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劉月容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該死的小賤人,我說爲什麼以前落溫敏總是看不上你,原來你這個小賤人就是一個狐狸精轉世的,死不要臉的就會勾引男人。
以前勾引漓王殿下,現在又和肆王殿下這麼衆目睽睽之下激吻。
真是不要臉!
.落千嵐看到劉月容因爲被嫉妒衝的有些顫抖的手,嘴角勾起狡黠的一笑。
故意勾住肆豫景狂的脖子,嗔怪道:“肆,你怎麼這麼不識情趣,沒有看到劉小姐還眼巴巴看着你嘛,你快點去給人家打個招呼呀,別在這裡和人家一起去省的有些人在心裡嘀咕千嵐是個狐狸精。”
落千嵐就是要氣劉月容,敢打她男人的女人她要好好整,男人,是她的,誰也不準染指,就算男人都不行,更何況女人。
肆豫景狂看着懷裡的落千嵐那一臉狡黠的樣子,不禁失笑。
落千嵐狠狠一瞪,現在什麼時候了,這個男人居然還在笑,能不能分清什麼是主,什麼是次啊!
..真是氣死她了。
“好了好了不笑了,我陪你玩還不行嗎?”
肆豫景狂的眼神裡無聲的傳達出這個信息。
“劉小姐?劉小姐在哪裡啊?”
肆豫景狂看看四周,緊皺眉頭。那個站在離他三米遠的劉月容被他徹底的忽視。連瞟一眼都沒有。
劉月容的臉在肆豫景狂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是鐵青了。
他是故意的還是怎麼的?她就站着離他幾米遠,他爲什麼還沒有看到她?
劉月容此刻就算知道肆豫景狂是故意的忽視她讓她難堪,她也要巴巴的往前湊。
“肆王殿下,小女子劉月容,是兵部侍郎劉英昌之女。”
劉月容款款做了一個禮,那眼睛裡含着滿滿的情意,帶着勾人心魄的媚。
然而,肆豫景狂怎麼可能就那麼搭理他。
肆豫景狂恍然大悟“啊”了一聲,指着劉月容,對懷裡的落千嵐說着:“原來這就是劉小姐啊,之前我還以爲是哪個要飯的過來求我給她賞賜幾粒米呢。
真是不好意思啊劉小姐,這黑燈瞎火的,本王也不能看清,這沒有認出來你,也是正常的,是吧?”
肆豫景狂微笑着說,一副溫文爾雅,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噎死人不償命。
就是在暗地裡諷刺劉月容是個不入眼的要飯一樣,等着他看一眼。
劉月容不傻,可是,她忍了
這是肆王殿下和她說話的第一句話,聽別人說,他和別人說話都是簡短的很,從來不會超過十個字,現在和自己不過是初次見面,竟然就會說出來這麼多的話,怎麼也有三十多個字了。
看來,她在肆王殿下的心中,位置是有些不同的。
“沒關係,容兒自然不會怪罪肆王殿下。”
劉月容靦腆一笑。
一雙眼睛裡看着肆豫景狂,閃過勢在必得。
現在,肆王在朝中的勢力如日中天,已經超過漓王和夜王,選他做自己的夫君,無疑是最好的選擇。而且,漓王現在有落溫敏,聽說還懷孕了,落溫敏那個心機,她鬥不過她,還是不要去自找麻煩了。
至於夜王,那個是個斷袖,和丞相府的大公子打得火熱,她也沒有希望了。現在,就只剩下肆王了,將來,他做了太子,自己就是太子妃了,更是以後的皇后了。
劉月容越想就越興奮,一雙眸子看着肆豫景狂越來越熾熱。
落千嵐冷冷的勾起脣角,眼裡卻不帶一絲一毫的笑意。
“殿下,你看看這個女人,一雙眼睛裡恨不得把你給吃了,千嵐好害怕,”
落千嵐窩進肆豫景狂的懷裡,一副受驚了的模樣。
看着劉月容那氣紅了眼睛的模樣,她就覺
得舒坦。
“漓王妃,請你注意你的措辭,容兒一沒有打你,二沒有罵你,怎麼可能還把你給嚇着了呢?
