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過後,落千嵐不禁狠狠的瞪了一眼肆豫景狂,她的身上好疼好疼。彷彿被碾壓了無數遍似的。
“丫頭爲什麼要瞪我,難道……剛纔你不舒服嗎?”
肆豫景狂邪魅的笑着,看的落千嵐想要去抽他。
可是,剛剛差點就要被這頭狼給榨乾了……她哪裡有機會去抽他?
只能恨恨的穿起衣服,下了牀,
“嘶……”剛剛下牀,落千嵐就被自己身上的痛感給刺激的倒吸一口涼氣。
腰間最爲疼痛,落千嵐回頭,又狠狠瞪了一眼肆豫景狂。
誰知,肆豫景狂又躺回了牀上,沒有理會落千嵐的意思。
可是,如果離他近些的話,就會發現,他的嘴角分明就是彎着的,而且……頗爲不懷好意。
“小姐,方夫人到……”
還沒有等落千嵐找肆豫景狂算賬,紅袖的聲音傳來了。
落千嵐恨恨看了一眼帷帳,整理了一下衣服。
臉上掛起了得體的笑容,“快,把母親給請進來。”
方氏一身華貴的裙子,見到落千嵐以後,臉上的笑容溫暖和煦。
“千嵐,真是想不到,這麼快就懷孕了,這個孩子可是漓王爺的第一個孩子,你可不能傷着了。快快快,坐下。”
方氏熱情的樣子好似她纔是這裡的主人一般。
而落千嵐纔是客人。
“母親,你瞧瞧你,哪裡有這麼金貴,你還是坐下吧,雖然說千嵐讓你來是因爲想要讓母親照顧照顧千嵐,但是,也不至於讓母親這麼操勞。
到時候,免得讓別人說了閒話。”
落千嵐喝了一口茶,笑眯眯的說着。
“是啊。還是千嵐想的周到。”
方氏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依舊十分的溫柔。
“千嵐,最近,身子可還好?有沒有什麼孕期的孕吐?”
.方氏關心的問着。
“母親真是說笑,才幾天啊,怎麼會那麼快就有孕吐了。”
落千嵐的臉上浮現出嬌羞的神情,方氏袖子下的手不禁一緊。
這個賤人……這是在炫耀嗎?
方氏心裡氣的牙根癢癢,但是……她拿落千嵐沒有辦法。
這裡只有她們兩個人,要是這個賤人出了什麼事,那麼,她也脫離不了關係。
但是,她的這種擔憂很快就沒有了。
“小姐,肆王殿下到。”
紅袖的話成功的讓落千嵐臉上的笑容僵硬了。
肆王?
剛剛那貨不是還在牀上嗎?什麼時候又從外面回來了?
但是,落千嵐很快就淡定下來了,那個男人神出鬼沒的,輕功厲害的不行,他到哪裡不是一個眨眼的事?
落千嵐沒有錯過方氏臉上的那麼一抹算計,看來,好戲,要開始了。
“請肆王殿下進來。”
落千嵐落落大方的坐在椅子上。
“臣弟,給皇嫂平安。”
肆豫景狂竟然彎腰向落千嵐行禮。
這麼一下子,可把方氏給驚着了。
這個肆王,在朝中的勢力越來越強,更是沒有把任何人放到眼裡,什麼時候會向一個人行禮?
方氏被驚的手裡的茶杯掉了,掉在地上,“噼裡啪啦”的一聲,落在落千嵐的腳邊。
更是有滾燙的茶水給人到了落千嵐的手上。
“啊!”
落千嵐彷彿受到驚嚇了一般,嚇得驚叫了一聲,臉色蒼白,嚇得不輕。
方氏看到後,臉上露出猙獰的一個笑容,這下子,可就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了。
方氏看準了落千嵐被嚇得不輕,假裝驚慌的去撿地上的茶杯碎片。
這個賤人,處處壓着她和她的敏兒,還懷孕了,今天必須要好好的收拾收拾這個賤人!
方氏撿起碎片後,想要一個不小心就把茶杯碎片給掉到落千嵐的腳背上。
因爲撿那些茶杯碎片,她的手已經被割破,鮮血淋漓。有些還落在了落千嵐的腳背上。
方氏的手剛剛送開,那些碎片就已經掉了下去。
不過,落千嵐卻已經早就看出了她的企圖。
嘴邊嘲諷一笑。
閃身靈活的從椅子上起來,一個漂亮的轉身,給了肆豫景狂一個眼色,肆豫景狂會意。
上前,長臂一揮,把落千嵐給攬進了懷裡。
落千嵐就着這個空擋,對着目的沒有得逞而有些失神的方氏,
用力的一踹。直接踹在了方氏的屁股上,落千嵐殘忍一笑。
..看着方氏尖叫着向着前面撲去。
“撲通!”一聲,方氏,彷彿癩蛤蟆似的,趴在地上,直接撲在了茶杯碎片上面,
“啊!”
方氏慘叫,好歹她還沒有痛到傻了,就趕緊的在地上滾了滾,想要擺脫那些讓她疼痛的碎片。
但是,誰知道,這麼一滾,彷彿生肉滾在了刀口似的,痛的方氏臉上扭曲。
直接暈了過去。
落千嵐的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方氏……這纔是一個開始……”
落千嵐輕聲呢喃。
看着方氏的目光幾乎是殘忍的。
“痛不痛。”
肆豫景狂皺着眉頭,把落千嵐的手給湊到了嘴邊,輕輕吹着。
“那個女人把你的手給燙傷了……我,去把她的手給剁下來可好?”
肆豫景狂看着方氏,嗜血一閃而過,敢傷他的人,不知死活!
“別了,才一點點的小傷,那麼興師動衆做什麼?以後,把一切都攢到一起,再一起還給她……不是更加的好玩嗎?”
落千嵐嘴角的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讓肆豫景狂的眉頭不再那麼緊緊鎖着。
但是,眉頭依舊還是微微的皺眉着。
“那這次我也不會讓她好受。”
落千嵐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沒有過多久,她就感覺到自己的手指一陣溼潤,
肆豫景狂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把落千嵐被茶水微微燙到的手指,含進了嘴裡。
落千嵐的心裡,此刻只有滿滿的感動。
這就是她的摯愛,一生的摯愛……永遠把她,放在心上的男人,甚至於一點點的小小傷口,都能夠讓他放在心上。
兩個人一直維持着這種姿勢很久,曖昧的氣憤流動着。
肆豫景狂一會舔着她的手,一會兒又輕柔的吻着。
虔誠的彷彿是在膜拜着一件最爲精緻的藝術品。
然而,就是有煞風景人插進來。
“你們在做什麼!”
皇甫清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外,看着落千嵐和肆豫景狂,眼裡幾乎就要冒火。
(本章完)