率不算什麼,但對於一家比避稅爲目地的蓋茨基金來說,這種回報率已經非常高了。
而且蓋茨立下遺囑的時候,選擇的並不是將公司股份還有現金交給自己的後代,而是將基金給自己的後代。
也就是說,在蓋茨死亡後,蓋茨的財富會轉化爲基金的資金,然後基金通過這些資金來將投資賺錢,然後將賺取的錢一部分給予蓋茨的後代,這樣就可以保證蓋茨的後代代代都衣食無憂。
這種手段比中國富豪將財產贈予給自己的兒女高明無數倍。
中國富豪將財產贈予給自己的兒女之後,若是遇到了精明的還好,若是遇上不怎麼精明的,甚至是敗家的,很容易將財產全部敗亡。
而這種基金就好得多。
即便是蓋茨的後代很會敗家,也只能敗家自己到手的財產,對於基金裡面的資產蓋茨的後代是隻有擁有權而沒有使用權。
而在中國,做慈善是不能避稅的,所以做慈善的富豪不是很多,更多的富豪之所以做慈善一面是想要塑造良好的社會形象,另外一面也是通過各種慈善晚會來和其他的人交流,將慈善晚會當做宴會來對待,而捐贈出去的錢則是門票。
而同樣的,在中國,沒有‘退出稅’,所以超過80%的商人通過更換國籍來避稅,這和美國人做慈善從動機上來說都是一樣。
至於基金。
在中國做基金是很苦逼的事情,在沒有足夠的監控的情況下,敏銳的目光和良好的規則遠遠敵不過內幕消息,所以基金破產的一大堆,而不像美國那樣,基本上賺錢少,但也沒什麼風險。
”嗯。“
齊向東給李霖出謀劃策。
“你以後若是去美國發展的話,你推薦你加入澳大利亞國籍。”齊向東道:“在美國的外籍演員俱樂部裡面,澳大利亞籍的演員遠遠比華夏要吃香得多。”
“許多前往好萊塢發展的演員都掛靠在澳大利亞國籍之中。”
“最重要的是澳大利亞對雙重國籍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華夏雖然不支持雙重國籍,但也同樣不怎麼查,你可以既持有澳利大亞的國籍又持有華夏的國籍。”
“造成事實上的雙重國籍,從而達到避稅的目地。”
“申請澳大利亞國籍困難嗎?”李霖動搖了,不註銷華夏國籍,他就還是華夏人,至於澳大利亞國籍,那只是一層跳板而已,相當於一個護照。
“不困難。”齊向東笑着說道,“他們歡迎你這種投資商加入他們國籍,前提是沒有和黑勢力有牽扯,澳大利亞對這方面查的特別嚴。”
“像周星馳,就因爲曾經和黑勢力有牽扯,屢次申請澳大利亞國籍都失敗了。”
“你幫我做一些準備,等過段時間我就去申請。”李霖下定決心,按照齊向東說的去做,“公司還靠你照顧一下。”
“我有些照顧不來了。”齊向東苦笑一聲,“現在事情不多,照顧得過來,但隨着幾家公司都發展起來了之後我一個人就分身乏術了。”
“我建議你在招募幾位職業經理人。”
“我會的。”李霖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李霖化了一箇中性的妝容,整個人突出一箇中性和妖的感覺,再穿着韓國古代的戲袍,給人一種‘妖里妖氣’的錯覺。
和李準基版的孔吉比起來,李霖在‘妖’的裡面夾雜着陽剛的感覺,李準基版的孔吉如果不看喉結的話,粗心的人很容易將他認成女孩。
而李霖版的孔吉雖然妖,但別人一看就知道是男的,因爲他有一種男子特有的陽剛氣息。
“非常棒。”導演李俊益看見李霖的妝容就越發的讚揚了起來,“找你出演果然沒有錯。”
李霖第一次的妝容給他一種柔和剛的碰撞,雖然左右看都沒什麼問題,可看起來就是很難受。
而現在李霖給他的感覺確實剛和柔的完美結合,柔中帶剛。
“各組請檢查機器。”李俊益的臉突然板了起來,整個劇組的氣氛就是一變,變得沉悶了起來,人人都板着臉,不在嬉皮笑臉,很快就進入工作狀態之中。
“攝影師準備,演員準備……。”
一連串的命令從他口中吐出,衆多演員連忙擺正了自己的位置,按照劇本上的要求做了起來。
沒有人敢亂說話,沒有人敢對劇情抱怨,演員就彷彿是導演手中的提線木偶一樣。
“難怪日本媒體稱韓國演員是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導演則是操縱木偶的手指,編輯纔是大腦,這種做法,的確和木偶沒什麼兩樣。”李霖心中暗道。
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最初是歐洲人嘲笑好萊塢的,但好萊塢的大牌藝人用事實告訴歐洲人,在好萊塢,演員,至少是大牌演員,在劇組擁有和導演對等的權利,他們不是什麼提線木偶。
於是這個稱號就落在韓國人的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