你這番話說出來,恐怕沒有人會相信的吧!”
劉月容也會演戲,紅着一雙眼睛,彷彿隨時都會哭出來,在外人看起來,就像是落千嵐欺負了她一般。
“劉小姐,本王妃現在是肆王妃,可不是漓王妃。”
落千嵐冷冷的說着。
一雙眸子,劃過殺意。
劉月容卻不在意,反正肆王殿下對她劉月容是最特別的,說不準以後肆王殿下就厭惡了這個曾經的漓王妃,就把她給娶了。
“姐姐,你這個肚子裡,可是漓王的孩子啊,你怎麼說自己是肆王妃呢?
哦,對了,差點忘記了,你紅杏出牆,可不是肆王妃嗎?”
劉月容諷刺的說着,可是偏偏,她還是那麼一副無害的模樣
一雙眼睛裡,閃動着溫柔的笑意。絲毫沒有覺得她說的這麼一番話是多麼的刺耳一般。
“還有,就算尋常人家娶親,那也是八擡大轎,更何況堂堂的肆王府,容兒可是從來都沒有聽過肆王殿下娶親的消息。
漓王妃你就不要在這裡瞎說了,說自己是肆王妃,多麼的丟人現眼是不是?”
劉月容得意的說着,肆王殿下可是從她罵這個小賤人一開始就沒有幫那個小賤人說一句話,看來,肆王殿下還是更加在乎她多一點。
她劉月容豈是這個下堂妃,還紅杏出牆的帶着拖油瓶的一個棄婦比的上的?
“誰說的,本王說她是肆王妃,她就是肆王妃,怎麼了?
你說本王的千嵐帶着漓王的孩子,那又如何,本王愛她,自然就能接受她的一切。
總比的上某些人,就算把自己的孃家的全部家產跪在我面前求着我娶她來的好。
劉小姐,你說,是不是?”
肆豫景狂低沉的嗓音裡含着致命的危險,焚影知道,如果肆豫景狂的怒火再大一點,就可能當場讓他殺了這個女人。
誰讓這個女人這麼不知好歹的惹上落小姐,這麼的不知死活,敢罵落小姐的人,恐怕主子會把那個人分屍了吧。
“肆王殿下,容兒是爲了你好,是爲了你覺得不值。”
劉月容哪裡聽不出肆豫景狂話裡的弦外之音,就是她倒貼,人家也不要她。
一雙眼鏡看向落千嵐時,閃過駭人的狠毒與嫉妒。
她哪裡比不過這個賤人!
這個賤人分明就是迷惑了肆王殿下,不然,爲何肆王殿下會迷這麼一個棄婦迷成這個模樣!
“對了,本王方纔記得了,你罵本王的千嵐什麼棄婦,下堂妃,紅杏出牆是吧?”
肆豫景狂嘴角的笑容此刻在劉月容的眼裡是那麼的滲人,那種感覺,就彷彿是半夜三更,一個人走在無人的小路上時,突然聽到有人叫你的名字,回頭看還什麼人都沒有,那麼的駭人。
此刻,肆王無疑就讓她感受到了這種感覺。
“是,容兒沒有說錯,容兒行的正,做的直,別人不敢說的,容兒來說,女子最應該懂得的就是禮義廉恥,尤其嫁了夫家,應該懂得什麼爲貞潔,她紅杏出牆,難道還怕世人說道嗎?
這個世界上,如果女子都像漓王妃這麼不知廉恥的紅杏出牆,那麼這個世間還有什麼家庭幸福可言?
豈不都是亂了?所以,容兒不過是在闡述一個最爲嚴重的問題罷了。”
劉月容義正言辭的說着,彷彿她是替天行道似的。
底下有人開始動搖了,有的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了。
“雖然說是漓王殿下橫刀奪愛在先,可是,這紅杏出牆終究不對啊!”
“不,我還是支持肆王殿下,那麼無所顧忌
,多麼瀟灑啊!”
“……”
劉月容看着肆豫景狂在一旁站着,緩緩送開了抱着落千嵐的手。
心裡就一陣興奮加得意。
看吧,她就說肆王殿下對她有意思,她隨便說了幾句話就能讓他放下那個小賤人。
“放焚宿。”
肆豫景狂冷冷的走過來,不忘叫上焚宿一起,暗中的焚影看到了焚宿面無表情的死人面癱臉,心裡給他默默哀悼,主子這次說不準就是讓你刪巴掌,你還是祈禱你的手扇完了以後不腫起來吧。
果然,肆豫景狂冷冷的走到了劉月容的身邊。
一臉興奮的劉月容看着肆豫景狂景狂,一顆心激動的不能自已。
“肆王殿下……”
嬌滴滴的四個字剛剛落了下去,焚宿面無表情的扇了她一個巴掌。
“殿下你……”
劉月容不敢相信的看着肆豫景狂,他不是對自己有意思嗎?爲什麼找人打她?
“跪下!”
冷冷的吩咐下來,焚宿又是面無表情把劉月容給踢倒,她的膝蓋結結實實落在了石子路上的滿地石子上,痛的就要哭出來了。
“你剛剛說,你說千嵐紅杏出牆,你就是罵她淫婦,那本王就是姦夫,你說對不對?”
肆豫景狂嘴角勾起給了焚宿一個眼神,焚宿狠狠下手扇了一個巴掌。“這個女人的皮真厚,手都被震痛了。”
這是焚宿打下去的第一個感覺,看來,焚影給他的禱告是正確的。
“不,不是。”
劉月容頭搖的就跟一個波浪鼓似的。
眼角看到了站在湖邊笑的一臉無害的落千嵐,她才猛然回過神來,合着自己是入了他們兩個人的圈套。
一個人故意的在那裡被她明裡暗裡的罵,一個人在那裡裝作不在意落千嵐被罵,讓她產生一種肆王不在乎那個小賤人的錯覺。
這個時候,她再衝動的罵幾句話,一切都完了!
什麼紅杏出牆,什麼什麼的,現在就是她被打了,誰讓她罵了肆王殿下。
看着劉月容臉上的懊惱,肆豫景狂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只是眼神卻越來越冰冷。
“焚宿,接着打,本王知道你最擅長打人了,上次在未央宮,不是還把漓王的側妃給打的暈了嗎?這下子,劉小姐也可以好好的享受你的高超掌技了。”
焚宿緊緊抿脣。
主子,上次在未央宮裡打落溫敏的是焚影……我……是負責扎針的。
這句話焚影在心中默默說完後,就又開始默默“啪–––啪–––”的扇巴掌。
肆豫景狂沒有理會已經開始氣若游絲的劉月容,依舊笑眯眯的說着:
“劉小姐,你多多擔待,本王是個王爺,被你這麼罵,名聲可是不好聽,到時候,傳到別人的耳朵裡,可能覺得你有意動搖民心,這個罪名可就是大了。
到時候,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你砍的,現在讓我侍衛給你打幾個巴掌,太便宜你了,快,好好謝謝我侍衛,也不知道劉小姐平常都吃的什麼,皮這麼厚,我的侍衛打的都有氣無力了。
回去你寫個秘方給我,我回去讓人去配藥膳,以後軍中的士兵吃這個,可就是刀槍不入了,不用穿鎧甲,也能抵抗敵軍,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你說,如何呢?”
這個時候,焚宿已經收手了,他對於自家主子的無恥境界已經習以爲常了。
就是那麼腹黑,這個劉小姐心臟挺好的,居然沒有這麼被氣死過去。不過也差不多了,已經倒下了。
他嚴重懷疑她倒下去不是被打的,而是被氣的。
這個女人還睜着眼睛看他家主子呢,那眼睛裡還努力閃動着淚花,企圖謀取同情,嘖嘖,真是一大奇葩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